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叫我给你带句话……”阿依望着我说，眼神有些紧张。

“她说什么？”还未待我开口，阿呷先提出了问题。

“她说——”阿依想了一下，“她说‘你们已经被他们盯上了，让你们一定要小心一点！’”阿依说，“然后她又说了一些什么，但——但因为当时太紧张太乱，我都没有听见了……”说完她分别看了我和阿呷一眼。

“这话真是‘她’让你带给我的——你没有听错吧？”我蹙眉问道，往前走了几步。

“没有！”阿依说，“在场的朋友也都听见了。”她看着我。

“那女孩是谁？”阿呷插话问道，她看着自己堂姐。

“刚刚说了，我不认识她的……”阿依皱着眉头。

“那女孩长什么模样？”心里似乎预感到什么，我问。

“很漂亮的一个女孩！”阿依说，“长头发，个子和我差不多高，身材也好。至于什么模样——”她想了一下，“眼睛大大的、鼻子小巧……嗯，皮肤似乎很白净，口音也不似我们这边的人……对了，她脸上好像还有一对酒窝！”阿依突然兴奋的说，说完她看了自己堂妹一眼。

“阿蛮——”阿呷蹙眉望着我，“你认识这样一个女孩吗？她是谁？”她问道，神情有些忧郁。

“如果——”我顿了一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女孩应该是‘李君’……”我第一次在“现实中”道出了李君的名字。心里五味杂陈。

“李君——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起过？”阿呷望着我，脸上满是狐疑的表情。

“阿依，”没有马上理会阿呷，我望着阿依。

“嗯？”她望着我。

“这事后来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吗？警察有没有问出过什么？另外你事后有没有问过老板是怎么回事？”我看着她。

“问了的，”阿依说，“老板醒来后我们问了他的！”

“他怎么说？”我继续看著他。

“他说女孩刚来一个星期，”阿依说，“好像是重庆那边的人，至于名字嘛——”她想了一下，“好像不是你说的什么李君……”

“那她叫什么？”阿呷紧跟着问道，神情严肃。

“好像——好像叫‘娜娜’还是什么……反正不是你说的这个名字！”阿依又分别看了我和阿呷一眼。

“娜娜——”阿呷想了一下，似想回想起点什么来，但显然没有结果，“阿蛮，”她看着我。

“嗯？”我望着她，心里却沉浸到对以往一些事的回忆里去了。

“你认识这个叫‘娜娜’的女孩吗？她为什么要专门带话给你？”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将思绪拉回到现实。

“什么？”阿呷问，眼神依旧。

“娜娜只是她的假名，她的真名应该叫李君！”我坚定地说，同时心里在想：“如果真是她让带话的话，那这事态就比较‘严重’了。”心情有些沉重，我看了阿呷一眼，心里开始担忧起什么来。

“那李君又是谁？她和你又是什么关系？”阿呷不依不饶紧跟着问。

“这事我们下来再说吧！”我说，“阿依——”说完我转头看着阿依。

“嗯？”阿依看着我。

“那个带走她的男人你看清楚了吗？他是不是一个人？”我望着阿依。

“反正进来的就他一个人。至于长相——那人矮矮的，但好壮。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壮实的男人！”阿依说，“至于五官嘛——也不知道是不是光线太暗缘故，我们大家都没有看太清楚……反正凶得很、丑的很！”

“是‘看不清楚’还是本来就‘模糊’？你讲清楚一点！”我回想起自己第一次在宾馆面对“雕齿兽”变幻的男人时的情形：那时候我也是怎么也看不清他的面容、怎么也无法让自己的眼神聚焦到他脸上。

“我——我也说不清楚！”阿依说，有些慌乱，“但有些朋友当时也是像你说的这样——他们说这人五官好奇怪的，说好像有些‘模糊不清’……不过他们为什么这样说我就不清楚了，只记得自己当时差点就被吓傻了。呵呵。”阿依自嘲的笑了一下，“反正最后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阿依说，“——难道妹夫你认识他？”话题却是突然一转，阿依紧跟着问道。

她们一起看着我。

“妈的！”我忍不住咬牙切齿地说，却忘了身旁还站在阿呷和阿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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