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哥,一会换值后,我请你喝酒,之后你再教我几招,可好?”南门下,一名手握长枪的士卒小声的说道。
站在这士卒一旁的正是刘铄召唤出林冲时乱入的武松。只见这武松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
武松爽朗一笑,“好啊!有酒喝就行。”
这时,只见一快马奔向了城门,身后还跟着一队军士。城门前的伍长急忙说道:“都给我站好了,是张将军来了。”
武松看着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张南,心中暗想:“他日也要混到这般模样,好让哥哥、嫂嫂过些逍遥的日子。”
张南看着伍长问道:“这里可有一个叫武松的?”
伍长先是一愣,随即一笑指向了那身材魁梧的武松,说道:“回将军,这位就是武松!”
“你就是武松?”张南还真有些不信,这武松和那武大朗会是兄弟。
“回将军,在下正是武松!”武松义正言辞,一点也不惧怕眼前的张南,也不想去溜须拍马,巴结这张将军。
张南说道:“本将奉郡守将令,特来提拔于你,你跟我走吧!”
同武松一起守门的士卒,这时都对他投来了羡慕的目光,只是张将军在场,不敢开口说话。
而武松眉间一皱,心想自己投军不过十余日,怎么就被提拔了,于是问道:“敢问将军,在下毫无功绩,郡守怎么就要提拔我武松了?”
张南一笑说道:“郡守大人听闻你孔武有力,有意提拔你,要调你到幽州战场,杀敌立功。”
武松这时到有了几分相信,这上战场杀敌立功,确实是晋升最快的方法,于是说道:“将军,可否容在下回家中与兄长、嫂嫂辞别。”
张南怒眉一扬,说道:“军令如山,岂可延误,你家中本将自会派人前去,你现在就同本将速速前往幽州。”
“诺。”武松无奈,只得听令,心中想到,只能待自己混出个模样来,再回来探望兄长、嫂嫂。
“武松,保重!”一旁的伍长和士卒们向武松告别,真希望他能在战场上混出头,当上个将军。
武松对着众人拱手行礼,说道:“各位兄弟保重,武松走了。”跟在了张南的身后,离开了这清河郡。
一路上张南也不在和武松搭话,只在前方缓缓的骑马而行,一队军士也跟在身后。
武松心中觉得有些不对,这去幽州该向北行,怎么走了二三里路了,还是一路向南而行,于是大声问道:“张将军,我们不是要去幽州吗?怎么一路向南?”
张南没有答话,只是看了看四周,了无人烟,一片寂静。于是大声说道:“将武松拿下。”
十数名军士一下举起长枪,将武松围在了中间。武松心头一震,不知这张南为何拿他!伸手拔出了腰间的佩刀,警惕的看着众人,大声的说道:“张南,我武松范了什么罪?你为何要拿我?”
张南脸上一阵冷笑,说道:“我就让你死得明白,你那三寸丁大哥,就不该拥有那么漂亮的女人。你和你那大哥下辈子投胎做人,一定要做个明白人,就不会招来横祸了。”
武松先是一愣,随即一声虎吼:“还我大哥命来!”疯狂的挥舞起手中的朴刀,砍向了围拢着他的军士。瞬间只见寒芒闪烁,鲜血飞溅,已有三人被武松砍翻在地,没了动静。余人被吓得连退数步,避开武松,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发难。
那张南一时也被惊得张大了嘴,急忙喊道:“你们都给我上,杀了他!”
武松满脸怒容,双眼血红,提着滴血的朴刀快步冲出,穿梭在枪影之中,毫不留情的将这些军士砍翻在地,鲜血瞬间将脚下的土地染红。那一时未死,还在地上嚎叫翻滚的军士,武松则上前又给他补上一刀。此时的武松,浑身溅满了鲜血,他看着骑在马上的张南愤恨的喊道:“现在到你了!”
张南对于武松的武勇也略感吃惊,可他一久经战阵的武将,又怎么会惧怕武松呢?再说他还有袁熙的军令在身,不可能不将这武松杀死。
张南拔出腰间佩剑,纵马冲杀向了武松,借着战马的冲击力,张南居高临下,一剑快速的挥砍向了武松。
武松面对着冲杀而来的张南毫无惧意,他双手紧握刀柄,大喝一声,挥刀迎向了张南砍来的一剑。
哐的一声鸣响,刀剑相撞,刀身上的血迹被震得四溅。武松连退数步才稳住了身体,手中的朴刀也出现了一道缺口,还不断在嗡嗡鸣响。
骑在战马上的张南惊魂未定,要不是他的双脚及时紧紧夹住了马腹,稳住了身体,刚刚刀剑碰撞时,就险些落马。此时,张南握剑的右手已虎口崩裂,渗出了鲜血,手臂还隐隐作痛,一时间有些使不上力来。他勒住战马,盯着武松看,没有想到这小兵武松会有那么惊人的力道与武艺,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此时,张南面对武松已不敢在大意。
武松心中虽怒,可他看着骑在战马上的张南,知道如若他纵马而逃,自己就难以追上,下次必要将他打落下马,才能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