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也不待王梓福回应,率先大步向门外而去。牛大等人,也押解着那女子,紧跟齐将军身后,收队回营。
“哎!齐将军!误会!误会!此女乃小女琴师清溪,在府中已呆近三年,一向安分守己,又怎会是倭寇细作?还请将军明鉴,还清溪清白!”
王梓福见清溪被带走,大急,忙追在齐将军身后,连声申辩。
“王员外何须紧张?若清溪无辜,齐某定会派人送回府中,且保证毫发无伤。若真与倭寇勾结,里应外合,欲行不轨。那见谅!王员外也难逃包庇通敌之罪!至于结果如何?稍候便知!还请王员外不要防碍齐某执行公务!”
齐将军对王梓福怨妇叫屈,并不理会。翻身上马,回首扔下回话,一扬马鞭,霸气绝尘而去。齐家军也带着清溪,追随而去。留下王梓福,及其府中家丁,目瞪口呆立于原地。
“带上来!”刚回营中,未做片刻停留,齐将军即吩咐牛大,带清溪上来,开始审问。
“堂下何人?原藉何在?为何在此地停留?”
“回将军!奴家闺讳清溪,乃徽州人士。因家道中落,流浪至此,恰逢王员外为其千金找聘琴师,奴家遂接榜应试,尔后栖身于此地。”
那唤作清溪女子,置身如此威严之地,不见半丝慌乱,也无惊吓之态,落落大方答道。
“果真如此?无有妄言?”齐将军对清溪之言,至是不信,面带疑惑,再次追问。
“小女子对天发誓!事实如此!绝无半句虚言!还请将军明鉴!”在齐将军迫人气场重压之下,清溪依然镇定自若,朗声应答,不见半分女儿家应有胆小之状。
其越镇定,齐将军越加肯定,此女定非常人。若换作平常人家女儿,早已跪下磕头求饶,泣不成声。
“那好!齐某有一事不解,还请姑娘详解。今日,驻军出城围剿倭寇,前脚方出门。姑娘即上王员外家高楼,且面向北厝而舞,待北厝狼烟升空,即翩然而下。这又作何解释?”
“这……这应是巧合罢了!”清溪闻听齐将军之言,脸色微变,略作犹豫后答道。
“午后,清溪略觉烦闷,恰好护楼上无家丁值守。便擅自上楼,即兴起舞,以抒心中郁闷。奈何,因体力不支,一曲未尽,便意阑而归。与北厝狼烟,并无半分关联,还请将军明查!”
此时,又有传令军士入内,快步行至齐将军身侧,附耳低语。那清溪见状,忙凝神窃听。怎知,其这一切,被齐将军尽收眼底。
“嗯!知道了!先下去吧!”齐将军示那军士退下,先做安歇。“来人!把此女带下去,严加看管,待本将先去擒了那倭首,再回来详加审问。”
立刻有亲兵上前,带清溪往账外而去。这厢,齐将军也披挂整齐,翻身骑上亲兵牵来坐骑,打马至城外而去。
刚出城不久,即有金鸣交错声传来。再往前,即见做平民打扮一灯,桃花岛主等人,正与一帮倭寇缠斗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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