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在初升的阳光下,一支百人的队伍整齐的向着长安而去。
刘铄在诸葛亮的建议下给诸将按排了任务,自己贴身也穿上了一件软甲,与诸葛亮在林冲与扈三娘,还有一百精锐之士的护卫下向着长安城的南门而去。
石宝与张途、杨定、王方则留守在大帐之中,已做好了随时出兵的准备。
刘铄骑在马上缓缓前行,看着前方不远处的长安城城墙上那明晃晃的刀枪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旗帜也随着微风轻轻的摆动。高大的城墙上出现了三道厚实的城门,已经完全向着刘铄敞开,城门两边站着两队手持长枪腰挂弯刀的西凉军士卒。那城门之前还有一条宽约三丈,深约一丈的壕沟。让人看了就知道这长安城是如何的易守难攻。
壕沟一旁立着十数人,其中就有郭汜与李傕。李傕手一挥,喊道:“放下吊桥。”
咚的一声闷响,尘土四溅,只见一厚重用黄铜包裹的吊桥重重的落下,将壕沟两边连通了。
李傕与郭汜快步走过了吊桥来到了刘铄的面前,李傕拱手一笑说道:“刘将军真是信用之人,让我李傕十分佩服。”
郭汜在一旁说道:“郭汜拜见主公。”
刘铄骑着马上对着郭汜点了点头示意了下。然后又看着李傕一笑说道:“只要能让将士们与百姓们免于刀兵之祸,我刘铄怎能不来。”
李傕应道:“刘将军真乃仁德之主,众人之幸也。”
刘铄看着李傕笑道:“李将军也统兵有方,谋略过人,让我刘铄十分佩服。”
李傕脸色微微闪过一丝变化,说道:“我在刘将军面前就是班门弄斧了,昨日一战宁我还心有余悸。”说完李傕脸上挂起了笑容,接着说道:“刘将军请进城到我府中一叙,如何?”
刘铄应道:“那就有劳李将军带路了。”
“刘将军请。”李傕快步过了吊桥,登上了自己的坐骑,驱马走在了前面,一旁的胡封示意了下眼色。
刘铄在郭汜、诸葛亮、扈三娘、林冲的陪同下跟在了后方,众人也都提高警惕注意着四周的变化。
刘铄抬头看了一眼三扇如同小山丘一般高的城门,城门上还各悬着一副匾额,只是匾额上写的什么,刘铄就有些看不懂了。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能在如此近的距离下,亲眼看到曾经辉煌一时的汉朝都城长安。
刘铄骑着马通过足有五六丈长的城门进入到了长安的街道,那街道平整宽阔足有十余丈,至少可容纳五十骑并排而行,两边是鳞次栉比的高楼,只是显得有些破败残旧,那宽阔的街道上也看不到一个行人,但也让刘铄深深体会到了长安城的繁华。
这时,刘铄突然听到了不断的轰隆声响。回头一看,只见三扇厚重的城门已经完全关闭起来,百余名西凉士卒举着明晃晃到长枪挡在了城门前,四周的房屋中也涌出了大批的西凉士卒,手持刀枪弓箭,将刘铄等百余人围在了中间。
面对如此突然变故,刘铄就算早有心理准备,也还是被惊得愣住了。随即,兵刃出鞘之声不断响起,刘铄的随行军士握紧武器警惕的看着四周。
扈三娘握紧双刀,林冲握紧蛇矛,二人护在了刘铄身边;诸葛亮则骑在马上悠然自得的笑着;郭汜也是一愣,随即也抽出腰间佩剑。
刘铄回过神来,看着李傕问道:“李将军这是何意?”
李傕冷冷一笑,说道:“刘铄,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你想要个痛快少受折磨的话,就给我下马叩头。”
刘铄听完,一笑说道:“李将军今日是非要取我刘铄性命不可?”
“刘铄,所谓兵不厌诈,只能怪你自己太大胆了。”李傕一边说,一边从一名军士手中接过马槊。
“哎”刘铄看着李傕叹了一口气,他的能力在西凉将领中算是比较出色的,可惜他不能安心为自己效力。于是说道:“那我对李将军真是看走眼了,本想给你一条生路,你却自己选择了死路。”
李傕脸色一沉,提起手中的马槊指着刘铄喊道:“刘铄你死到临头,还敢嘴硬。胡封,放箭,将刘铄等人射死。”
李傕下达了军令后,立在一旁手持狼牙棒的胡封并没有按他的命令行事,没有任何一支箭矢射向刘铄等人。
李傕先是一愣,随即大怒,看着胡封厉声吼道:“胡封,你为何不按我军令行事?是想造反吗?”
“不错,我已经归降了刘将军,不再与你狼狈为奸。”胡封说完,手中的蓝牙棒带着呼啸的风声砸向了李傕。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李傕猝不及防,嘭的一声闷响夹杂着一声惨叫与骨裂之声。李傕的胸口被狼牙棒狠狠的砸了一下,他的口中喷出了一阵血雾,重重的摔落下马。
李傕的脸上布满了痛苦与愤怒,他不敢相信胡封居然背叛了他,奋力抬起手指着胡封,骂道:“胡封,你这个忘恩负义之徒,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胡封脸现怒容一跃下马,抽出腰间佩刀,只见寒光一闪,鲜血喷溅,李傕的人头滚落在了一旁,刘铄等人看着李傕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