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连败两路秦军,又顺势取下胡陵与方与两城,声势大振,算是自反秦以来的首次大捷。&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买卖开了张且生意很红火,作为老板的刘邦自然心里高兴。他留下曹参,让他兼领方与与胡陵两地的防御,自己带领众将返回沛县。
人就是奇怪,刘邦因为守丧的俗礼不敢兴兵,可他击败两路秦军又拿下胡陵、方与后,沛县的父老乡亲非但没有怪罪于他,反而说刘邦是迫不得已的行为,是正义之师,一个个扶老携幼,竟出城相迎。
刘邦心里很清楚,沛县父老之所以如此,就是因为自己打了胜仗,他们的安全得到了保障的缘故。可见在生死之间,什么世俗礼法都是扯淡,任何事情都无关轻重。刘邦犒赏三军,又与众家兄弟大喝了一顿,这才回家见老婆吕雉。
第二天,刘邦刚刚起身,有人来报说萧何求见。刘邦一愣,萧何这么早来见自己肯定是有事,当即让萧何进来。
萧何见刘邦施礼,刘邦很知趣,立刻让手下众人回避,这才问萧何,说你这么早来有什么事吗?
萧何看了刘邦一眼,说我有两件事想来求证沛公您,一是我听说与泗水监平作战时,樊哙等为了救回周勃都舍命向前,只有雍齿没有,是不是这样。
刘邦点点头,说的确如此,那时候周勃深陷敌营,眼看要不支毙命,是樊哙、卢绾等人舍了命的冲杀才救他出来,不然周勃凶多吉少。那时候雍齿做什么呢,他虽然也在冲杀,但却是冲向监平而不救周勃。
萧何点点头,他问刘邦,您是不是觉得雍齿做得不对呀,回到沛县您是不是对其他人埋怨过雍齿。
刘邦一听奇怪地看了萧何一眼,“放着自己的兄弟不救,你觉得雍齿做的对吗?我不过是喝了酒发了几句牢骚而已,没有埋怨过他。”
萧何没说什么,接着问道:“第二件事,你是不是觉得疆场之上曹参没有以您为主,故而心有怨气,这才让其守胡陵、方与,而不让他回来呢?”
“这是哪里话来。”刘邦有些生气,当初是我让曹参为主将,我们之所以接连取胜可都是老曹的功劳,我又怎么会有怨气呢,莫非你听到什么了吗。”
萧何清楚了刘邦的底,心中也就有了计较,他告诉刘邦,说沛公您这两件事做的有些不妥。两军作战,按照常理将军自当斩将夺旗,振奋我军心进而击败敌人为第一要务,雍齿临阵杀敌既没有退缩,又没有违反作战命令,只是没有第一时间去救周勃,人家本身没有错。
刘邦还想争辩两句,萧何摆摆手,“沛公,樊哙、卢绾等与周勃情同手足,他们见周勃危险冒死去救这没有过错,但我们不能要求每个人都像我们这样,你说是不是。所以说樊哙去救周勃有救人的道理,雍齿不去救有不救的理由,您不能因为周勃是你兄弟就把人家奋勇杀敌的功劳给抹杀了,而且还口出怨言,这样会寒了将士的心。”
刘邦听到这悚然一惊,他点点头,“老萧你说的是,这件事是我做得不对,我会给雍齿记功,今后重用他,算是我的补偿。”
“沛公若能如此,何愁大事不成。”
“那你说的第二件事呢,又是什么?”
“是这样的。”萧何看看刘邦,“败胡陵、泗水之敌可以说全赖曹参指挥得当,将士三军用命,取方与与胡陵构成联合防线也是曹参的功劳,如今我们地盘扩大,将士增多正需要曹参练兵选将才是,结果您却将曹参这位主将留在了方与,以至于沛县大本营众将没有了主心骨,大家都在谣传,说是您记恨曹参疆场之上擅自做主,故意将他外放,不再重用。”
刘邦听到这大怒,飞起一脚,就把身旁座椅踢翻,“这是哪个匹夫敢胡言乱语,离间我与老曹的关系。当初曹参向我进言时,是我担心方与城与魏国周市距离太近,会引起双方的误会,以至于不愿去取,是曹参陈明其中的利害我才下定决心。当初我想既然是曹参的建议,方与城还需要重建,如果没有大将镇守,一旦魏国周市来攻我们很可能前功尽弃,这才留曹参在方与,根本就不是外界所传的那样。”
“沛公,所谓人言可畏,您这么想不代表大家都这么想。”
刘邦点点头,“你说的是,依你看来现在该当如何?”
“沛公如果听我之言,可以找一将替换曹参回来,谣言自然不攻自破。另外您还需好言抚慰雍齿,继续重用其人,如此方能稳固人心。”
“你提醒的对,就依你之言。”
刘邦说做就做,当即传令召众人议事,让任敖去方与替换曹参回来,命雍齿全权负责新招募士卒和受降降卒的训练。大家见刘邦如此行事,果然不在有疑心之语,外面的谣言也慢慢消散了。
刘邦尝到了甜头,一方面抓紧训练三军,一方面与众人商议,想要趁士气正盛之时出兵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