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早上云飞扬三人出门之后,牛夯众人仍是和前两日一样,在院内教授蒙宝宝拳法。
无聊之下,众人便打赌,说是赌蒙宝宝能一起打多少趟拳。
牛夯向来是贪多的,张口便是五趟。其余山鬼众人,则是与牛夯说好,若是未到五趟,便算牛夯输了,赌注就是要喊山鬼一声哥哥。
蒙宝宝本就年纪小,气力不足。何况牛夯传授给他的那一套拳法,更是所耗颇大。只一趟拳下来,蒙宝宝就已经是满头大汗。
又强行打了两趟拳,蒙宝宝更是浑身大汗,提不起力气来。赌局自然也就是牛夯输了。
原本这兄弟之间玩笑,倒也当不得什么,牛夯虽然不情愿,却也是扭扭捏捏的便喊了山鬼一声哥哥。
可是之后,这蒙宝宝似乎是觉得自己不争气,害的师傅丢了面子,气的边哭边往外跑。
山鬼见小孩子一个人跑了出去,也觉得不大好,便劝牛夯去找他回来。可是他这一说,丢了面子的牛夯本来有意去寻,却又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便赌气说小孩子出门,一下就回来了。
山鬼也不便多说,就这么着大概过了有小半个时辰,还不见蒙宝宝回来。
这下牛夯山鬼等人感觉不对,急匆匆的出去找寻,可私下寻遍了,却怎么也找不到。
恰好今日蒙英明马号上没什么事,也早早就过来了,听得蒙宝宝不见了,也是大急,大家伙四散开去寻找。只留下一个人,在院内等着云飞扬扽人跟回来。
左太易听得这般情况,不由的暗道不好,说道:“公子,宝宝会不会被奸人拐了去?”
云飞扬一时也想不到,究竟是蒙宝宝小孩子气发作,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还是被有心人盯上掳了去,谁也说不准。
只好道:“难说,说不定便是冲我们来的。”
正这般说着,蒙英明身边随从从院外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看见云飞扬等人在院中,顿时焦急喊道:“公子!宝宝少爷被人抓啦!”
云飞扬忙上前细问,蒙英明身边随从又是喘了几口气,道:“公子,手下人在周边仔细打听过了,宝宝少爷之前却是哭着跑出院门,可是也没走远,蹲在别人家铺子前面哭了半晌。”
“店主还曾问他,为何哭泣,宝宝少爷见有人问询,便擦了眼泪要回来,却被一个男子拦腰抱起,带走了!”
云飞扬一惊,忙问道:“可知道是谁?将宝宝带到哪里去了?”
“据说是城卫军的!像是被带到城卫军营盘里去了!掌柜的已经赶过去了!”
云飞扬心中顿时感觉,就是城卫军所为。一念至此,云飞扬忙问清了城卫军营盘所在,连忙赶了过去。
身后的左太易和德福,见公子一闪就不见了,显然是焦急非常。两人当即决定由德福去找牛夯等人,左太易则是赶去城卫营盘。
城卫军,原本是每个城池的城主军队,由城主任命的城尉统管,可是这大阳城城主和城尉却是两路人。所以城主府又另外组建了一支府卫军,与城卫军抗衡。
城卫军的营盘在城北靠近北门处,而云飞扬的小院子,则是在东市,相距甚远。
饶是云飞扬不惜法力催动‘禹皇步’,也足足花了大半个时辰,方才到的营门。
也许是平日里城卫军威名赫赫,没人敢来捋虎须,此刻营门大开,竟然没人看守。
云飞扬也没在意有没有人,反正都是要进去的,没人还省的动一番手脚。
方进营门,云飞扬觉得不对劲,除了左边大校场处有声音传来,其余地方,都是静悄悄,也不见有巡逻卫士。
云飞扬大踏步就往校场而去。
云飞扬靠近校场才发现,足足有四五千人围在点将台下,看来整个城内大营的城卫军此刻都聚在此处了,都是看着点将台上,呼喝叫好声不断。
云飞扬站在最后面,也顺着往点将台上看去。
金身初成的云飞扬,两眼自然是极好,可是这明亮的眼神,此刻却让云飞扬目眦欲裂!
就见台上站了三四个城卫军士,除了一个高瘦些的,剩下三个都是体型健壮的大汉,而他们站在上面,却是在凌辱折磨着两个人。
只见一个小孩子被塞进一个酒瓮之中,只露出头来,头发散乱不堪,湿漉漉的,两只眼睛如通红,嘴上被塞了什么东西,说不出话来。
而另一个大人,则是被绑在一木桩上,也是被塞了嘴。
那高瘦军士朝那被绑着的大人说道:“来救人是吗?看不得我们往小崽子身上撒尿吗?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还敢来我们这大营里撒野!今日我就让你知道厉害!”
说着挥起手中长鞭,一下一下的往那人身上抽去!
每抽一下,那受刑之人便浑身一抖,而下面的围看着的,也就一阵喝彩。
那酒瓮中的小孩子也是呜呜直叫,挣扎不已!
那小孩子和那被打的大人不是蒙宝宝和蒙英明,又是何人!
眼见台上四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