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变得异常混乱,各种声音充斥大厅。&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但我和二哥早忘记了一切、也抛开了所有,此时我们只知道同仇敌忾彼此为对方拼命战斗。我们把所有的悲痛和愤怒都发泄到了这些人身上。“一定要打赢它们!”当时只有这个念头在脑海里萦系,我只有一个信念:不能让它们把二哥抓走,我要保护他。
“狗日的你们放开他!”此时二哥也在拼命的拼斗,混乱的人群中时不时会传来他厮打和叫骂的声音。很多次,在搏斗的间隙,我都想转过头去看看他,可这时候总有谁、总有一种力量会来阻止我,它们拼命的扭我捆我,最后还不知从何处伸来一只手,它非常用力的从后面将我的头死死的往下摁压,这个动作不但让人很难受,而且还带有明显的侮辱性。这让我非常的难过又愤怒,但却也无计可施,因为想控制我的人太多也太“专业”了。所以,除了挣扎以外,一时半会儿我似也再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正在左右两难的时候,这时候我还是从余光里看见了一些情况(即便头被压得很低):一番厮打下来,二哥已被几个穿着蓝色制服的男人摁倒并趴在了地上。只见其中一个人还粗暴地用膝盖狠狠地顶住他的后腰,并将他的双臂反转过来准备用手铐铐上。
“ri你!”见二哥吃了如此大的亏,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我猛地一抬头,身子强烈的一扭,将一干正拽住我手臂的人丢得老远,“去你MA的!”我猛扑过去照着那个正准备拷住二哥的男子的脸上就是一拳。
“噗呲呲!”耳边响起一阵刺耳又短促的声音,上次被电警棍击中的那种感觉又出现了,颤抖几下,我整个身子委顿了下去,“妈——妈——的……”我很想打谁骂谁,但僵硬的身体以及变大的舌头已经让我很难利索的完成这些举动了,“噗呲呲”又是一阵响,张了张嘴,眼前一黑,我失去知觉倒在了地上……
仿佛进了一个黑暗的隧道,时间和空间都被锁进了这个封闭又寂静的环境里,而我正漫无目、无声的行进在里面——这个无头又无尾的黑暗管道里。“我这是怎么啦?这里是哪里?”我问自己,思考着我何以会在如此紧要的关头又来到了这样的地方,“不行!我得回去!”虽然搞不清状况,但我知道我必须尽快的离开这里。嘴里喊着,我拼命地四处寻找出口,但却没有办法。“再这样耽搁下去会离阿呷越来越远的!”越是找不到出口、越是出不去,我越是焦虑。“我必须出去!我必须得找到她!”看似无望,但我心里唯有此念了:“我要找到阿呷——马上!我要和她守在一起!而且越快越好。”可越是着急越没有办法,我像一只无头苍蝇般乱飞乱撞四处碰壁。
可就在我万般焦虑的时候,这时候阿呷却意外的出现了——她飘然出现在了我眼前——毫无征兆的!
还是穿着我第一次看见她时的那身装束:那件“繁花似锦”几近捶到地上的连衣裙。“阿蛮:你怎么啦?”阿呷问我,脸上散发着一层淡淡闪耀的银光。
“你——你是阿呷吗?”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痴痴地盯着她有些模糊的脸和随风飘逸的长发。阿呷笑了笑没有答话。“是你吗?”我又问,抬头看着她细长白皙脖子上那条用无数小贝壳和小木雕串制起来的项链,“你是阿呷吗?”我说,努力想看清那张圣洁美丽、又无比熟悉亲切的脸。
“不是我会是谁呀。”阿呷慈祥的笑了起来,她伸出纤细的手抚摸我的头。随着这个动作,耳边传来一阵银铃般的声音:那是阿呷常年戴在手腕上的银饰间摩擦碰撞发出的声音,这个声音它太熟悉不过了。
“你真的是我的阿呷吗?”还是不敢相信自己,我仰头望着她。
“咯咯,”阿呷甜美的笑了起来,“阿蛮,你可真是我的小傻子吆!”她说,用这个世界上最亲切最甜美的声音和语言,说完阿呷将我的头环抱进自己怀里。
“呜呜呜——”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本是无比喜悦,但我却哭了起来,“阿呷,你这是去哪里了吖,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话说到这儿我再也说不下去了,一边哭泣,我一边紧紧地抱住她的双腿不放。鼻孔里充盈着阿呷身上特有的熟悉味道,我终于相信自己是真正的找到阿呷了——她终于又回到了我的怀抱。“不是说过不分开的吗,那你为什么又自己走了吖……”我喃喃地说,念叨着一些连我自己都不明白的话语来。
阿呷没有说话,她只是用双手不断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同时轻轻哼唱起了一首歌。
“是辛晓琪的《味道》!”没听几句我便知道是什么了:这是阿呷最喜欢的歌曲之一。她经常唱这首歌,而且每次唱的时候还会说:“阿蛮,每次和你远离、每次想你的时候,我就唱这首歌。”她每次都这样对我说。
“为什么这时候想起唱这首歌?”有些迷茫,我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