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铄看着眼前的潘璋和张途都是面带疑惑,只有扈三娘显出了一些求战的心态。刘铄心中也清楚要他们突然相信诸葛亮,确实有点难,而且是用不足千人的队伍去迎战孙策。
刘铄想了想,也不需要他们提出什么疑问了,只要按计行事就可以,于是直接说道:“这事就这么定了,多安排探马前往潘阳方向打探消息,随时回报。还有张途你在城中协助诸葛亮运送燃火之物送往城外树林。”
“诺。”张途拱手领命而去。
刘铄继续说道:“潘璋、扈三娘你二人随我前往城外树林布置陷阱、燃火之物。”
潘璋和扈三娘应道:“诺。”
刘铄带着扈三娘和潘璋,还有那最后的八百军士前往了城外树林。将士们在刘铄的鼓动下,都干劲十足,一心想要打败孙策为那些死难的将士报仇。
刘铄按和诸葛亮商议好的,在一天的时间内,将士们就在林中挖出了两条百米长的壕沟和百余个陷阱,将张途运送而来的火油涂抹在林中树干上,在壕沟内放置了干柴,也倒上火油,并加以掩盖。
刘铄看着将士们一整天完成了那么大的任务量,心中甚是欣慰,那派出去的探马也回报了数次,都未见孙策军有何动静。可刘铄还是相信诸葛亮的推断,按事先商议好的,带领军士远远退出了树林,并隐藏起来。
夜晚,寒风呼呼的吹着,带来了潘阳湖面的寒气,刘铄军的将士冷得瑟瑟发抖,又不能燃火取暖,只能数人相互靠拢,寻求温暖。
扈三娘冻得直搓手,俏丽的脸颊也变得通红,将那火红的披风紧紧裹住。刘铄见状,来到扈三娘的身边,将自己的披风披在了她的身上。
扈三娘看着刘铄,“我,我没事,还是你自己披着吧!”
刘铄一笑,“什么没事,你看你都冷得小脸发红,手也冻僵了。”刘铄拉住了扈三娘那有些冰冷而又光滑的手,将她的手靠近了嘴边,不停的呼出热气,为她取暖。
扈三娘目光羞涩的看着刘铄,想将手抽回,可又被他紧紧的拽住,轻声说道:“别人会笑的。”
刘铄的脸上带着笑意,“你是我刘铄未过门的妻子,谁会笑!”刘铄将扈三娘扶着坐在了一干草堆上,轻轻将她拥入了怀中。
扈三娘也未抗拒,头靠在了刘铄的肩上,只觉胸中一片炽热,脸颊发烫,胸间不停起伏,轻轻咬住了嘴唇,就这样待在了刘铄的怀里。
刘铄鼻间嗅到了幽幽芳香,心中不仅怦然一动,要不是身边有军士在,刘铄真忍不住想一吻扈三娘那娇艳的红唇。两人就这样静静的拥着,身边的寒气也没那么重了,一日一夜没有入睡的刘铄,靠在了扈三娘的身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东方亮起了一丝红光,太阳将温暖洒在了大地,整整一天过去了。扈三娘一动不动,脸上微红,看着刘铄靠在她的身上。她的内心深处已认可了这个男人,已将他当做了自己的归宿。
从夜里到天亮派出的探马又回报了数次,都未见孙策军的异动,有少部分人已经开始怀疑诸葛亮的判断,会不会让他们在这里白白挨冻,流言很快在这八百人中传递开来。
潘璋来到了刘铄的身边,拱手说道:“主公,现在军士们都在议论那诸葛亮的判断,会不会有误,害所有人在这白白挨冻。”
刘铄看着潘璋,知他心里不服诸葛亮,也知他所说确实属实,坚定的说道:“我相信诸葛亮的判断,这才第一天过去,你尽量控制众军士不要讨论这问题了。”
潘璋看着刘铄想了想,“诺。”
时间就这样在等待中过去了,待在墙上的诸葛亮也坚信自己的判断是对的,只要见到林中火起,他准备好的一千兵马必会乘势杀出。
太阳再次落下,带着寒气的夜晚再次来临。探马的不停回报,还是那孙策军并无异动,所有的军士不敢在明里议论,可心里对这次的埋伏越来越怀疑。
第二天又过完了,面对着质疑,刘铄依然选择相信诸葛亮。
第三天、第四天又过去了,连日来面对寒冷的夜晚,部分军士都感到身体不适,出现了病症。刘铄的心里也微微的有了动摇,看着豫章城方向,会不会是诸葛亮真的估计错了,正如他的叔父诸葛玄料的那样,孙策是不会来攻打豫章的。
夜里的寒气依然肆虐着刘铄军中的士卒,他看着病倒的军士,也是心有不忍,告诉自己再熬一夜,如若孙策不来,就将病倒的军士送回豫章城中。
天渐渐亮了,刘铄看着潘阳的方向不见探马回报,于是下令将病倒的军士集中起来,并让他们先回豫章医治。
病倒的军士近有百人,他们开始慢慢向豫章而去。这时只见远方奔来数骑,刘铄细看之下,分辨出那是他派出的探马,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全部都回来了?
他们来到了刘铄的身边,急忙下马,说道:“主公,孙策的军队出潘阳了,正往豫章而来,估计超过了一万人。”
刘铄一听,没有想到这孙策真的来了,看着那些准备离开的军士,刘铄说道:“你们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