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我们今天喝净生的酒吧?”阿依望着我问道。
“随便你。反正我不喝。”我大大咧咧的说,心里却想:你还有脸喝净生的酒!
阿依也不以为意,他淡淡的招呼老板把净生留存的酒过来。我注意到酒吧老板刻意的注意了阿依几眼,显然也是对她突然变化不太适应。他懒洋洋的拿过酒来,又陪着我们说了几句话,然后说自己还要回去接着睡觉,说有什么需要的他已经叫人过来了。说完去拿过一碟牛肉干和两碟坚果出了屋。
有一会的沉默,我两均望着老板出去后,因为没有把门关紧而留下的一道光亮——外面的光线和声音正从那里面挤进来。
“净生他现在怎么样了?”阿依打破了沉默,她看着我问。
“呵呵,这个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我望着别处。
“我清楚什么?我也是担心他才把你叫过来聊聊的。”也不管我愿意不愿意,阿依往两个酒杯里倒满酒。
“有什么好聊的——”我盯着她的手说,“你阿依一贯‘走上层’。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我哪还能知道!”我揶揄的口气。
“呵呵,其实也不是那样。”阿依一如既往分不清恭维和讽刺的界限,她笑了笑说。
“那是哪样?”心里突然起了恶作剧的念头,我把身体往后仰了仰好让自己舒服一点,我看着她。
“其实不是你想象那样的——”阿依似乎有点害羞还是什么,她扭捏了一下。
“想象——我想象什么了?”
“其实——其实我和那个祝,我们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阿依没有看我,她拿起酒杯自己个饮下一杯,“我们只是一般朋友而已。呵呵。”她笑看了我一眼。
“嗯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移开视线望着不远处冰冷的酒水架。
“妹夫: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我,其实——其实很多时候我都是身不由己的……”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敷衍,阿依抬高了声音,她停下来望着我。
“嗯嗯,‘身不由己’。我听到了。你接着说!”被她这样,我只得转回头重新看着她。
“唉,其实我又何必和你讲这些!”见我如此不配合,阿依有点要泄气的样子,“我也只是想关心关心净生罢了,毕竟你们是好朋友,而我和他又有过那么一段……”说完阿依委进沙发里。看来她有点失望。
“我和他当然是好朋友!”我说,“不过,恕我直言——”我看着阿依。
“什么?”阿依懒懒地说,也不看我。
“既然你承认自己还关心净生。那你说:你们为什么那样整他?”
“我整他——这怎么可能?我有那么大能耐吗!”阿依坐了起来,“妹夫:我想你还不至于怀疑我什么吧?”她看着我。
“我怀疑什么有什么用?”我也不想回避,“现在是人已经被关起来了好不好!”我忿忿的说,好像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哼哼,就知道你会怀疑我!”阿依冷笑一声,“就因为这样,所以才叫你出来澄清!”说完阿依自己个端起酒又饮了一杯。
“有什么好澄清的!”我迎着她的目光,“知道不——你们是你们,我们是我们。又何必兔死狐悲、装模作样了!”我直言不讳再不想压抑自己。说完我掏出香烟自己个点上。
“你——好好好!”阿依也来了气,不过一时半会儿她还不知道该怎样还击我。这样忍到最后只得自己重重的地吐出一口气来。
“切!好像还冤枉了你们一样!”沉默片刻我说,“你说:净生被逮、工商局无缘无故查我——这些是不是都是你们干的?”说到这儿我又重新愤怒起来,我看着她。
“不要老是你们你们好不好?”阿依更来气了,“他是他、我是我!他做了什么可不关我事情哈!”阿依把眼睛瞪得老大。
“不关你事?”我看着她,“恕我直言哈阿依!如果不是你脚踏两只船,如果不是这样,你觉得这人会‘专门’找人来整治我们?”
“你这人真是个蛮得很!”听我如此说,阿依愤怒了,“既然你这样说,我也没用什么和你好说的了!”阿依说着站了起来。
“呵呵,不想说了是吧?”我也站了起来,“我还不想和你说话呢!”说完我转身就走。
“哎哎,你给我站住!”见我说走就走,阿依慌了神,她双手乱抓想制止我。
“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可忙得很呢!”我看着她说。
“唉——”阿依再次重重地叹了口气,“算我惹不起你好吧?你可不可以先坐下来听我说?”阿依示意我坐下来。
“还有什么好说的!”我不肯就范。
“唉——怎么是这样一个蛮子哦?看来我那妹妹以后有得是气受!”阿依摇摇头先坐了下来。
“她受气?你看见了?”我嗤之以鼻。
“好好好,我也不和你争什么了。”阿依瘫进沙发里,“——拿一支烟给我!”她向我伸出手来。
望着忍气吞声的阿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