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求败见这刘华强插上一杠子,心中虽然有些恼怒,但却也萌生退意,平日六大剑宗的比剑大会经常与这家伙斗法,每次都是惨败收场,那一剑穿腹的感觉至今还记忆犹新。
正准备随便交代几句过场话,就灰溜溜的离去,但一旁的小乔却突然说道:“哎呀,陈默,你说这个叫做顾求败的是不是真的剑术通神,一败难求,我赌他不会就这么被那个粗鲁的叫做什么刘华强的剑宗弟子给吓跑,你说呢?”
“这个很难说,取个这种名字有何难,我还可以给自己改名叫做方无敌了,传说中还有一位什么剑术高手东方不败,其实不过是子虚乌有的角色,传说,能有真的吗?我看那东方不败,其实不过是洞房不败,以讹传讹,才造就了那剑圣不败的虚名。”陈默嘻嘻笑道。
“哦,这么说你是认定了这顾求败会落荒而逃?”小乔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那顾求败,一时间顾求败感觉面颊上似乎有一团火在烧。
陈默点了点头,然后道:“不但会跑,而且会夹着尾巴,落荒而逃,你看他一直没有说话,那刘华强正眼都没有看他一下,就已经是额头冒汗了,显然心虚,而且畏惧,这是板上钉钉的事,不跑怎么可能。”
“真可惜,这么一个英俊少年,被一个莽夫给吓破了胆,过招都不敢,也不知道这六大剑宗中的弟子,是否都是这般无胆鼠辈。”小乔一脸冷笑的道。
被小乔与陈默这一唱一和的冷嘲热讽,别说顾求败的脸涨得通红,就是那刘华强都气得脸煞白,随时可能发作。
刘华强此刻也骑虎难下,因为身边的兄弟们都看着自己,加上自己所在的暗之剑宗与光之剑宗一直明争暗斗,什么师兄弟情谊,根本不存在,若不是六大剑宗宗主压着这星辰剑道的道场,只怕六宗早就争斗不息,甚至血流成河了。
“顾求败,看来还是你的皮囊生的好,竟然被这位仙子青睐,可惜不知道是否真的有胆子上前,和我过上几招?只要你能撑上个一时半会,我就把这对少男少女的处置权,还给你们光之剑宗,如何?”刘华强一边说话,一边祭起了一把青峰仙剑,在头顶上空盘旋,散射出如一泓清泉般的流光粼波,煞是好看。
被刘华强这么一挤兑,顾求败的脸从通红转成了铁青色,悻悻的道:“还怕了你不成,刘华强,上次你侥幸险胜我一招,这次我看你是不是还有这般好运。”
“睁眼说瞎话,上次比剑大会你第一轮就被我的师弟击败,根本没有机会和我碰头,追溯起我们的三次交手,你每次都没有支撑过一炷香的时间,今日看你似乎有破釜沉舟之杀伐心,就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在这位仙子面前出出洋相,也让大家知道,靠脸皮混饭吃,在我们剑之星辰的道场中,是没有出路的。”刘华强哈哈笑道。
被刘华强这么一激,揭伤疤,顾求败哪里还按捺得住,泥人都有三分土性,当下便狂吼一声,祭起仙剑,朝刘华强扑去。
而挑起这场争斗的始作俑者陈默与小乔则东张西望,终于看到了不远处有两个石墩,于是到了石墩旁,坐了下来,肩并肩,手拉手,开始安心看戏。
顾求败乃是光之剑道,一出手自然便是光芒万丈,一把仙剑在空中风驰电掣,犹如神兵利器一般,威势好生惊人,吐射出来的剑气犹如星芒点点,乍一看完全占据了上风,将那刘华强死死压制住。
反观刘华强则龟缩在原地,整个人都被一团阴霾笼罩,仙剑也龟缩在那片阴影中,藏而不出,仿佛蛰伏在暗中的毒蛇,一旦窜出,必然伤人。
暗之剑宗,便是这等后发而先至,一举扭转占据的剑道,如同剑走偏锋,诡异难测。
顾求败的漫天光剑得势不得利,看似占据了绝对上风,但光剑突袭而下,落入那方圆不过区区十米的阴暗黑影之中却不得寸入,如泥牛入海,不见踪影,没有任何声息,反而是这片小小的黑影给人一种悸动可怖如深渊的感觉。
这才不过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顾求败的额头上已经是冷汗涔涔,感觉有些不妙,这刘华强的法力与剑道竟然精进到这等程度,如同师尊曾经说过的静若处子,含而不动,任敌如何动,化作阴霾之石,剑光再凛冽,也如清风拂明月,说不出的琢磨不透。
“小乔,这光之剑宗的弟子似乎落在了绝对的下风,要不要出手帮衬一把?”陈默以神识与小乔如此说道。
“这有什么好帮的,狗咬狗,谁伤谁死还不一样。”小乔摇头道。
“那可不一样,一头从来没有赢过的狗,突然干翻了作威作福的另一头大狗,不知道会否得意忘形的吠个不停,看看热闹嘛。”陈默嘿嘿笑道。
“哦,这么喜欢看热闹,我就给这家伙加持一点星辰大道之力,破去这暗之剑宗的暗光剑罩,易如反掌,到时候就怕这家伙仍旧把持不住机会,无法一剑重创对手,那这是煞费我的苦心了。”小乔终于点头应承道。
随后,小乔也不见任何动作,仿佛只是嘴唇微微蠕动了一阵,一股神通大道的星辰之力倏的进入了顾求败的仙剑之中,原本就炫目的光剑倏的剑芒再度暴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