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一脸敬佩的看着眼前男子,说道:“不知壮士怎么称呼?”
“在下祝公道!”祝公道一面回答着武松的话,脚下不停继续踢向那大门。
武松说道:“祝兄大恩,武松没齿难忘,只要今日不死,来日必当相报。”武松也奋力起脚踢向了那大门。
每一次的踢门,都使得门后的仆从身体一震,现出一脸的恐惧与慌张,迫使他们拼出全力的抵住大门,他们可不想将武松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鬼放入。
站在武松和祝公道身后的士卒,在焦触死了后,都更加不敢上前送死。
袁熙听到门外停止了厮杀声,只有不断响起的踢门声,他不信那数千军马就被武松一人杀尽,口中大骂焦触无能,并快步来到院中门前,又大声的喊道:“焦触,你还不快给我速速围杀武松,你信不信我砍了你的头。”
门外的军士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一名军士壮着胆子大声回应道:“袁将军,焦触将军已经阵亡了!”
这一下,把门内的人更是吓得面色发白,心惊胆战。袁熙急忙大声的喊道:“那你们在干什么?还不快快将武松杀死,想要被军法处置吗?只要将武松杀死,赏千金,官升偏将。”
门外的士卒一听,权衡利弊,一人大喊道:“杀!”马上感染了身边的人,纷纷大喊着“杀”,冲向了武松和祝公道。
祝公道手中的长枪立马回刺,一下捅死了一名士卒,一脚将那尸体踢开,手中长枪不断连连挥舞,收割着一条条性命。口中说道:“武松兄弟,这些小喽啰,我给你挡着,放心去报仇吧!”
武松挥舞着双刀砍死了几名士卒后,听到了祝公道的话,看着他说道:“多谢祝兄!”
武松转身,一咬牙,奋尽全力的又踢向了那已有数条裂缝的大门。他身后的祝公道,一条长枪连连挥舞,为他挡住了这些胆敢上前送死的士卒。
轰的一声巨响,这朱漆大门终于被武松踢开了。紧接着传来的却是一阵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和惊呼声。袁熙张大了嘴,瞪大了双眼,惊恐的看着犹如血人的武松,还有他身后躺满一地的尸体。还有何人如此大胆,居然敢来相助武松。袁熙推着身边的西门庆说道:“杀了他,快杀了他!”
西门庆胆怯的看了一眼袁熙,又看向了武松,心中也充满了害怕与恐惧,他也不敢上前面对武松,他也没有想到武松会如此厉害。西门庆转而推着他身边的仆从说道:“上,上去杀武松。”那仆从又怎么敢上前杀武松呢!
武松看到了仇人西门庆和袁熙,双眼一红,浑身又充满了力量,忘却了身上的疼痛。武松一声虎吼,提着双刀就直奔西门庆和袁熙。他手中的双刀连连挥砍,将拦着他面前的仆从一个个剁翻在地。一旁的余人也被吓得丢了手中的兵刃撒腿就跑,那里敢上前拦住武松。
袁熙身边还有十余名军士,急忙护着他往府中退去。西门庆握着一把朴刀,也快步跟在了袁熙的身后。
袁熙一边跑着,一边看着西门庆大声喝道:“西门庆,这武松是武大郎的兄弟,你不知道他如此厉害吗?你是存心想害我吗?”
跟在袁熙身后的西门庆急忙辩解道:“主公,小的怎敢害你,我是知道武松是武大郎的兄弟,可我不知道他会如此厉害。”
袁熙厉声对着西门庆说道:“西门庆,你给我拦住武松,不然我现在就砍了你。”袁熙一下损失了两员大将,还被武松逼得如此狼狈,全都因西门庆而起。此时,袁熙真想一刀将他砍了,可这样砍了他,不如让他去挡住武松。
西门庆脸色吓得煞白,没有想到这袁熙翻脸可真快,本打算用潘金莲讨好他,却给自己惹来了一身麻烦,现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西门庆正在两难之际时,身后传来了武松的声音,“西门庆,还我兄长命来!”只见武松一刀挥砍而来,西门庆急忙挥刀相迎。哐的一声鸣响,西门庆连退数步才稳住了身体,手臂间是一阵隐隐作痛,虎口也崩裂,渗出了鲜血。
武松又是一刀挥砍向西门庆,西门庆急忙用左手也握紧了刀柄,又举刀相迎,口中忙说道:“武英雄,饶命,害死你哥哥的是袁熙,是他下的命令,抢你嫂嫂的也是他。”
西门庆话音刚落,哐的又是一声鸣响,他手中的刀拿捏不住,脱手而落。脸上现出了一阵痛苦的表情,武松的刀在西门庆的身上留下了一道一寸来深的伤口,鲜血从那翻开的皮肉间不断流出。
豆大的汗珠也从西门庆额间冒出,他的眼中布满了恐惧,用手紧紧按住伤口不断后退,惊慌失措的哀求道:“武英雄,饶命!求求你,饶过我吧!”
武松一步步紧逼西门庆,眼神中布满仇恨,他岂会饶过西门庆这个害死他兄长的始作俑者,向他大声的喝问道:“我兄长的尸首在何处?”
西门庆颤声的回应道:“被,被抬到西门城外的,的乱葬岗,埋了。”
武松眉间一皱,手中的刀一挥,寒光一闪,鲜血喷涌而出,咚的一声闷起。西门庆那少了头颅的身体倒在了地上;那双目圆睁,一副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