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穿成这样就去处理那摊子烂事,酒足饭饱之后又要了一杯草莓奶昔。嘴都懒得擦,慢慢悠悠的往外走。
先敬罗赏后敬人,总得打扮打扮自己,办事也方便。仗着钱包鼓,大摇大摆的走进了一家品牌店。也许是店员认为我气质不凡立即就上前微笑着为我服务,其实我也明白,哪是什么气质不凡。不过就是人家店员见识广阔,认出了我那败家老妈给我买得某知名设计师手工版的裙子。腰又痛了几分,险些站不住,又怕别人瞧出来,赶忙扶了身旁的衣架。
“小姐,您喜欢哪款?喜欢什么颜色?”
那导购小姐的媚笑纵然是嫣然灿烂,我却还是忍不住恶心。总是想起白鹤那副嘴脸,脑海里挥之不去,就像生了根一般。
“中性款,黑色或者藏青色。要素淡一点的,最好是什么也没有的点缀那种。”
在这店里我才知道什么叫做挥金如土,这一件衣服快赶上师兄跑半年买卖的收成了。不知道师父看见了会怎么样的跳着脚骂我败家。
“好的,请您看看这几件。”
那导购小姐不多时便为我挑出来十几件合我心意的衣服,半袖、长袖、裤子皆有之。甚至还贴心的为我搭配好。我突然有点明白妈为什么那么拼命的挣钱,为什么要给我买各式各样的奢侈品。
这位导购小姐功力倒是一流的,挑了几件都极得我喜欢。但是考虑到这家店里的衣服没有便宜货,挑来挑去只拿了两件衣服。
一件纯黑色手工剪裁的衬衫,没有任何装饰,也没有任何别出心裁的裁剪。干净淡雅,就是我想要的款式,另一件是纯白色的半截袖,没有花纹装饰也没有那些劳什子,只是一色的白,干净通透。
也不能穿着衬衫配长裙,这回不用导购小姐,我自己挑了两条裤子。
一条黑色漏洞牛仔裤,没有多余的装饰,洞口开得也不太惹人注目,腰身很低。看着就有一股禁欲的味道。又拿了一条白色的四分裤。大夏天也不能总让自己的腿裹在裤子里,得拿出来晒晒太阳。
导购小姐笑意盈盈的为我装点好衣物,笑着说欢迎下次光临。却不知道我再也不想来她家,这几件衣服就花掉了我师父两年的收成,现在我都想剁手。
不过不得不说,这女人逛街左手右手拎着一堆堆的纸袋的感觉真不错,仿佛自己是这个城市的统治者,压抑不住的爽!
刚出了一家衣服店,我又马不停蹄的奔向了一家箱包奢侈品。我又不是购物狂,得拿个包装家伙事啥的。拜妈所赐,觉得贵的一定是好的。这家店是妈常来的店,虽然我不怎么跟妈逛街,但是店员和我都极其熟悉。那店长一看我来,马上脸上堆着笑,一脸的皱纹跟包子似的,与他昂贵的工作服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像是一只老鼠偷穿了貂皮,说不出的别扭。他也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包,略微询问了我一下买包是做什么用途之后,略微沉吟一下,使了一个眼色,店员便呈上来三个款色相近,颜色相同的斜挎包。不愧是生意场上的人,我一抬眼皮就知道我喜欢哪个,忙不跌的将包递过来,好言好语将我送出店外,实在是挑不出一点不是。
至于账单,就交给妈去处理吧。反正这么些年,妈不是给我钱就是给我钱。
我拎着一堆东西,也不知道想去哪里,或者说,是我能去哪里。我如丧家之犬一般浪荡街头,不,我比流浪狗有钱,至少是吃穿不愁。
手掌被勒出一道道红印子,一时半会消不掉。我干脆坐在街旁的咖啡店里,呼呼的喘着气,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生谁的气。
刚吃了一大堆东西,实在吃不下别的东西,又不好意白白的坐在人家店里蹭网。要了一杯柳橙汁慢慢的喝,慢慢的在这磨时间。腰也越来越疼,怎么坐着都难受。
人在无聊的时候最喜欢做一些小动作,比如挠头发,比如抠耳朵,再比如有人喜欢抠脚丫子。而我却喜欢在无聊的时候写一个人的名字。
向老板借来了纸笔,一笔一划认真的书写道那几个字。
于水,沈土,于水,沈土。来来回回不知写了多少遍,写满了一张纸,便又在写满了的地方再描慕几次。渐渐的,纸张越来越薄,也越来越透。就像我的心一样。
我也不知道到底在那个待了多长时间,只是周围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左手边的座位换了好几对情侣,你侬我侬,羡煞旁人。只不过,直觉告诉我,他们并不会长久,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心胸狭隘,总是见不得情侣长久。
右手边的座位倒是总没有人坐,也不知道是不是座位太偏,太靠角落的原因。
面前的那座位但是终年有人光顾,如今坐着一桌子流氓似的小孩。一句一个生殖器不离口,说到情深处,还不自止的打个啵。
真他妈的辣眼睛,我换了个方向。眼不见为净!
却不想屁股还没坐热,我便被一个不知名的物体大力的撞到在地。还他妈是脸先着地!
操!打人不打脸,这他妈谁干的!
我起了身,连身上的土都没来得及拍下去,赶紧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