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负自傲的血魔们在伤亡惨重之后,有的血魔开始示弱,随着示弱的依旧被傀儡阵一举灭杀,血脉熔炉将其血魔尸身渣滓吞噬,其余的血魔更加恐慌,开始求饶了,表示愿臣服陈默。
陈默丝毫不为所动,心如止水,继续掌控着傀儡阵与分身金刚对余下的二十多头血魔及血魔统领追杀,在这有限的傀儡阵法阵空间内,每头血魔都犹如丧家之犬,疲于奔命,游离在死亡边缘。
短短不到半个时辰,三十三头血魔,八头血魔统领,几乎死亡殆尽,都被血脉熔炉吞噬,再无丝毫血肉衍生的可能,直接祭炼而死,提取了血魔中的精血,助长了法宝的法力。
但陈默何等精明,最后还是留下了一位血魔统领,只是这血魔统领苟且偷生的也相当凄惨,四肢都被断掉,被血脉熔炉吸收吞噬,就剩下一块躯干连着头颅,元气大伤,仿佛只有进去的气,没有出来的气,没精打采,仿佛随时都会断气。
“感觉怎么样,这位血魔统领,看你的气息,虽然不强大,但也不至于会断气,何必装死,我若要杀你,不就是一挥手的事。”陈默微笑着说道。
这头血魔统领被陈默这么一讽刺,只能干咳了几声,那血轮眼也恢复了奕奕神采,沉声答道:“你留下我的这条命,其他血魔都斩尽杀绝了,自然是有话要说,我洗耳恭听便是,我虽只是一个血魔统领,但若能帮你的,一定帮,怎么说你也留了这条小命给我。
我们血魔,虽然说是有什么血肉衍生的神通,但只是一个幌子,根本就不是不死不灭,所以我们大多数血魔是最怕死的,除了我们的王与后,他们两人才是真正懂得血肉衍生的神通,不死不灭的至高存在,你让我传话给我们血魔一族的王和后,很简单,我能办到。”
“传话,这也太儿戏了吧,你应该是求援,你们浩浩荡荡这一大群血魔,都可以威慑住这下九州,结果却全部陨落在我手上,你们血魔一族的王和后不求个解释吗?不要将我斩杀才能消心头之恨吗?”陈默冷声笑道。
血魔一时无语,也不知道陈默究竟意欲何为,过了半晌,陈默才道:“你将你们血魔的先天神通比如血魔分身、血光神剑,尤其是血肉衍生的功法奥妙写将出来,让我参详一番,我便自然会放你一条生路。我想这九天十地所有生灵,无论是修道者还是你们这些域外天魔,都没有一心求死的存在吧,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你这等修炼有成的血魔,你说如何?”
血魔沉默了半晌,想自己的这些神通都是先天神通,与身俱来,即便将运用这些神通法门与奥妙告诉这个少年,应该也没有任何关系,先天神通怎么可能被偷学。
想到这,血魔点头答道:“可以,你我神识相连,我这便以神识传你这数门血魔神通的奥妙,你自行领悟吧。不过希望你信守承诺,传法之后将我给放了,否则我即便是瞬间血爆,还要以血魔之诅咒让你终身法力不断削弱,厄运缠身。”
“哦,还有血魔之诅咒这等听起来十分邪门但却有趣的法术,也一并神识传法于我,让我参详一番。”陈默听到这血魔统领要诅咒自己,不惊反喜,甚至起了更加浓厚的兴趣。
随后这位血魔统领便神识传法,将所知的一切血魔神通奥妙悉数告诉了陈默。
陈默还未开始深入参详,但已经觉得血魔的诸般神通,虽是小道,但却隐有大道之风,巧夺天工,奥妙无穷,对精血的运用,到了一个巅峰之境,不愧是血魔一族。
倏的,整个金山银海铜墙铁壁傀儡阵一阵微微的震荡,陈默眉头微皱,知道有修道者在外部攻打这一法阵,有敌袭。
“莫非又来了几头血魔送死?”陈默有些迷惑,施展界王神通中的天眼神通,朝傀儡阵外一望。
只见一个身披金光战甲的战将威风凛凛的带着八位身披银光战甲,挥舞着手中的兵刃,攻打着铜墙铁壁法阵,虽然那无法真正撼动傀儡阵,但也多少削弱了傀儡阵的法力元气。
在这九位兵将之后,自然是一位腰间系着葫芦的修道者,身上散发着火灵的气息,赫然是元婴修者,修为不俗。
“这灭魔小队来的正是时候,我到可以假装不敌这头血魔,看他们如何收拾这一头落单的血魔统领。”想到这,陈默便撤去金山银海铜墙铁壁傀儡阵,装成被这头血魔统领杀得半死不活,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样子,身体无力的悬浮在星空之中,低声的呻吟着,仿佛随时可能断气。
血魔统领与陈默的神识刚刚一断,便发现身周的如山似海的傀儡阵的压力消失的无影无踪,正准备奉承几句这少年乃是信义之人,却突然感觉有些不对,这少年怎么可能装模作样的在哪里无病呻吟,哀号不断,再一扫四周,便见到了灭魔小队,顿时吃了一惊。
灭魔小队可不简单,乃是各界各域藏匿在暗中要击杀各种域外天魔的修者组成,可准确捕捉到域外天魔的气息,似血魔这种血气浓厚的妖魔,更是被其捕捉到,自然前来灭杀.
换做平日,遇到这灭魔小队还罢了,可以逃遁而去,但此刻这位血魔统领精血流失大半,法力没有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