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上来的数名骑兵急忙下马快步跑到了城墙边,喊道:“庞将军,你还好吗?”
庞德有气无力的回答道:“快将他拉开!”
三名骑兵合力终于拉开了武通的手臂将他推倒了一旁,并扶起了一身是血的庞德快步向后撤去。
一众骑兵护卫着负伤的庞德驱马飞奔退回到了军阵之中。伏在马背上的庞德见到了马腾,他努力直起了身体,无力的说道:“庞德无能,请主公降罪。”
马腾看着一身是伤,浑身是血的庞德说道:“庞将军你已经尽力了,不必自责。”
庞德脸现羞愧的说道:“谢主公!”
“庞将军不要在说了!”马腾随后对着一旁的军士说道:“快,快带庞将军回营疗伤。”
“诺!”数名骑兵带着庞德向军阵之后的军营而去。
眉县城墙上的激战仍然在进行着。庞德的败退或多或少还是影响到了马腾、韩遂联军的士气,更何况两军已经激战了近两个时辰,将士们都已经出现了疲态。整个城墙间充满了浓重的血腥味,被白雪覆盖的城墙也已经被染得通红。
爬上城墙的李堪看到了庞德坠下城墙,他心中一时间到多了几分痛快,他也知道这定和候选有关。李堪大叫着将手中的大斧不断挥舞起来,砸断了不少了守军的兵刃,或是让他们丧生在了大斧之下。
扈三娘好不容易击退了强敌庞德,她胸口不断起伏,呼吸沉重的站在原地休息了片刻,她不知道这眉县最终能不能守住!可她知道的却是只要城还在他们的手上,就会尽全力的守下去。
扈三娘用手背擦了擦额间与脸上的汗水和血迹,此时的她满脸血迹已看不出了那娇美的面容。扈三娘经过了短暂的休息后,提着双刀又在城墙间游走起来,只要看到那有敌军攻上城墙,她就会舞着双刀杀到那,在她的刀下已不知有了多少的亡魂。
扈三娘手中的双刀布满了鲜血如同渡上了一层红漆,那鲜红的血液还在不断的滴落。她看到了又一员杀上城墙的战将李堪,正用手中的大斧不断收割着众士卒的性命。扈三娘面色一沉,握紧双刀迎着那李堪就冲了上去……
铛铛铛的兵刃碰撞之声不断响起,只见刀来斧往二人战在了一起。扈三娘的双刀灵活多变,出招快速;而那李堪是势大力沉,斧斧刚猛。在战了十余回合后,扈三娘看出李堪除了力道强劲之外武艺就十分平庸,于是不和他硬拼力量,手中双刀走的是灵活多变完全占到了上风,杀得李堪是不断防守,就算偶尔一次反击也没有产生多大的效果,改变被压制的局面。
李堪虽被扈三娘攻得手忙脚乱,可一时间到也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腰间被扈三娘的刀划出了一道浅浅的血口。他也没有想到眼前的这小娇娘刀法会如此凌厉。
又斗了近十个回合,扈三娘越战越勇完全掌握了局势,她心想:如若自己没有经历一连串的厮杀,消耗了过多的体力,绝对能在三十回合内将他打败。
不远处的马腾眉间紧锁的看着战场上的形势,一旁的韩遂与钟繇脸上的表情也好不到那去。他们都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眉县居然在五万大军的合围下他们不弃城而逃,还能坚守了近两个时辰,而且还没有现出败像。
马腾看着钟繇说道:“钟都督,我军已经攻了近两个时辰,损失了数千士卒,这天气也越来越冷不利于我军将士了,要不今日就收兵,明日再战吧!”
钟繇的脸上一片阴沉,没有说话。一旁的韩遂看着城下一片的尸体,心中也在计算着得失,于是附和着马腾说道:“钟都督,我也建议今日收兵吧,明日再战。”
钟繇知道自己虽持节来督军,可实际上自己还是没有多大的权利可以真正调度这韩遂、马腾。他二人虽称自己为都督,也只是看在曹丞相与献帝的面上,才会有这表面的尊敬。钟繇叹了一口气,重重的说道:“鸣金,收兵。”
铛铛铛……,清脆而又响亮的鸣金声不断从马腾韩遂的军阵中响起。冲杀在阵前的将士瞬间如释重负,纷纷掉头回跑向着身后的军阵而去。不少人还大声的喊道:“撤退,快撤退!”
爬在攻城梯上的士卒一时间下不来的,就直接从梯子上跳到了城墙脚下的尸体堆里。已经攻上城墙的士卒就算听到了撤退的喊声,他们也无法撤走了,在少了后续支援的情况下,他们纷纷丧生在了守军的刀枪之下。
李堪慌乱的挥舞着手中的大斧抵抗着扈三娘的攻势,他也听到了撤退的喊声,可苦于被困在城墙上又被扈三娘缠住,根本无法脱身。李堪身边的士卒是越战越少,让他的心里显得更加的慌乱,不觉间手臂被扈三娘的刀刃带出了一道血口。
扈三娘注意到李堪慌张的神情,他手中的大斧更是匆忙招架。于是,扈三娘加快了手中双刀的攻势,一时间逼得李堪更是苦于应对,手臂上又再次中了一刀,使得李堪挥舞大斧的速度慢了一步。
扈三娘抓住了破绽,手中的刀快速的砍向了李堪的脖颈。吓得李堪双目圆睁,冷汗直冒,无法去挡开扈三娘这快、狠、准的一刀。而扈三娘的刀在却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