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酒席下来,都喝的有点高了,喝到兴头上谁也不服谁,最后不服都不行,只能扶墙了,庄客把赵霁雲和时迁安顿了一下。√
这第二日,赵霁雲却是起不来了,无他,此前虽然也喝过一些酒,但是绝对没有昨夜喝的多,那是一碗接着一碗,喝了这碗还有下一碗,赵霁雲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
虽说这个时候的酒,酒精度数不高,但是架不住量大啊,所谓量变引起质变就是这么个道理。
如果换成不是这个时候的酒,赵霁雲估摸着一杯早就倒了,原先他也就只能喝喝啤酒的水平,而且喝的还不多,两瓶就是极限了。
赵霁雲的酒量确实不行了时迁一阵的鄙视,算不得好汉,他娘的,这酒量好不好还是判断是不是好汉的标准赵霁雲有一种被狗日了的感觉。这完全就是两码事好不好,一个时代的风俗由岂是一个他能够改变的。
赵霁雲好不容在中午醒了过来,此时就觉得口感舌燥的,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晕乎乎的。直接拿起桌子上的大茶壶,也不拿辈子,捧着大茶壶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这茶壶要是换了酒缸,别人准会叫一声好。
大概是昨天的酒喝得多了的缘故,赵霁雲是一点胃口也没有,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出了房间,随处溜达了。
时迁不知道这个时候躲在何处,赵霁雲也不去管他,这里有吃有住了,再好不过,时迁决计是不会走的。
赵霁雲沿着走廊直走,遇到拐弯就拐着走,反正不认得路,跟着路走就是,这一溜达,发现柴府果然大的很。
赵霁雲拐了两个弯,发现有个汉子与庄客起了冲突,庄客明显不是对手,眼看就要吃亏了,赵霁雲快步上前,将那汉子拦住。两人一搭手,赵霁雲就感受到了那汉子手上传来的力道不小,那汉子看到了赵霁雲便说道:“哪来的小孩儿,管我的闲事”
“你又是哪个?”赵霁雲问道:“世间多有不平事,难道管不得?”
“你如何管得”那汉子说道:“若要管得,先要问问我手的拳头答不答应”
眼看着这汉子要与赵霁雲打起来,那庄客便叫道:“不得无礼,休要胡闹,这位可是柴大官人的贵客”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就听那汉子说道:“‘贵客,贵客’,我初来时也是‘贵客’,也曾相待的厚。如今庄客这般说来,便疏慢了我,正所谓‘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
说着便要在与赵霁雲动手,庄客连忙劝阻,对着赵霁雲说道“他喝多了,还请见谅”
“我道是怎么回事啊,原来是在这里撒酒疯啊”赵霁雲恍然大悟道:“这酒果然多喝不得,昨天饮酒,到了如今,我仍然脑袋昏沉沉的”
虽然有庄客阻拦,但是那汉子力气非同小可,庄客根本拉不住。
偏巧这个时候柴大官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对着赵霁雲说道:“我早上去看过你,看你宿醉未醒,便想着中午时分再找你,不成想你倒是先起来了,在这里闹个什么?”
那庄客便把这汉子喝多了的事说了一遍。赵霁雲对柴进说道:“些许小事,倒是让大官人见笑了,不止这汉子喝的多了,我昨夜喝了也不少,这后劲还在,两个醉鬼难免会起冲突”
赵霁雲不想因为些许小事柴进不好做,而那汉子看赵霁雲这般说法,也不好不给柴进面子,自然是应承这这个局面。
柴进说道:“既然无事,那就再好不过了”
“这人是清河县人氏,姓武,名松,排行第二,来此已有月余了。”柴进指着那汉子说道,然后又向
武松说道:“这位小郎君赵霁雲是也,曾于八十万禁军教头学过枪棒,后来又受到陕西大侠铁臂膀周侗指点,这枪棒功夫端的是了得”
赵霁雲没想到眼前的大汉便是武松,果真是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器宇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
“江湖上也是多有听闻武二郎的名”赵霁雲一脸激动的说:“今日真是幸会,幸会”
“想不到你是周师的弟子”武松说道:“刚刚真是多有得罪了”
“不敢当,周师并不愿收我为徒,只是指点我写枪棒罢了,不敢自称周师弟子”赵霁雲说道。
“我也曾受周师指点我受益良多”武松说道:“亦不敢自称周师弟子”
柴进看两人竟然攀起情来,便说道:“不打不相识,大水冲了龙王庙,原来都是自家人,实在是难得,走一同去席上说话”
柴进叫庄客收拾了一桌酒席,把时迁也叫了过来,一同吃席。
柴进坐在主位上,而武松与赵霁雲两人谦让了好一会儿,时迁实在是看不去了:“你二人这般,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倒是叫柴大官人看笑话了。”
一番谦让,赵霁雲最终坐在了第三位,柴进端起酒杯,劝三人痛饮。
酒一喝,自然就交心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