我笑,甜进了心里,口是心非地嗔怪道:“你没找过别人试过怎么知道只对我一个人?”
“你这是在鼓励我找个人试试再给你一个诚意的答案吗?嗯?”
我瞪他:“你敢!”
“我不敢。”
我又瞪他一眼,扑进他怀里,踮起脚尖在他脸颊边快速亲了一下,他非常受用的咧开嘴,笑出一脸的天真。
身后传来高诚低弱的笑语:“那……谢谢……你留下他,将来……让他……替我……爱你……”
我不知道江楚楚是怎么处理高诚的尸体的,也不关心,我只知道仇报了,夏越该安息了,我心里对这件事的执念终于消了,高诚之死在我眼里是罪有应得,所以我们都没有报警,临走的时候,我捡起了那把江楚楚给我的刀,在路上找了一条小河扔了进去。
白牧野的一条腿断了,为了救我仍是自己开着车一路杀过来,在回去的路上,天边的晚霞铺成了华丽的锦,美不胜收,但我看不见,在我的眼里,我身边的这个男人才是世上最美的风景。
他坐在副驾上,眼珠子恨不得黏在我身上,我被他看得脸红了一路。
直接送他去了医院,检查下来,别的地方倒没事,就是本来车祸断了那条腿因为二次伤害更加严重了,又得重新手术,医生说,这次一定要好好养着,再有差错以后可能就留下后遗症了,这么帅气的小伙子要是个瘸子就太可惜了。
“你听见了吗?医生说你如果你再乱来,就有可能变成瘸子了,所以你从今天开始,你什么都要听我的,吃什么喝什么怎么休养我说了算。”他手术结束醒来后,我就把医生的话转达了。
“变成瘸子你还要我吗?”他笑得没皮没脸的问。
“不好说。”我故意气他。
“那我听你的话,千万不能变成瘸子,不然就要失去这么漂亮的媳妇了。”他拉着我的手在唇边一吻,满脸的幸福感从眼角眉梢溢出来。
大概是心境变好了,他受了伤也没觉得怎么样,反倒每天开心得不行,什么都听我的,我让往东他不会往西,哪哪都好,就是太会撒娇黏人了,我蹲个厕所,他也得给我发微信。
“你知道吗?我去跳海的那天晚上,看到朋友圈里你发了一条说说,晒出的图是你跟江楚楚的结婚证,当时我以为……”
没事的时候,我们俩就会交流之间发生过的事和感受,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掖着藏着口是心非了,只是我的话还没说完他就急了:“放屁!我什么时候跟她领证了?你是不是应该去看眼科医生啊?”
我撇撇嘴,不满地说:“你凶我干嘛?我当时是精神状态出了问题出现了幻觉,不仅看到你的,还看到我妈,唐元唐金他们也发了朋友圈晒幸福呢。”
“我生气,被你气死了,你就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意呢?我怎么可能跟她领证?我唯一想领证的人只有你,你到底明不明白?小傻瓜。”
他把我拉进怀里,作势就要上来吻我,我伸手挡住他的嘴:“以前不明白,现在明白了,上天我登录微信就看过你的朋友圈了,里面确实没有那条说说,话说你今天已经亲了有一百次了,你不累,我也累了。”
“那你可以躺尸嘛,我全自动。”他嬉皮笑脸地。
“别人受伤都是奄奄一息虚弱得要命,你怎么生龙活虎的?”我强烈表达不满。
“因为你老公我是真男人,钢铁硬汉。”他拉开我的手,又是一阵昏天暗地的激吻。
说起姓唐的那家人,虽然之前看到的朋友圈是幻觉,可是现在也都完全实现了,韩谦为了报答唐家对唐元的养育之恩,现在他们过得是锦衣玉食富贵无边,因为这件事我对韩谦也有一种连带的迁怒,这世道真是太不公平了,可是他做得又没错,我说不出什么来。
我跟白牧野说了这个感受,他安慰我说:“韩谦知道唐母跟唐金意图杀你沉湖的事,以前他对唐元一直特别冷淡,后来突然就热乎起来的,我觉得韩谦不是那种糊涂人,他一定有别的打算,我们先观察一段时间,到时还是现在这样的话,我帮你收拾他们。”
“参与杀我的人还有唐元!”我愤愤地说。
白牧野愣了下,可能没料到还有唐元,然后非常歉意地说:“你被唐家人暗害结果被林景勋救了这事,我起初不知道,后来是韩谦告诉我,我才知道误会了你,害你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不过韩谦说这件事的时候并没有提到唐元,他之所以知道这件事完全是通过林景勋的嘴,不知道是不是林景勋为了不让韩谦为难所以故意隐瞒了唐元的参与。”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林景勋那个人为人处事玲珑八面的,这种事像他的作风。
“也有可能韩谦已经知道了,他故意不说的,我们再等段时间看看。”
“好,听你的。”不听他的,我暂时也没别的办法。
住了几天院,就把白牧野接回家了,我们俩正式开始了没羞没躁的同居生活,经过那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