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银子的店小二,自然屁颠屁颠的跑去准备洗澡水和酒菜了。鲁达那是可生气了,嘴里骂着'见钱眼开的家伙',他也就只是骂骂,发发牢骚,然而没什么软用。
“有钱能是使鬼推磨,跟何况这店小二!”赵霁雲笑着说道:“谁都不愿意招惹麻烦,这是人之常情,当然在金钱的诱惑之下什么麻烦都不是真的麻烦!”
“钱不是万能的,可是没钱是万万不能的,所以人人都爱财!”时迁说道:“世上才有那么多的人为财而死,就像鸟为食亡一个道理!”
“就你掉进钱眼里了,这几天你的酒坊损失惨重,还不把你哭死!”鲁达说道。
“唉,我的银子啊!”时迁一脸悲伤的说道,就好像死了儿子一样,要他的命啊!
“鬼叫什么呀!那几个钱的损失算什么,人平安无事才是根本!”赵霁雲说道。
“就是,就是,赵小郎君说的一点也不错,要是命没了,要再多的银子还有什么用,自己用不到,还不是白白便宜了他人!”武松跟着赵霁雲附和道。
“正是这个理,钱财不过都是身外之物,只有用到的才是自己的,积累再多的财富,指不定是谁的呢?时迁把你的银子都拿出来花了来的实在,要是你花不了,就分我们一些,帮你把银子花出去!”史进说道。
“史大郎,你小子可真够阴险的,饶了那么大的一个圈子,就像打我银子的主意,我今儿个就告诉你,门都没有!”时迁生气的说道。
虽然刚刚从殿前司衙门的牢房里出来,但是大家的状态还是不错的,气氛也比较和谐。
得了银子的店小二自然殷勤的紧,很快就将洗澡水打来了。
“客官,这洗澡水都打来了,还请沐浴更衣,要是等的时间久了,水凉了可不好,容易着凉!”店小二热情的提醒道:“酒菜厨房已经在做了,客官沐浴更衣之后,刚好端上来,正好是刚出炉的,时间端的是刚好!”
“晓得了,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了,先下去忙你自己的是吧,若是需要人伺候,自然会喊你!”时迁摆了摆手说道。
看着店小二的这副嘴脸,鲁达很生气,“哼”了一声,便说话了。
店小二很识趣的走开了,“鲁大哥何必和店小二置气,犯不着,气坏了身子可划不来!”时迁劝道。
“好了,你们在殿前司衙门的牢房受了不少苦,刚刚出来,先洗漱一番,店小二也说了,等久了水凉容易着凉!”赵霁雲说道:“我和林师兄也有些话说,你们先洗漱吧,不用管我们!”
“林师兄,走,我们这边说话!”赵霁雲拉着林冲去一旁叙话了。
“师弟,我……”林冲也不知道赵霁雲要说什么,大概是兴师问罪,他想要解释,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说,话到嘴边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林师兄,你什么也不用解释,我知道你也是迫不得已,才会站到我的对立面!”赵霁雲没等林冲说话就先开口道:“身在公门,生不由己!”
“师弟,为兄实在是身不由己啊!”林冲说道:“高太尉调我去殿前司当值,我真不知道是对付你!若是我知道,便是称病也不会前去!”
“林师兄,我不是要责怪于你,高太尉是你的上官,你也是无可奈何!”赵霁雲说道:“林师兄切不可称病推脱,高太尉可是个小心眼的人,王教头可是前车之鉴,你若是敢称病,高太尉必然想法收拾你!”
“师弟,你的意思是高太尉想要收拾我?”林冲不解的问道。
“很有可能,你可是把他得罪的不清!”赵霁雲说道。
“此话何解,师弟?”林冲奇怪的问道:“我从未的罪过高太尉,何来得罪一说。”
“林师兄,可还记得高衙内调戏嫂夫人一事,我看事情没那么容易完!”赵霁雲说道:“高衙内做事不达目的不罢休,恐怕还在酝酿着什么大招。高太尉极其宝贝这个儿子,说不得会耍手段!”
“不会吧,堂堂太尉大人岂会做这种事情!”林冲觉得赵霁雲有些危言耸听了。
“他是太尉大人不假,不过高球原本就是市井出身,就是他登得高位,然而这习气却是不改的!”赵霁雲说道:“别把他看的太高了,打了小的,必然会来老的!你可得小心些!”
“多谢师弟提醒,为兄晓得了!”林冲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却没往心里去。
“不知师弟有什么打算?”林冲问道:“‘盗门盗帅’这种行径却是万万不可在做了,虽然不知道你这次我为何能够脱身,不过朝廷可是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若是再犯,恐怕就脱不得身了!”
“师兄教训的是,我自然晓得,绝不会送上去挨打!”赵霁雲回应道:“至于有何打算,一时半会也没有决定,暂且留在东京看看再说,也许会有好的机遇,谁也说不准。”
“你也说高太尉是个小心眼的人,你也要当心,你得罪的不比我轻!”林冲也不忘提醒赵霁雲说道。
“林师兄,我和你不一样,高球可不是我的上官,他管不到我,想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