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院门口这道鬼祟身影又是将耳朵贴在门上,又是用眼睛从门缝向里头张望,试图从外面探听里面的动静。云飞扬也不管什么,只大步上前,一把将他抓住。
定睛一看,不是旁人,正是那个猥琐小人王三。
被人从背后一把抓住,王三一惊,回头一看,见云飞扬正瞪着眼镜盯着自己。
扒着门的双手如触电了一般,缩回身前。露出个也不知是笑还是哭的表情,冲着云飞扬说道:“这位公子,怎地这么晚才回来?我正要找你呢。”
云飞扬也不松手,仍是揪着他,说道:“找我?你找我有什么事?鬼鬼祟祟的,莫不是要害我不成?”抓着王三的手上气力不由得加了几分。
感觉到自己肩上传来阵阵疼痛,王三咧嘴道:“嘶,公子误会了,误会了。小人找你正想向公子和青青姑娘道个歉。白天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公子,一天都是愧疚难当,这不,刚想来求公子发个慈悲,原谅了小的。又怕冒昧,冲撞了公子,这才,犹犹豫豫。公子切莫误会!”
王三从云飞扬冰冷的眼中,仿佛看到了尸山血海,急忙解释。
可惜云飞扬又岂是这么容易就糊弄过去的?
王三的解释云飞扬不信半分,只是想着刚好可以从这王三嘴里探听些消息。
手一松,抬起一脚,将王三踹到在地,低喝道:“满嘴瞎话!快说!你到底来干什么来了!”
王三吃痛,哎呦一声,正揉着腰。听到云飞扬不信,也不起身,在地上哀嚎道:“哎呦喂,我的腰啊…公子好不讲理!小人虽然白日里得罪了你,如今有心来赔礼,你却还下这般辣手!真实屈死小人了呀…”
王三说着,竟然露出了委屈之色。
云飞扬不耐,压低声音,说道:“闭嘴!给我从实招来!若是还不肯说实话,我今日就杀了你!”说着将浑身杀意放开,直压过去。
如山气势压身,王三如坠冰窟,感受这浑身冰冷的杀意,突然惊觉:他真的敢杀我!
一念及此,王三哆哆嗦嗦的从地上爬起,跪倒在云飞扬身前,说道:“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小的这般行事,实在不是小人本意,实在是那墨三公子叫小人来的呀!小人也是没办法,求公子放过小人这次,饶了小人吧!”
原来云飞扬中午在灵符空间内不知时辰,青青做了饭一个人左等右等不见云飞扬回来,虽然着急,却也没法。就自己一个人垫了垫肚子。下午接着去了矿上。
王三见青青下午一个人来矿上,神思不属,不见云飞扬。心中不由的起了心思,暗想:莫非那小子自知恶了三公子,跑了?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看着青青神色,想着三公子对青青的念头,恶向胆边生。
天色渐晚,矿上诸人也都下了工,王三跟着青青,看到青青回了家,心中又是想着如果能将青青送给三公子得到些好处,又是害怕云飞扬还在,不敢下手。
只能在小院门外纠结万分。正大着胆子想从门外探探云飞扬到底在不在,又刚好被赶回家的云飞扬抓个正着。
云飞扬自然是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听到王三将事情推到墨子然身上,只以为真是墨子然贼心不死。心中怒意更甚。
和青青,云飞扬不过相处了一日,心中虽然对这个勤快善良,有时又带着财迷属性的小姑娘有些好感,却也只是对妹妹的那种感情,还谈不上男女之情。
只是那墨子然明显不是什么好人,自然不能看着青青落入火坑。
云飞扬继续问道:“墨子然让你来干什么?”
王三见云飞扬话语有松动的迹象,随口扯道:“墨三公子见公子你气宇非凡,更兼公子乃是修士,便让小的来看看公子你和青青姑娘可还有什么奇异之处。看来墨三公子怕是要对你们不利。”
云飞扬心中一凛,冷哼一声,说道:“对我们不利?他也配!”
又对王三说道:“还有什么,通通说出来!”
王三忙摆手,说道:“没了!没了,我知道的都说了。还请公子饶了我这回。”
云飞扬心下揣度,本想杀了这王三,免得夜长梦多,可现在既然墨子然要他来打探消息,杀了他,估计墨子然马上就要发难。
云飞扬自己自然是不惧,只是青青毕竟只是一个普通人。还是要从长计议。
云飞扬也就不管王三,说道:“滚吧!下次再让我抓到你做什么鬼祟之事,你小心脑袋!”
王三如闻大赦,连声说道:“不敢,不敢。”起身飞也似的逃走了。
云飞扬待王三身影离去,叫开院门。青青自然是对云飞扬放鸽子的行为一顿埋怨,云飞扬只好连连赔笑,推说修炼不知时辰,作揖赔礼不提。
此时矿上大管事家中,却是被许多人将屋子挤得满满当当。
三公子墨子然坐在厅房上首,跟他一同前来的枯瘦老人土老坐在右手。其余矿上诸管事和庄上的老人们在下面或坐或站,正在商量着什么。
墨子然端起茶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