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嫌弃地看着白牧野,他感觉到我的目光,从他的大碗面里抬起头,用他那曾经冷傲无比如今幼稚得像学前班还在尿裤子的无知儿童般的眼神瞟了我一眼,然后又低下头继续吃面。&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我心里不由想,离个婚不会把他刺激成智障了吧?
“咳,那个,白牧野,你先停一下,我有个认真的问题想问你一下。”
“你问。”他手上筷子停下,抬头看我。
“一加一等于几?”我小心翼翼地问,生怕这道题目太难而辛苦到他。
“二。”他脱口而出,说完他也没意识到问题,而是问,“怎么了?你想侮辱我的智商吗?成全你!”
我一脸看智障的惊诧表情,“你不会脑子真的出问题了吧?”
这么弱智的数学题他竟然愉快地回答了,这不根本像他的作风。
他脸色一变,把筷子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吓了我一跳,结果他眼神疑惑露出思考状:“你不说我还没觉得有什么,你这一提醒我就觉得……我脑子最近真有问题。”
“啊?”我被吓住了,不会真的受刺激了吧,赶紧问,“哪里有问题?你细说说。”
“就是……就是……”他委屈巴巴地……开始结结巴巴开了。
“就是什么?你倒是说呀!”我都快急死了,他要是脑子真出问题,那我……岂不是得照顾他一辈子了?
我被自己脑子里突然跳出来的这个伟大的想法吓了一跳,他智障了我才不要他呢。
“就是脑子总是不听使唤……”
“不听使唤?是注意力不集中吗?”
我焦虑死了,智障应该就是脑子不听使唤吧?
“算是吧,它不听我使唤,总是情不自禁的想你,导致我注意力总是没办法集中。”他唉声叹气地说,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然后眼底却划过一抹戏谑的笑意。
“……”我听完他的话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拿眼狠狠地瞪他。
他却认真起来了:“为了让我的脑子早日恢复正常,你快点回到我身边来吧,好不好?”
“……”这特么是什么神操作?我简直无言以对,当初他追我的时候也没见他这么厚脸皮,现在倒好,什么不要脸的招儿全使上了。
“我是认真的,只要你点头,我马上去韩家下聘把你明婚正娶回家,下半辈子把你当个小祖宗一样供着,你让我向东我绝对不往西,你让我打狗我绝对不撵鸡……”他信誓旦旦地表忠心,那认真的样子看起来让人很是依赖。
“咳,你……你先打住。”我哭笑不得,“我想你弄错了,我找的是男朋友,不是男仆,谢谢。”
“差不多差不多,反正都是当牛做马。”他再次将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
“……”我还真有点无法反驳,想当初他就说要给我当牛做马一辈子的,结果中途就失信了。
见我傻呆着,他伸过来抓我的手,又装可怜,“清清,你先别拒绝我,我现在是病人,听不得坏消息,容易刺激病情加重,你回去考虑考虑再回复我,最好跟妈妈商量商量,她是个过来人,见过风雨也见过彩虹,对婚姻感情都有自己非常客观到的看法,你听听她的意见准没错,她是你妈,总归不会害你的。”
好嘛,我妈早已成了他的同盟了,他这会又跟我演戏想把我送到我妈面前去接受洗脑,我拒绝,但是面上却很乖巧地回:“好啊,那我回去听听她的意见。”
“这就对了嘛。”他推了碗筷,起身,“正好,我也吃饱了,我们继续去医院吧。”
他精神抖擞哪里需要看医生了?简直浪费公共资源,只是他现在作死上瘾了,拦不住。
到了医院,他也不知道走了什么后门,医生确诊他只是受凉感冒后,竟然还真给他开了吊瓶,两个,很大,估计得吊一两个多小时,我看那两个大瓶子就头大,真怕两大瓶药水吊完后,他脑子就真的坏掉了。
“我晕针!”叫了小护士过来扎针,结果他一转身如同乳燕投林般扑进了我的怀里,我懵逼了,这特么也太夸张了吧,我认识他这么久,怎么就不知道他晕针呢,上次车祸打针可麻利了呢,眼睛都不眨一下,怎么现在就晕了,为了惹我心疼留下我下来陪你,你就可劲儿装吧。
他紧紧地抱住我的腰身,然后伸出了一只手递给护士,脸却不敢转过去,像个神婆一样念念有词,“清清,你看着她看点,别让她扎错地方了,这可都是亲生的肉啊,还有一部分是你亲手养出来的,你可要对它们负责哦……”
我一个头两个大,“你给我闭嘴!”
接到小护士关爱智障的眼神,我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这么大块头一男人,长得如花似玉光芒万丈的,结果尼玛智商长残了,也难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