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死他?如果这样都可以死人——你可真是个小孩子吖。呵呵。”阿呷说着也跟着我笑了起来。
“他怎么死都跟老子没有关系!反正这人如果一天死了,我肯定马上跑大街上放鞭炮庆祝!”我说,“知道吗,上次工商局无缘无故查我,这事肯定是这狗日干的!净生被害也一定是这人整的——肯定和他有直接的关系!”
“哪既然这样,你刚才还让我去求他干什么?”阿呷憋了憋嘴问。
“我——”一时语塞,“我这不是没辙了吗!”我申辩到,“唉——我刚才也真他妈是被猪油蒙了心了!唉……”我为自己刚才的行为羞愧,我有些愤怒。
“阿蛮——”阿呷看着我,“知道你这样去委屈自己也都是为了净生。唉,这也是我心疼的原因。”阿呷叹了口气,“你自尊心那么强,我知道如果换着你自己的事情,你是绝不会让我去求这人的。”阿呷伸手抚摸着我的头,“阿蛮,你是个好人,你太善良了。唉,这也可真是太难为你了…………”阿呷看着我还想说什么,但最后忍住了,她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又叹了口气。
“阿呷:你还有没有别的亲戚或者朋友可以问问这事?”沉默良久,我看着阿呷问道。
“还有什么朋友?你知道的,在月城我也就只有那个堂姐阿依了……”阿呷有气无力的说到。
“她就算了吧!一丘之貉。”忍不住骂了出来,“阿呷,我想弄不好净生被整还有她一份呢。可真他妈不是东西!”
“这个倒不一定。我觉得阿依还不至于有这样的心机。”阿呷望了我一眼,“毕竟那啥,我想她还不至于此吧。呵呵……”阿呷苦笑了一下。
“嗯。”我答应着心里也冷静了一些,“唉,其实好好想想啊,净生也就是做了他们争权夺利的牺牲品。”
“嗯?”阿呷抬头望着我。
“我是想说:就摆了副市长那么一个位置,两边却都虎视眈眈盯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净生这次是真正做了牺牲品了!唉,也活该他倒霉……”我说完重重的叹了口气。
“嗯。”阿呷点了点头,“所以我说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的。我们算什么?即便再努力我们也只是平头百姓。”阿呷望着我说。
“唉——”不知道该怎样应对她,我长长地叹了口气。
这时候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掏出手机——是秋子打来了的。我看了看阿呷犹豫着站了起来:“喂——”
“净生的事情我打听了。”秋子在电话那边大声讲。
“嗯。怎么样?”我扫了阿呷一眼:她坐在沙发上装着什么也没有听见的样子。
“净生他被抓起来了!”秋子咋咋呼呼的讲。
“这个就不用讲了!”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
“嗯!”秋子应了一声,“我舅舅说这事情复杂得很,他叫我劝你离得越远越好,他说这事谁也奈何不了,是‘通天了’!”秋子依旧一副惊诧诧的声音。
“通天了——什么意思?”眉头皱得更紧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舅舅就是这样跟我说的!她叫我少掺和少管闲事!”秋子说,“估计净生这次应该是很麻烦了吧,不然舅舅也不会专门‘亲自’给我打电话的!”秋子跟着补充了一句。
“嗯——”我想了想,“好吧,我知道了。谢谢你哈!”我故意礼貌的道谢了一声。
“谢什么谢,你这人可真是的!”秋子在电话那边埋怨道,“阿蛮,我知道的就这些了,也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我现在有事下了哈!拜!”说完她挂了电话。
“怎么,秋子那儿也去求了?”阿呷斜眼看着我,她没有生气。
“嗯。”我点了点头,“没有办法了。”我看了阿呷一眼解释道。
“嗯——”阿呷想了想,“净生老婆那边你又问了没有?她怎么说的?”阿呷没有再纠缠秋子的来电,她转移了话题,“按理说她应该是更有办法的。”阿呷看着我。
“嗯。”我点上一支烟,“今天我去电话想问她了的,可她没有接……”我猛吸了一口烟。
“阿蛮,”阿呷轻轻唤了一声我的名字。
“嗯?”我看着她。
“有些话其实我是不想说的——”阿呷看着我。
“你说。”
“我觉得啊,”阿呷似乎叹了口气,“我觉得在内心里,净生老婆是看不起我们的……”说到这儿阿呷停了下来。
“你怎么会这样说?”我看着阿呷,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阿蛮:难道你不觉得人家其实是看不上咱们的吗?我想净生出事,弄不好对这事她还会怪罪我们什么呢……”
“怪罪我们——她会怪罪我们什么?”我看着阿呷。
“唉——”阿呷想了想,“比如说阿依,再比如说净生被关起来……”
“净生被关起来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脑子发木,我楞了一下。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反正至少她会觉得我们不但帮不上忙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