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吉克阿支也是你杀的哦？”我说出了自己心里的猜测。

“吉克阿支是谁？”男人眉头皱了一下。

“可还记得两叁年前，就是在你现在住的那条巷子里——我遇见你和你父亲的地方。你在那里杀了她。”我看着他的眼睛。

“哦！你说那个女人哦？”男人似马上就想了起来，“是有这么回事，不过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只记得她男人好像很有钱——”他说，“那女人可真他妈长得漂亮哦！比这个婊＼子好了太多。”矮个男人用刀尖指着我身后的女人点了几下。

“那你为什么杀她？”忍不住问出一直埋在心里的疑惑，“她可是没有惹到你什么吧？”我看着他。

“这个——”男人想了一下，“惹是没有惹到我，但……”

“那你为什么杀她？给我理由。”

“还用什么理由？”男人说，“这些个贱＼货都该死！都该一个不留全部杀光！”他狠狠地说。

“呵呵，我就不相信你会这样‘无缘无故’杀人——你不是这样的人！”我假意恭维道，“我想你这样做——总该——总该会有什么理由吧？”好奇外加想拖延时间，我望着他说。

“哎！索性我今天就都告诉你吧，也免得你死后还来缠着我问这问那——到时候麻烦！”男人蹙眉讲道，他瞟了我一眼。

“呵呵，不会，我不会找你麻烦！这点我可以向你保证。”知道这家伙应该有点迷信，心里多少有了些底，“那你说吧，里为什么这么痛恨女人？”我看着他。

“嗯，”男人想了一下，“记得那是好多年前了，那个时候我初中还没有毕业辍学在家……老娘也在那年死了——被老头逼死的……”说到这儿他停顿了一下，“老娘上吊当天我就用铁棍把老头打成了傻子……”

“民生巷里的那位老人就是你父亲吗？”我看着他，语气缓和。

“嗯。”男人答应一声，“……先是去矿山上帮一个老板，那时候还小，狗日的些都欺负我……”

“你没有兄弟姐妹吗？”我问。

“有两个姐姐。一个被人贩子拐走，一个被老头卖了。”男人忿忿地说，“记得那年老子在街上踩三轮，有天晚上，那个女人下车后不但不给钱还怪我搞丢了她的包包，她骂我是贼娃子还一定要我陪她。记得当时我怎么解释和哀求她都不听，最后还说要叫人来收拾我……”说到这儿男人停了一下，似在回味当年的情形，“当时就很害怕，可又没有办法，最后我捡起一块砖头把她打死了……”说完男人又停了下来，他用一种难以言表的目光盯着躲在我身后的女人：“你们知道我后来怎么了吗？”

“怎么了？”我说。

“我把她拖回家，奸＼尸，然后剁碎煮给我家老头吃了。嘿嘿……”男人怪异的笑了起来，面目狰狞。

“我靠！遇见一个变态狂了。”我想，心里着呕。躲在身后的女人一声惊呼，立刻瘫软在地。“咳咳，”感觉嗓子发干，我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就——就算她是该死吧，可这和别的女人又有什么关系了呢？你要杀了她们。”我说，心里想着下一步的对策。

“女人都该死！”男人没有理会我，“这后来我又杀了几个女人——”他说，“嘿嘿，都是些讨厌该杀的下流胚！”说到这儿他竟有几分得意。

“我理解你，”我说，“可即便她们再讨厌也罪不至死吖？你想过没有，你没有必要也没有权利随便杀人！”我说，“再说了，你专门杀女人又算得什么本事了？呵呵。”我越来越鄙视眼前这个猥琐变态的男人。

“呵呵，我是没有本事，”男人说，“如果可以像你一样，那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了……”男人自上而下重新打量了我一下。

“好吧！”我说，“哪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杀吉克阿支？据我所知当时你可是‘毫无缘由’冲出来‘一下’就将她杀了的喔？”我按万小春描述的情形问道。

“那个也不是什么好货！”矮个男人冷笑一声，“……嘿嘿，只是可惜了那么漂亮一个女人，我却没有能够把她弄回去……哈哈哈……”男人又一次大笑起来，脸上却是一副不无遗憾的样子。

“没有弄回去——”我想象着如果被他弄回去将会是怎样的结果，心里一阵恶心发紧。

“是了！”男人突然看着我，“那天妨碍我的那个人是不是又是你？”他眼里重新冒出凶光，“你狗日的为什么老是要和我作对呢？”男人狠狠地说，粗短稀疏的眉毛都快纠结在了一起

“不是我。”我说，“是我一个朋友那天刚巧碰见了的。他还说前不久在看守所里看见过你，而且他已经报警。”我想镇住他，“嘿嘿，你知道吗，要想人不知吖，除非己莫为！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已被公安局跟踪了……”

“哈哈哈……”男人听后却一阵狂笑，“你是想吓唬我吗？”他看着我，“告诉你吧，杀了那么多人，老子早将生死看淡！像我这样一条烂命啊，一钱不值，早就该被枪毙了！”话音刚落男子已挥刀向我扑来，“老子今天倒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