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花焰火爆烈出红色的烟花,在空中散发煞是好看,但项少龙的心却沉了下去。
制作这种旗花焰火时,项少龙特意嘱咐清叔和他的儿子分开制作,就是担心不同颜色的烟花原料相互混合。他借鉴现代作战部队的信号原理,制作出三种不同颜色的旗花焰火,红色代表遇到危险,需要紧急救援;绿色代表准备就绪,开始总攻;黄色代表希望与队友联络,告知自己现在的位置。
受到工艺和条件的限制,旗花焰火制作起来非常的麻烦,因此每一名乌家特战队员身上只携带六支旗花焰火,每一种颜色各两支。项少龙规定:非到万不得已,不遇紧急时刻,决不能轻易使用旗花焰火。如今代表最危险的红色的旗花焰火升起在半空,项少龙看到如何不吃惊。
相士也听到旗花焰火爆裂时发出的声响,他扭头看着半空中红色的烟花,又看了看项少龙,微笑道:“这烟花来得好生奇怪,不知是何用意?”
项少龙暗暗告诉自己,“无论发生什么情况,此时一定要冷静。”他并未回答相士的话,只是对相士拱手施礼,“先生今日的高论在下受益匪浅,只是在下另有要事在身,今日暂且就此别过。”
相士拱手微笑道:“壮士既有要事自可离去,它日若有缘,定还有相聚之日。”
项少龙站起身形,又问道:“若在下日后还想聆听先生高见,不知该到何处找寻先生?”
相士呵呵笑道:“你我今日相逢本是有缘,若缘分未尽,该见时自能相见。”
项少龙本是心胸豁达之人,刚才所问完全是因为相士所言立即应验,故此心有疑虑,方有此问。此刻见相士语带玄机,虽不知即将面对何种危险,但与生俱来的豪气之心顿生,心底释然道;“先生所言极是,是在下过于执念了,这就告辞。”说完,抬步走出面铺,向着旗花焰火的所在昂然而去。
相士看着项少龙的背影,嘴里喃喃自语,“执念,执念,这一句该做何解?”他也是高明之士,想了一下也即豁然,“项少龙呀项少龙,你果然了得,难怪嬴政对你念念不忘。处危境而不自乱,临乱局心自坦然,这份心胸果然豪气干云,我尉缭也有几分佩服你了。”
项少龙回到住地,方知道自己的夫人赵致被人掳走了。肖月潭从醉仙楼返回,得知此事后知道干系重大,因此才命人立即施放旗花焰火,召唤项少龙。
项少龙向颜如玉询问,搞清了事情的详细经过。原来项少龙携肖月潭和项羽到醉仙楼打探消息之时,夫人赵致思念自己的父亲,决定先行回老宅探望。颜如玉和清叔怕有意外,本想劝阻,但是见赵致执意要往,也不好加以阻拦,于是命一组特战队员乔装跟随,暗中保护,不想还是出事了。夫人赵致回到老宅后并未见到父亲,而是遭到不明身份的人袭击,受伤被掳走,三名特战队员二人为救主当场身亡,一人为了赶回报信不得已才带伤跑回,不然怕也是难逃毒手。
项少龙听完没有说什么,只是站起身,来到受伤特战队员的房间,仔细地看了看他的伤势。这名特战队员躺在榻上,正在昏迷当中,左右肋下有两道剑伤,奇怪的是看伤口的创痕,下浅上深,对方的剑竟好像是从下到上反掠而过留下的。一旁的项羽道:“爹爹,这可奇怪了,难道这人与人打斗是不断地从高空向下的吗?”颜如玉也道:“就是呀,正常的人是绝不会这个样子的,项大哥你说这是为什么?”
项少龙又看了看这名队员身上其它的伤,转身走出了房间。
回到客厅坐定,项少龙用征询的目光看着肖月潭,“老哥,你精通医道,你看他的伤……?”
肖月潭摇了摇头,“那两剑伤及心肺,又刚好是咱们的队员防护装备空档之处,若还是不醒,怕是性命堪忧。
项少龙点点头,没有再问。
肖月潭道:“你也不必过于伤心,眼下还是要追查凶手,找到夫人为上。”
项少龙低声道:“小致的父亲是个教书先生,平素与人无仇,这次的事很明显是针对我们来的。”
颜如玉道:“项大哥,你的意思是那些人提前做了准备,要袭击赵致姐姐吗?”
项少龙摇摇头,“不是这个意思。袭击的人想不到小致跟我回来,他们或许只是打听到赵致的父亲跟我的关系,想把他掳去作为人质,必要时能作为跟我谈判的筹码。至于袭击小致,可能是恰巧遇上了,这说明他们也是刚刚打听到这个线索。”
“少龙说得有理”肖月潭道:“受伤队员回来时我曾问过他遇袭的情景,他说他们刚到小致父亲那时并没有遇到攻击,那些人是后来突然出现的。”
“如此看来,袭击的人是得到了小致回去的情报才赶过来的。”
项羽道:“爹爹,那两剑又该怎么解释呢?”
项少龙对颜如玉道:“如玉,把你的剑给羽儿。”
颜如玉依言,将自己的佩剑递给项羽。项少龙道:“羽儿,现在你就根据自己的理解,看究竟怎样才能使出那种剑式。
项羽站在地中央,拿剑左拧右转,比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