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箭快速的射向了张飞,那张飞虽然莽撞,可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迅速的做出了反应,急忙侧身躲闪。
张飞只觉一阵吃痛,利箭还是射中了他,插在了他的手臂之上。张飞怒目一瞪,将射入手臂的的箭矢直接拔出,鲜血从创口处不停冒出。
那张飞怒目圆睁,大喝一声:“小儿,竟敢暗箭伤我。”随即从地上拾起一把长枪,“受死吧!”奋尽全力的将手中长枪投向了曹性。
那长枪投出后,力道惊人,快速射向了曹性。曹性见状,惊出一身冷汗,急忙滚身落马,其状狼狈不堪,但也躲开了这致命的一击。长枪的力道迅速穿透战马,战马一声悲鸣,倒地抽搐而亡。
张飞见那曹性躲开了致命一击,甚是愤怒,“曹性小儿,你张爷爷迟早取你性命。”
那曹性捡回了一条小命,看着城墙上暴怒的张飞,心有余悸的向后撤了些,生怕那张飞会一跃而下,取了他性命。
大战一直不停,持续到了午后,陈宫见士卒伤亡太大,劝阻道:“温候,不可再强攻了,我军伤亡太大。”
吕布不是不知道,要他放弃,那之前阵亡损失的将士就毫无价值了;要他继续强攻,他也看到了刘备军的誓死抵抗,只会增加更多的伤亡。此时的吕布真是骑虎难下,进退难决。
忽然,吕布军阵后方尘土四起,隐约看到一群士卒正奔驰而来。吕布大惊,调集了一千五百骑兵警惕的看着那群奔驰而来的士卒。
一名军士说道:“像是郝萌将军的部队。”
吕布细看,还果真是那郝萌,待郝萌近了后,问道:“你怎么来这了,我不是要你和元龙镇守徐州的吗!”
陈宫看到了郝萌,心里掠过了一丝担忧,但也只希望那一丝担忧是多余的。
郝萌说道:“将军,我与那陈元龙商议后,由我带领六千军士护送粮草前来,并支援将军攻打刘备。”
吕布听后,心情大好!正愁兵力的问题,这郝萌就率了六千士卒前来。于是吕布说道:“郝将军,你且把粮草运入军营,休整半个时辰后,就带兵冲杀。”
“诺。”那郝萌带着身后的队伍将粮草进了大寨。
城墙之上的吴用看到了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押送着一批批物资进入了军寨,心中冒出了疑问!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刘备也注意到了这一支队伍,来到吴用身边,“军师,那吕布军又有增援而至,这该如何是好?”
吴用略一沉咛,说道:“主公切勿担忧,我军现在只需守好城池,对于援军,我们且先观察一番,在想对策。”
刘备听吴用如此说,一时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和那远在徐州的陈登、糜竺都联系不上,也不知那边的情况,此时也只能先守好城池了。
得到了郝萌六千士卒的加入,吕布的脸色也有了一些好转,对于攻下沛县,他又增添了几分信心。
半个时辰后,郝萌亲自率领着他的六千士卒冲上了杀场。吕布军的攻势显得更加凶猛了。刘备军的士卒已经持续战斗了数个时辰,体力和精力都消耗过大,可在关羽、张飞的带动下,众士卒依然在奋力拼杀。
没过多久,远方又见尘土四起,一支军队从徐州方向又疾驰而来。
刘备见状大惊,面露沮丧,如若吕布在添援军,只怕这沛县真守不住了。
吕布见来者张辽,更是吃惊。那陈宫也是一颗心悬了起来,心中那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待那张辽近了后,吕布问道:“文远,你不在下邳,怎么来这?”
那张辽听到了吕布的话,更是惊错,忙将陈登交予的手书拿出,递给吕布,“将军,这是陈元龙交予末将的手书,难道不是将军你下的令吗?”
吕布一看手书,脸色大变,怒呼:“陈登逆贼,竟敢背叛于我!”愤怒中的吕布一把将手书扯碎,想起了貂蝉还在徐州城内,大声喊道:“鸣金收兵,速速与我杀回徐州。”
陈宫一听,脸色大变,急忙说道:“温候,此刻有张将军和郝将军的士卒加入,正当一鼓作气攻下沛县,歼灭那刘备,再从长计议夺回徐州,切不半途而废,又攻徐州,只会令我等腹背受敌。望温候三思。”
“那貂蝉还在徐州城内,我岂能弃她而不顾,公台休在多言,我意已决,鸣金收兵,杀回徐州。”吕布对陈宫的谏言,无动于衷,还是下了鸣金收兵的将令。
一旁的吕玲绮也急忙说道:“父亲,陈先生说的对……”
那吕玲绮话还没有说完,吕布就一声虎吼,“我军令已下,休在多言,违我将令者,军法处置。”
众人看着一意孤行的吕布,皆都暗自失望,可又无法违抗将令,只得按吕布军令行事。
正在奋勇拼杀的吕布军士卒听到了鸣金之声,虽一时不知道为何撤退,但都不敢违抗将令,皆都纷纷后撤,向着大营而去。
看着撤退而去的吕布军,刘备等人终于舒缓了一口气,张飞喊道:“吕布那厮怎么退兵了,我还没杀过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