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奎很快便明白了他嘴里的‘玩具’,实则是一具具的尸体!
心中更觉此子‘不凡’的张大奎,自然是满口答应。从那以后,这个被张大奎起名叫做张庆的小孩子,便时刻跟在张大奎身后。
随着张庆渐渐长大,张大奎传与他的道法愈加深厚,他手中的‘技艺’也在不断的磨炼之中,日渐趋于完美。
在他八岁那年,落影洞也从九凤城的一处山沟沟,迁到了这丧乱山脉之中。而在当时的开山大典之上,自认自身绝艺已臻化境的张庆,做出了一件令所有人都永世难忘的事情。
张庆,在开山大典那日,将自己的亲生父母,生生的给剥了皮!
整个过程中,张庆脸色始终如一,没有哪怕一点点的变化!
也是自那之后,张庆便坐上了落影洞地六把交椅。对于一个八岁孩童做首领当家的事情,手下匪众,没有一人有异议。
一则是因为,这个张庆虽然年小,却已经成了修士。而更让众人不敢有丝毫不满的,便是张庆的心狠手辣,以及毫无人性。
江松见张庆下手如此狠辣,便将任命张庆,做了整个落影洞的刑法管事。
在那之后,无论是抓来的敌人,还是犯了事的盗匪,只要落在了张庆手中,不需半日,便是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也说。只要张庆想知道,没有谁,能够瞒得住任何事。
血魔!血淋淋的称号,便是所有知道张庆的人,对张庆的称呼。
江松将音刚落,边听的身边的张庆狂吼不止!
“那两个畜生不是我父母!”
“我是天命而生!没有父母!”
癫狂乱叫之下,吵得牛夯烦躁不已。牛夯便从张庆身上扯下一块布来,揉成团,狠狠的将张庆的嘴堵了起来。
云飞扬听完江松的讲述,对于张庆,心中也很是复杂。
这个人,说起来也是可怜。
自小就被盗匪劫山寨,更是小小年纪就开始不断的面临血腥。可以说,旁人家的孩子,哪怕是个乞丐,相比于张庆,也是皇帝一般了。
只是常言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随着年纪越来越大,张庆手中所沾染的鲜血,更是不计其数。
从最开始被逼着将尸体的皮剥下,到后来生剥人皮,更是连自己的生父生母都不放过。
如此行径,早也超过了云飞扬对于人性所设立的底线。
难怪,对于那个喜欢吃人肉的三当家张大奎,张庆会有如此深厚的感情。只怕在他眼中,张大奎这个名义上的兄长,更多的,却是像一个父亲吧。
只是这两人,兄弟也好,父子也罢,都是一丘之貉。是真正意义上的禽兽!
想必那个余环,也正是被张庆剥了皮去的。
看着被堵住了嘴,确认面色狰狞,不断叫嚷却只能发出‘呜呜’之声的张庆,云飞扬长叹一声。
“唉,手中血债,终归还是要用血来还。牛夯,动手吧,我不想再看到他了!”
牛夯也是对张庆充满了厌恶,在牛夯看来,人活一世,最重的便是忠孝二字。只因他自己,便是因为家中老父病重,兄弟姐妹又多。才心甘情愿的被母亲卖给了当时的王世子云飞扬。
之后,跟着云飞扬的牛夯,手中有了钱,更是时常拿回家中,孝敬父母。是以张庆这个弑父杀母的人,对于牛夯来说,便如一块散发着恶臭的烂肉!
听得云飞扬令下,牛夯早也蠢蠢欲动的巨斧,立时便将还在不断咒骂云飞扬的张庆,劈成了碎块!
一般而言,牛夯并不喜欢虐杀敌人,只是由于心中对于张庆的厌恶实在太重,是以一时忍耐不住,方才将张庆尸身分成了碎末。
见牛夯所为,云飞扬眉头一皱,斥责道:“这是干什么!还嫌不够恶心吗?快清理了去!”
牛夯此时也知道自己所谓不太妥当,尴尬的挠了挠头,手中巨斧往地上一砸,砸出一个深坑来。将化为碎块的张庆连着沾了血的地上泥土,一同埋了下去。
被绑缚在张庆身边的老四,方才被牛夯的凶残直接吓得晕了过去。而江松以及二娘,也是吓得面上毫无人色。
将张庆处理了,云飞扬又想起那逃走的游庸来,便又问道:“那游庸,你可知他是什么来历?”
江松被这么一问,也是想起方才所见,游庸显然是一个修为远远超过了他的大修士,十几年来却一直隐瞒着,只怕也是另有所图。
可是所图的是什么呢?江松脑中一转,登时想起一物来!
“大王!大王!我要献宝!我有一件至宝要献给您!”
云飞扬见江松不答自己所问,反而又是满脸兴奋在地上磕起头来,只喊着有重宝奉上。一时也有些惊疑不定。
“你说有宝给我,不知道是个什么宝贝。若是你想以此买命,那边要看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