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铄带领着石宝与宋诏离开了府库,向着太守府正厅而去。刘铄一进正厅大门就看到王焕、蔡瑁、蒯良已经在厅内了。
刘铄一笑说道:“蔡将军、蒯先生,让你们久等了。”
蔡瑁轻哼了一声,随即说道:“刘将军,听闻你已经攻占了长安,收降了郭汜等西凉将领与其兵马,还被陛下封为雍州牧、振武将军。真是恭喜你了!”
刘铄于首座缓缓坐下后,看着蔡瑁一笑说道:“若无叔父与蔡将军相助,怎么会有我刘铄今日。”
蒯良说道:“刘将军真乃仁义之士,不忘刘荆州昔日相助之恩。”
刘铄说道:“在下岂敢相忘。”
一旁的蔡瑁紧跟着说道:“刘将军即记得我主之恩。那我也就直说了,刘将军现在已经拥有了雍州之地,这南阳郡本属荆州,我主又为荆州牧,刘将军是否该将南阳郡交回我主呢?”
刘铄大是吃惊,没有想到蔡瑁与蒯良的目的竟是前来讨要南阳郡,这完全超出了他的意料。此时的南阳郡对刘铄是十分的重要,怎么可能轻易交出!再说,刘铄的内心深处他也不愿意。可此时他又不能得罪刘表,在一定程度上还要是依靠刘表的。刘铄的内心陷入了两难,甚至在想诸葛亮或是诸葛瑾任意一人在,必然能想出一两全之策。
刘铄正陷入沉思之际,一旁的王焕大声说道:“南阳郡乃我军将士流血牺牲从曹操手中夺来的,岂是你们说一句话就能拿走。”
蔡瑁脸色一变,手按剑柄起身喊道:“如要刀兵相见,那也无妨。”
王焕受刘铄指派,已经守卫治理南阳郡半年。此时怎会受得了蔡瑁的无礼要求与挑衅。于是怒眉一扬,大声说道:“老夫就在宛城等候大驾。”
蔡瑁立马拔剑在手,大声喊道:“王焕老儿,我岂会怕你。”
“蔡瑁匹夫,你想动武不成!”王焕也拔出了佩剑,毫不示弱的盯着蔡瑁。
一旁的石宝与众军士也抽出了佩剑,警惕的看着蔡瑁。整个厅室之内现出了剑拔弩张之势。
刘铄立马大声喊道:“把剑都给我收起来。”王焕心有不甘的将剑插会了剑鞘,石宝与众军士也都把佩剑收了回去。
“蔡将军,不可动怒,有话好好说,把剑收起来!”一旁的蒯良也急忙劝解着蔡瑁。
蔡瑁重重的哼了一声,将剑收回了剑鞘,冷冷的看着刘铄说道:“刘将军,我主的意思我已经传达到了,该怎么做就看你了。”
刘铄经过了一番思量后,看着蔡瑁说道:“蔡将军,长安百废待兴,我军一切钱粮收入皆来自南阳郡。如若此时交出南阳郡,那就是陷我军六万将士于死路,到时这六万人会做出什么事,我也不知道?也无法约束。”
蔡瑁用冰冷的目光看着刘铄说道:“刘将军此言何意?”
刘铄平静的应道:“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就是想告诉蔡将军我军现在的困难,也请蔡将军与蒯先生禀明叔父一声。”
“刘将军之意,是不想交还南阳郡了?”蔡瑁冷眼看着刘铄,像是刘铄只要敢说个不字,他立马就可以翻脸对南阳郡刀兵相加。
刘铄应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这南阳郡迟些再交还给叔父。”
“刘将军是想何时交还?”蔡瑁听到了刘铄的话,语气也变得好转了几分。
刘铄简洁的应道:“三年!”
蔡瑁眉间一皱,“三年!太久了,不行。”
刘铄平静的说道:“这三年间,南阳郡每年钱粮赋税的三成,我会送往襄阳。”
蔡瑁听到了刘铄的话,转头与蒯良相互看了一眼,二人没有说话,像是在用眼神交流着什么。
王焕与石宝都没有想到刘铄居然会答应交还南阳郡,而且每年还要交出钱粮赋税的三成。他们都略有失望的看着刘铄。王焕说道:“主公,不可。”
刘铄对着王焕说道:“王将军,不必再说了,我已经决定了。”随即向一旁的宋诏示意了下。宋诏立马会意,吩咐军士将四个锦盒送到了蔡瑁与蒯良面前的几案上。
蔡瑁看了一眼面前的锦盒,又看向了刘铄。“刘将军这是何意?”
刘铄一笑说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蔡将军与蒯先生不要推辞。”
蔡瑁将面前的盒子打开看了一眼,脸上闪过了一丝惊喜的神色。
一旁的蒯良则说道:“所谓无功不受禄,刘将军的好意,良心领了,还请刘将军收回去吧!”
刘铄一笑说道:“蒯先生,这礼你得收。其一,先生你与蔡将军同来祭奠诸葛先生,我刘铄心生感激,只能用此薄礼略表心意;其二,先生你与蔡将军是按叔父的意思前来传令的,而我刘铄却有难处,还望二位能在叔父面前替我解释一番。所以也不能让二位空手而回。其三,就请先生打开盒子一看。”
刘铄的理由有些牵强,可蒯良还是将面前的盒子打开了,他的脸上也同样现出了惊喜的神色,拿起那支金光闪闪的狼毫细细打量,爱不释手。
刘铄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