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人给下蛊毒,那就一定可以找到幕后黑手,我第一念头,便是求助胡丽娜,毕竟,她帮过我那么多次。在我心里留下的印象,她就像是无所不能一般。
我开口问丽娜,我说你可以查到蛊毒是谁吓的么?丽娜无助的摇摇头,大概是不能的,我想也是,下蛊的人应该就算是的天敌,我怎么能让丽娜出头呢,那岂不是险她于不义之地么?
在马路上徘徊许久,这几天,经常是这样,总是惆怅不安,毫无头绪。哎!也不知道究竟到底是谁干的。
我理智的分析了一下自身的状况,不管是从哪里来说,我都可能不是幕后主使的对手,虽然说我现在还不知道他究竟是谁,可也正因为是这样,才充满想象,万一,他是一个又年轻块又大的肌肉男呢?又或者他是像陈叔那样又贼溜又是高手呢?
就在我充满想象之时,电话突然响了。
“谁TM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啊?”我不禁臭骂了一句。然而看到手机屏幕的时候,我又庆幸幸亏是打电话,不是方面骂的,因为电话是宇哥的。
不用说话,我也知道宇哥打电话是干嘛了,一定是批评我为什么还不出来请客呢?果然不出我所料,接住电话连个喂都没有,就劈头盖脸一顿数落。
我是最近真的忙的没有时间啊,宇哥还是自己人,我便如实把自己的情况告诉宇哥了,宇哥叹了口气表示深深的理解和同情,然后祝我好运,便说那有时间了,忙完了再出来聚一下吧。
这话当然中听啊。我连忙说好好好,接着,便就要挂电话,谁知道宇哥突然说等一下,我问咋么了?然后宇哥又开始了嘲讽状态。说我,你这个傻子,咋就不知道找黄伯那个老头帮帮你啊?
呃……虽然是嘲讽的话,但总算还有些用,我怎么就没有想起来黄伯呢?唉!也真是糟蹋了我这智商!
挂了电话,我便径直走向黄伯的报亭,这也是别无他法了,不然我也不会去,因为考虑到丽娜的安全。
一路上,我叮咛了许久,告诉丽娜待会我要去黄伯那里,让她无论如何别弄出动静。别让那个老头发现了她。
丽娜点点头说知道了,她会小心的,而到后来,竟然还嫌弃我啰嗦了?呵呵,好吧,我承认我是说了一路,但那却是因为太过担心了。
其实,丽娜说嫌我啰嗦之外,还透漏出一点高兴的语气。她应该是感觉到了我对她的在乎,对她的爱吧。
我到了报亭,玻璃门窗全部关的死死的,我猜想应该是因为天气的原因吧。
走近了,我推开报亭的门,看到黄伯坐在火炉子前,两只手伸在上面烤火。
我走过去礼貌性的叫了声黄伯,但实际上也挺放的开的。跟在自己家一样关上门就拉了个板凳坐到炉子旁边和黄伯面对面。
黄伯见我来了有些惊讶,但也只是一闪而过,转而,开口倜傥道,你小子还知道来看看你黄伯啊?
我咯咯笑了两声,说最近真是忙的抽不开身,不然我早来了,咱们挨的也不远,主要还是工作太赶着了。呵呵。
不管黄伯信不信吧,反正我是这么说了,而后,我又开口问陈述他知不知道金蚕蛊?
黄伯呵呵笑了,说我又不是不知道他懂这些东西,能不知道金蚕蛊么?
我也跟着笑了两声,心想知道那就好办多了。
黄伯似乎察觉出来我有些什么问题,几次三番张口欲言的模样,便直接问我到底有什么事情,还这么罗里吧嗦的不能直接说出来呢?
其实我也不知不说,只是许多事情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开口而已。黄伯哈哈大笑,说那就慢点说。
我也不着急,便从自己到陈叔公司应聘开始说起。接着便就到了陈述被坑的事件,当我把一切叙述完的时候,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黄伯点了点头,说道,包在他身上了。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相信查出来幕后主使一定近在咫尺了。然而正当我松了一口气惬意的时候,黄伯突然说还得有一件重要的东西。
我刚落下的心又猛的悬起来了,急忙问道是什么东西?黄伯撇着眉,神情紧张的说道,是那个女人的生辰八字!
我长长的呼了口气,突然笑了,我说我知道啊。黄伯奇怪的盯着我。问我怎么会知道的?
我本来不想告诉黄伯她是我的初恋女友特意把那一段给删除了,这下可是不得不说了。我还是老实的告诉了黄伯。黄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用一个我懂的了的眼神直直的望着我。
我很想说你想多了,但又觉得自己的解释好像挺多余的,似乎是在故意掩盖什么似得。便没有再多说。
天热已经渐渐晚了,当黄伯支起灵台,准备好所需要的一切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没有星星,只有一轮发着幽暗的光的弯月。
黄伯递给我一张黄色的纸条,看起来是像是写符咒的。黄伯让我把她的生辰八字写到上面。顺带写递给我一个沾着红色液体的毛笔。
我看着血淋淋的不禁脸上浮现出别扭的神情,黄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