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刘铄带着林冲和石宝抵达了石阳县,这石阳县归江夏郡黄祖管辖,正好与江夏隔江相望。
刘铄他们换上了一般的便服,脱去了甲胄,走在格外冷清的县城街道上,他们发现这石阳县食物缺乏,人口稀少,县中守兵也寥寥数人,完全不像刘表治下的荆州。
刘铄看到了一位老者,上前问道:“老伯,这县中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如此模样?”
老者看着衣着华贵的刘铄三人,说道:“你们还是快走吧!山贼来了,你们就走不了了!”
“山贼!”刘铄一脸的不解,这刘表治下居然还有山贼,还敢来抢掠县城,问道:“黄祖不去剿灭山贼吗?”
老者一愣,惧怕的说道:“你,你怎么如此直呼太守之名!”
刘铄一笑说道:“有何不可!你只管回答我,他为何不剿灭山贼?”
老者一脸的疑惑,不停的打量刘铄三人后,说道:“太守大人他派兵去剿灭过,可一去山贼就跑了,等太守大人的兵马撤回去了,这群山贼又来了,所以一直剿灭不了。”
“这黄祖真是无能之辈,连个山贼都剿灭不了,还有什么资格当太守。”刘铄一脸的鄙视之意,继而又对老者说道:“老伯,可知这山贼在何处?有多少人马?”
老者一脸惊疑的看着眼前的刘铄,答道:“那些山贼在黄坡山,约有五六百人吧。”
石宝一脸的惊疑,说道:“才五六百人,居然剿灭不了,这黄祖也太无能了。”
老者看着刘铄三人,颤声说道:“你,你们是什么人?”
林冲指着刘铄应道:“这是我家主公,刘将军。”
“啊,刘将军,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请将军恕罪。”老者一下跪在了刘铄的面前。
“老伯快起,刘铄受不起啊。”刘铄急忙将他扶起,说道:“老伯,可知这黄坡山的山贼头领是何人?”
老者叹了一声气说道:“怎会不知!一月前,就是那山贼头领将我的女儿掳走,至今生死不明。这头领唤作李忠,手下还有两个副头领,分别唤作张武、陈孙,都凶猛无比,县中守兵皆不是对手,使得县里的人都逃往襄阳或是江夏去了,最后这石阳县里已经没有多少人了。”
“李忠!”刘铄一惊,心里想到,难道是那乱入的李忠吗?他怎么在这做了山贼?还当上头领?这小日子混得不错啊!刘铄说道:“老伯,不必担心,你的女儿我们帮你将她救回来,只是你能给我们带路吗?”
“啊!”老者现出了一脸的惊恐,忙说道:“不能去,不能去,会没命的!”
刘铄眉间一皱,没有想到这人怎么那么胆小,居然连去救自己女儿的胆量都没有,是怎么做的父亲!于是说道:“老伯别怕,你只要将我们带到山脚下,我们自己上去,绝不连累你。”
老者一脸的犹豫的说道:“刘将军,我是不想你们去送死啊!”
刘铄一笑说道:“老伯不必担心,就那几个山贼,决不是我们的对手。”
这时,城中鸣起了钟声,有人大声喊道:“山贼来了!山贼来了!”
老者慌张的说道:“快,快跟我躲起来。”
“来的还正是时候,走,我们去会会这些山贼。”刘铄一笑,继而对着老者说道:“老伯,可要同我们一起出去?看看我们怎么对付着山贼的。”
老者一脸惶恐,连连摇手,快步退回屋中,紧闭上了门。
石宝和林冲齐二人翻身上了战马,随着刘铄向着城门而去,整个县城一下变得格外寂静,不见一人,就连守城的士卒也不见了踪影。
刘铄三人来到了大开的城门外,只见一支百余人的队伍,立在了他们的面前,队形杂乱无章,显得毫无军纪。
带头的山贼喊道:“你们三个,快把值钱的东西拿出来,还有把马留下,大爷我可以考虑留你们一条小命。”
刘铄看着这山贼一笑,都懒得查询他的能力,只能做李忠手下的小喽啰,能强到那里去,还不如直接杀了用来立威,更有价值!于是,刘铄对着石宝说道:“石都尉,把他脑袋给我砍下来。”
“诺!”石宝驱马向前,对着山贼喊道:“想要值钱的东西!就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
山贼一怒,喊道:“我陈孙的大名,你是不知道吗?找死。”说完,陈孙舞着手中的大刀,驱马冲向了石宝!
石宝也双手握紧了他的劈风刀,迎着陈孙而去。寒光一闪,两马交错而过,那陈孙“咚”的一声闷响,掉落下马,齐胸被斩成了两段,鲜血内脏流了一地,甚是恐怖。那一时未死的陈孙,看到了自己的惨状,吓得双目圆睁,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嚎叫后,就没了动静。那百余名山贼也被吓得浑身发抖,调头就跑。
刘铄眉头一皱,说道:“石宝,我是要你斩他首级,不是要你将他砍为两段。”
石宝一愣,委屈的说道:“主公,这家伙也太弱了,我没有想到一刀就将他这样砍了。”
刘铄无奈的说道:“算了,快去将那群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