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了十几分钟,马春铃还没有,我不禁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东张西望,还是看不到马春铃的身影,他明明说几分钟就到了,可是,这TM都快二十分钟,步行也该过来了吧,越等越焦急,我开始耐不住性子了。
每一秒对于我来说都是煎熬,像过了一万世纪那么久,我的焦灼不过为了等一个身影,然而她久久还不出现。
终于,二十几分钟过去了,我走过去推开咖啡厅的门,四处张望,却还是没有马春铃的身影,似乎刚刚答应我的人不是她一样?我不禁有些恼火了,准备拨通电话再问一下。
掏出手机,按了第一个最近联系人的第一个,然而,我还在东张西望,手机滴滴两声,便接住了。
“你怎么还没过来啊?”我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却还是忍不住带着质问的口气。
“靠!过什么呀!你小子不知道我在上班啊?那么久不打电话,打一次还这种态度说些莫名奇妙的话,你小子,是不是被鬼附身了?”劈头盖脸一顿数落,我不可质疑的看了一下手机,怎么就拨通宇哥的号码了呢?
我连忙跟宇哥又是赔礼,又是道歉,跟宇哥说我是打错电话了,原本以为这样宇哥就不会再说什么,可谁知道,宇哥骂的更急了。
说竟然都没想跟他打电话,这TM都快一个多月没有联系了,好不容易打了一通电话,竟然还是打错了?宇哥的嘴我真是服了,跟机关枪似得,凸凸个没完。
最后,还跟我说,如果不是因为现在正上着班呢,绝对不能轻饶了我,还跟我说,让我找个机会必须好好给他道道歉,我什么话也没说,只连连说行。
不过就是想让我请请客,喝会酒呗,又不是什么大事,我便答应了,而且,想起来也确实好久没有坐一块了。唉!最近把我给忙的啊,我不禁感叹。
“张扬!”我刚放下电话,马春铃突然一声叫,吓得我一个激灵,本能反应的问出她什么时候在这的?
她说刚到,然后,我便想起刚刚的事情了,我左等右等等不来人,再加上刚刚电话的时间,怎么算也半个多小时了吧。幸亏刚刚一通电话,我的怒火已经毫无影踪了。
我开口问马春铃,怎么这么晚才来呢?我看也没看我,直接说道,她是步行过来的,我本想说,步行过来也不用这么长时间吧?想了想还是没有问出口,总觉得说出来有些斤斤计较,便没有问。
坐下以后,马春铃要了一杯猫屎咖啡,我点了一杯卡布奇诺。马春铃说起那天警察封公司的事情,面露惊恐,我心想怕是一个小女子没见过这种场面被吓到了吧,毕竟我今天去警局的时候也是心中怯怯的。
马春铃说,她听陈叔说接了一次大买卖,之后,就见陈叔背着东西,兴高采烈的出门了,哪成想,不久之后,警察就冲进来了,没有一点预兆,蜂拥而上,员工们都还来不及反应就都被捉了。
后来我问马春铃知不知道陈叔接到的生意是什么生意,订单地点在哪里,或者说,有没有那个人的电话。
然而,结果总是让人失望的,马春铃摇摇头说不知道,我再接着想问些什么,马春铃就不说了,她说她想起来就害怕。
我便没有逼问,过了几分钟,马春铃接到了一个电话,然后慌慌张张就要走,我心想别的员工的电话,我也没有几个,问一下马春铃,她跟他们接触的比较多,一定是知道的。
我刚要说,话还未出口,马春铃就说她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我噗嗤一下笑了,说不是想问这个。马春铃疑惑的问我,那是什么?
接着,我便从马春铃那里要到了几个手机号码,马春铃走后,我便给第一个打电话,电话刚拨出去,就传来嘟嘟的声音,我奇怪了,明明还没有打出去了,怎么就被挂断了呢?
我摇摇头,再拨了一遍,可依旧如此,我果断的放弃了这个号码,拨打第二个,第二个很快接通了,但是却不是公司员工的号码,我十分尴尬,难道是马春铃给错我了?我觉得不应该啊,便拨打第三个,第三个却已经停机了!
我十分恼火,觉得马春铃平日里跟我的关系也算不错,不至于这么坑我吧?我已经没有耐心再继续打下去了,便合上了手机。
脑海里越想越不对劲,如果不是马春铃搞的鬼,怎么连续好几个都打不通呢?
不行,我决定去找马春铃,问个究竟,到底是怎么回事?坑我?不至于吧?我跟她又没有什么过节,这事,必须的说个一清二白。
我转过身,按原路往回走,孤零零的大街上也没有几个人,只是来来往往的车辆比较多,道路两旁的树也光秃秃的,只剩下树干,仿佛在向我招手。
加快些脚步,走到了公司附近,这时,我突然望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不是公司里的王哥么?
我两眼放光,总算看到公司里的人了,我几个箭步冲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看到我很奇怪的面庞,问我怎么在这里?
我如实告诉了他,也希望能从他嘴里听到有用的信息。王哥听我说话一直点头,仿佛之前什么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