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谷中姐妹面皮薄,向来是不见客的。云寨主既有佳人在侧,又何必心心念念这谷内的庸脂俗粉呢。”
嘶!这个女人当真恶毒!
云飞扬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拧掐之感,虽然说丝毫不疼,但却是告诉了云飞扬,青青此时已是不高兴了。
说来云飞扬也是挺冤的,不就是随口一说吗?常灵霞至于这般话里藏刀的挑拨吗?还‘心心念念’!我什么时候心心念念了?
云飞扬当即说道:“谷主误会了。想来谷主也知道,我那山寨之中,尽是些男儿汉。青青一向是孤单少陪的。是以若是能让青青与谷内的一众佳人交个朋友,日后当不必窝在军寨之中。”
常灵霞将青青的诸般动作尽数看在了眼里,此刻听云飞扬说来,当真是有几分惧内之意。不免心中暗笑。
“原来如此,都是小妹误会了寨主。不过寨主放心,谷内姐妹皆是好客之人,日后夫人得闲,尽可来此,我也定将好好招待。”
言语之中是拿定了主意,绝不让云飞扬见这谷内的女子。
云飞扬闻言,只能讪讪作罢。倒是青青,听得以后能来此处做客,心中开心的很。白了云飞扬一眼,便朝常灵霞道:“如此就多谢姐姐啦!”
常灵霞连忙道:“夫人客气了。”
随便两个女人,只要有一句话搭上了,接下来,便是天上地下尽可来得。便是常灵霞这个已经修炼到了神魂境界的女修士,也是免不了。
不过,若非是云飞扬,这个能将常灵霞压得动弹不得的人物在边上,只怕青青这个连显魂也做不到的半‘凡人’,还真不一定能被常灵霞看在眼里。
凡事都是如此,若要别人看得起你,要么你自己很厉害,要么你背景很厉害。
像云飞扬这样的修为,便是走到任何地方,任谁,也是不敢轻视的。青青身为他的妻子,自然是与有荣焉。
这边两个女子很快便坐到了一处,聊得不亦乐乎。那边的段天河父子两个,也恰好结束了密语。
连连追问段威,可哪怕段威憋得面红耳赤,也是无法将云飞扬传授的道法名称道出。段天河年老,自然听说过,那些厉害的人物,传授某些无上的神通道法之时,大都会在得传之人神魂之中设下种种禁制。以防被外人窥得隐秘。
段威这般,显然是被云飞扬设下了禁制。那么反推回去,云飞扬既然设下了禁制,那么传授给段威的,自然也是顶级的功法了。
如此一想,段天河自是感到心中多年的巨石,此刻终于的消了去。哪怕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死了,段威也不至于孤身一人。何况,有云飞扬照看,只怕还能比跟着他的时候更好。
段天河连番向云飞扬道谢,并将段威的身世,一并告知了他。
原来这段天河,早先在裂风城做城尉时,曾有一个灵族忘年之交。一直以来,段天河便将那人视若兄弟。后来这个灵族与一个人族女子结为了夫妇,不久便生下了孩子。
可是在孩子还没满月的时候,新任城主,便找到了段天河,说他那个灵族朋友,乃是阎罗余孽,让段天河将其一家三口,尽数杀了。
段天河极重义气,是以决计不肯,还多有回护之意。
那城主见段天河本就与他争权,此时更好!便即买通了极幽宫的某位大人物,给段天河安上了个勾结阎罗余孽的罪名。当然,面上自是只说勾结盗匪。便将他的城尉之职革了去。
没了官职,虽然手下还有一批忠心于他的人马,但是段天河要想再如之前那般保护朋友,却是不能了。
便在城主率兵亲自剿杀的当晚,段天河的这位朋友找到了他,将嗷嗷待哺的段威,托付给了段天河,随后便坦然赴死。
段天河心中哀恸,便带着段威以及手下人马,想要离开裂风城,却在路上又被裂风城主伏击。手下伤亡惨重,段天河带着手下的残兵败将突围之后,便即落草为寇,慢慢的方才来了这丧乱山脉。
云飞扬听完段天河所说,对于阎罗遗民此时在阴界的境况,有了更深的了解。
“老哥放心。段威既已入我门下,只要我活着,便会全力保他!”云飞扬沉声道。
段天河闻言,更是连连点头。段威在一边,听得父亲提起自己的亲生父母,有些闷闷的不郁。
又聊了一会儿,见得天色快至正午,云飞扬便即说道:“青青,咱们该回去了。”
青青正与常灵霞聊得兴起,听得云飞扬呼喊,也立时收了声。
“常姐姐,今日我却是要回去了,且待过两日,再来叨扰姐姐。”
常灵霞只说欢迎,却也并未多做挽留。
云飞扬和青青与常灵霞辞,便并肩而出,回头见段天河父子也欲出谷。云飞扬转头说道:“段老哥,过两日得闲了,便往我军寨来。我请你喝酒!”
段天河登时笑道:“好啊!既是云兄弟开口了,那我肯定是要去的!”
云飞扬又叮嘱段威,叫他先将道法口诀,好生揣摩一番,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