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脸色平静的说道:“主公,现在我们第一要做的事就是安抚西凉军军心,接手周边关隘布置好防御,奖励有功将士;第二,安抚民心;第三,我们就得考虑怎么解决粮草问题;第四,主公应下令封闭长安皇宫任何人不得进入,再修复被破坏的宗庙与皇陵;第五,就是让长安恢复生产。”
刘铄应道:“好,就按孔明所说执行。”可刘铄随后想了想,脸色变得苦闷,他知道军中不止粮草紧缺,就连钱财也是不多,面对那么多的问题都需要钱,该怎么办呢?想想就是头疼。
刘铄眉间紧锁看着士卒将李傕的尸首搬走,忽然间有了主意,对着身旁的众人说道:“我们走,去李傕府邸。”
扈三娘不解,问道:“去李傕府邸做什么?难道你想住在他的府中吗?”
刘铄一笑,说道:“去看看,说不定所有问题都能迎刃而解呢。”
扈三娘与林冲都不会白刘铄的意思,但也都只能护卫在刘铄的身边,在西凉军士卒的带路下向着李傕的府邸而去。诸葛亮则是一脸平静,什么也没有说。
一路上,见不到一个平民百姓,看到的只是一副破败景象。刘铄不敢想象在西凉军占领了长安后,这些年来他们到底对长安做了什么?让长安变得死气沉沉,毫无生机。
在穿过了几条街道后,终于来到了李傕的府邸,传入耳中的却是不断的哭喊声与求饶声。地上横七竖八的躺满了西凉军士卒的尸体,鲜血流满了一地。林冲与扈三娘警戒的握紧了手中的武器,跟在刘铄的身旁。
刘铄下马走进了庭院,看到的是一个个哭泣的妇人与婢女,还有惊魂未定的奴仆下人,地上散落了一些金银首饰,十数名士卒正在不断轰抢,整个府邸内乱成一片。
刘铄看着一片混乱,毫无军纪的西凉军眉间紧锁,大声吼道:“都给我住手。”
刘铄的吼声惊住了庭院内的西凉军,众人都停住了手将目光移向了刘铄等人。一名西凉军士上下打量了一番刘铄,将手中的金银之物塞到了怀中,不屑的说道:“你谁啊!敢管大爷的事!”
扈三娘绣眉一扬,提刀指向这名西凉军士,厉声道:“你这贼人好大的胆。”
西凉军士也唰的一声抽出佩刀,指向了扈三娘,“来人啊!这里还李傕同党,快一并拿下。”
“住手,住手。”这时,伍习快步走来,对着提刀在手的西凉军士喊道:“放肆,你们都给我把刀收起来,怎可对主公拔刀相向。”
西凉军士又看看眼前的少年人,完全不敢相信这就是他们的主公。于是将刀收回,随口说了一声:“主公。”
伍习急忙说道:“请主公见谅,这手下军士都未见过主公你,故而有此误会。”
刘铄轻轻一笑说道:“不知者不罪,这事就过去了。”
伍习应道:“谢主公。”
刘铄接着说道:“伍校尉,这李傕府中的人都抓住了吧?”
伍习应道:“都抓住了,没走脱一个。”
“好,做的好。”刘铄笑了笑,接着说道:“将这一众人等都先关入大牢,我随后有用。”
伍习应道:“诺。”
刘铄从地上捡起了一颗散落的珍珠,接着一笑将珍珠递到了伍习面前说道:“伍校尉真是辛苦了,应该已经将这府中财物收整好了吧!一会就有劳伍校尉送到大厅之中,待清点后一并再送入府库。”
伍习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尴尬难看之色,应道:“诺。”
刘铄将珍珠放到了伍习的手中,自己则大步进入到了大厅之中坐于首座。林冲与扈三娘在一旁护卫,诸葛亮坐于下首,一百军士分别立于大厅内外。
刘铄看着厅内的箱子一个个的多了起来,搬运的西凉军士卒脸上都布满了一层冷霜。他知道这群如虎狼一样的西凉军毫无军纪,而且还不服从于他。他也知道这长安城中的西凉军人数远远多于他带来的军马,这成为了刘铄心中的一个结,他知道需要想出点方法来整顿西凉军和将西凉军兵力分散,不能让他们都集中在长安城内。
大厅中,那沉甸甸的箱子越来越多,最后清点了一下,足有二十六箱。刘铄不敢想象这李傕到底是掠夺了多少财物。
伍习拱手说道:“回主公,府中财物皆在此了。”
刘铄点了点头,说道:“伍校尉辛苦了。”走到了厅中打开几个箱子一看,里面都是满满的金银玉器、珍奇宝物,看得所有人都是双眼发光。就连刘铄也从未见过如此之多的宝物,看得他是心花怒放,他知道所有的问题都不在是问题了。
刘铄一脸笑意的看着诸葛亮说道:“孔明,有劳你登记造册,在一并送入府库,往后修缮长安,扩展军队就靠这些了。”
诸葛亮拱手应道:“诺”
刘铄随后让伍习将李傕府中的人押送到了大牢,他也知道伍习与手下军士定然从李傕府中暗中带走了小部分财物,但他也不打算在追究过问。
诸葛亮在不断的登记着每一样宝物,而刘铄则在府邸中四处走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