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氏,世代为楚将,多出将才。
当听到领兵主将是楚国项氏的项燕时,二十万楚军欢声雷动。抵御秦军入侵的决心,加上对项燕为将的信心,使得楚军军心一改往日的低迷,转而变成求战欲望十分的高涨。
昌平君看到这里,不禁拉着项少龙的手,连胜慨叹,“军心可用、军心可用呀。”
项少龙微笑着点点头,“君上,虽然军心可用,但两军对垒,单凭士气是远远不够的,还望君上多方筹集粮草,保证二十万大军的供应。”
“少龙放心,我已奏明王兄,调集荆襄、两淮甚至吴越之地的粮草到此,保证少龙无后顾之忧。”
“如此甚好。”项少龙说着,又对昌平君道:“既然将士士气高涨,就烦请君上到各个营寨走一走,激励一下大楚的将士,你看可好?”
“好,我们这就走一走,看看大楚的将士。”昌平君满口答应,脸上已经因过于激动而泛起了潮红。
项少龙陪着昌平君,又带着副将屈定,以及楚军大将景骐,还有自己的一干人等,逐个营帐的走了一遍。每到一营,但见戈戟森森、盔明甲亮,大楚将士在领兵将官的带领下整齐地排列在营房门口,静候昌平君的到来。昌平君来到时,但听得“胜利、胜利”的口号声不绝于耳,高昂的士气就连季布、龙且等人也都激动得身躯微微发颤。
项少龙偷眼看项羽,但见项羽坐在马上稳如泰山,上身笔直如一座铁塔,竟是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项少龙心想,“这小子还天生是个带兵的料。”
众人巡视了一遍营寨,昌平君又将屈定和景骐叫过来,告诉他们务必要听从项少龙调遣,否则按军法从事。这二将诺诺连声,表示一定会按令行事。
昌平君告诫完毕,对项少龙道,“少龙呀,我这就回去督运粮草,这里军务之事就交给你了。”
“君上放心,少龙定不辱使命。”
“有少龙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昌平君说完,带领从人返回寿春。待昌平君走远,项少龙让屈定、景骐二将召集楚军中都尉以上的将官,逐一地认识了一遍,随后让众人下去休息。
肖月潭跟随项少龙回到中军大帐,见项少龙看着地图深锁眉头,看起来愁眉不展的样子,低声道:“莫非军情棘手,李信不容易战胜吗?”
项少龙摇摇头,“非也,我是看不懂李信的意图何在,故而不知从何处进兵。”
肖月潭听到这不禁也皱了一下眉,“连你也不懂,难道那李信用兵还在王翦之上吗?”
项少龙一愣,随即展颜笑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了。我说看不懂李信,是因为他进兵的路线很奇怪。”
见肖月潭还是一脸茫然,项少龙展开地图,“你来看。”
肖月潭走到近前,低头向地图看去。项少龙刚想说话,似又想到什么,当即吩咐中军官,“去将屈定、景骐两位将军叫来,就说有军情相商。”然后又喊来一名乌家战士,同时将项羽、龙且等人全部找来。
待众人来到中军大帐,项少龙已经让中军官将一幅地图挂在了大帐之上。等众人坐定,项少龙从箭壶中抽出一根雕翎箭,去掉箭头,将箭杆当做教鞭使用,对众人道:“大家请看,这就是秦军李信的行军路线。”说着,手拿箭杆,在地图上已经画好的表示方向的箭头上画了一圈。
此举非但屈定、景骐二将一脸茫然,就连季布、龙且、朱炯、东闾子、楼无心五人也是一脸困惑。原来当时的地图极为简陋,只是粗略地标明地名和山脉、水流走向,而项少龙的地图却极为详细,非但将双方驻军布防的阵势、地点全部标注,而且还按照现代军事地图的结构,将所有信息都体现了出来。肖月潭、项羽、乌言、乌果等人在乌家堡当然见过,不以为奇,但其他人则是第一次看项少龙讲解军事布置,故而对这样的地图既感到困惑,又感到好奇。
龙且、季布已经跟随项少龙,虽然感到惊奇,但也感到自豪;东闾子、楼无心当初就见过项少龙神鬼莫测的军事才能,此番看到地图虽有些吃惊,但也还可以接受,只有屈定、景骐二将,加上朱炯,这三人才是目瞪口呆。
屈定、景骐心想,“难怪项少龙可以纵横七国,当年曾先败后胜,破了庞谖的五国联军;曾经夜袭,一夜攻克赵国边境重镇中牟大城;听说还率领他的乌家特种部队,一个时辰就拿下滇国国都;最主要的是,还曾经与赵国李牧交过手,从这幅地图就能看出来,此人果然非比寻常。
朱炯心想,“当年我大哥朱亥曾在魏国信陵君手下效力,听说此人曾经解过邯郸之危,华阴道破过蒙骜的秦军,功高不可一世,但还是败给了项少龙,看来这个人却如神龙般见首不见尾。”
项少龙可没想到他挂出一幅地图会引来这诸多般的心理结果,此时他手指着地图道:“大家看清楚没有,这李信的进军路线甚是怪异,居然走了一个半圆形,大家想想这是为何?
屈定弱弱地问了一句,“项将军,这图上以朱砂涂红的箭头莫非就是秦军李信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