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汜一听,脸现惊叹的看着扈三娘说道:“扈将军真乃女中豪杰!郭汜甚是佩服,那我们就前去问问吧!”郭汜也想看看扈三娘究竟是擒住了何人。
晚间,扈三娘、林冲、郭汜三人吃过了饭后一起向着眉县大牢而去。
路上,郭汜说道:“扈将军,据军士回报,今日一战我军战死了一千六百余人,伤残者八百余人,军中能战者还有一万二千余人。防守用的滚木落石也已经所剩无几,估计明日一战就要耗尽了,而韩遂马腾军的兵力还是数倍于我军,如此耗下去只怕这眉县我们最终还是守不住!而且还会搭上这一万多将士的性命!也不知主公何时才能赶回来!”
扈三娘秀眉紧锁,心中烦乱,这两军兵力确实差距巨大,而且眉县不止城小,还城墙薄弱没有护城壕沟。这守卫用的滚木落石要是耗尽了,还真不好防守,要是箭矢再耗尽了,更是别想守住了。扈三娘也希望刘铄能尽快赶回来,她面对着这些问题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一旁的林冲向着郭汜问道:“郭将军所言不无道理,那郭将军可有何高见?”
郭汜急忙说道:“在下有什么高见!只是有个想法不知能不能说?”
扈三娘看着郭汜说道:“你有什么办法吗?快说!”
“嗯!”郭汜顿了顿,说道:“连夜撤回长安,保存实力,等待主公归来再与韩遂、马腾决战?”
扈三娘和林冲听到了郭汜的意见皆都眉间一皱,扈三娘不快的说道:“不行,马上开春了,这长安城外的土地就可耕种,如若将马腾、韩遂放过眉县,将战火燃到长安的话,那长安城中的十六万百姓怎么办?不到万不得已,我们绝不能放弃眉县。”
林冲也跟着附和道:“不错,眉县对长安至关重要,我们不能轻易放弃。”
郭汜想了想又说道:“那我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让我们在多守数日,应该能坚持到主公归来。”扈三娘和林冲都看着郭汜,不知道他这次是要说出什么办法。
郭汜说道:“这眉县中有百姓四千余人,不如发动他们一起协助守城。缺少的落石、滚木,我们可以拆城中民房。”
扈三娘觉得不错,说道:“好,这办法可行,就这么办!一会就安排下去,让军士到每一户百姓家去,让他们出力协助。”
一旁的林冲想了想说道:“不可!”
扈三娘不解的问道:“林校尉,有何不可?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林冲说道:“末将并非说郭将军的办法不可行,而是主公仁德爱民,实施仁政,不可拆民房,也不能这深夜就去发动百姓,还是待明日天明后再去吧,还要让军士们好生说,不可威胁百姓。”
郭汜问道:“林校尉是何意思呢?这不拆民房,哪来滚木落石?”
林冲答道:“先拆县衙官邸!实在不够的话,才能拆民房!”
郭汜质问道:“拆了官邸,如若主公来援,林校尉想让主公居于何处?”
林冲面色一沉,义正言辞的说道:“与众将士同住!我不信主公会因此怪罪于我!”
扈三娘心中也觉林冲说的有理,于是说道:“好,就先拆县衙官邸,明日再去发动百姓。”郭汜未在应对,沉默不语,三人一路向着大牢而去。
阴沉的夜晚看不到任何星光,天气显得比较寒冷,存活的将士们都挤在火堆旁,心中暗暗庆幸自己在这一战中活了下来,可不知自己明日是否还能活着?不知道这战要打到什么时候?军中的医匠也在忙碌的救治伤残的将士。
扈三娘、林冲、郭汜来到了大牢,守卫的士卒打开了牢门。郭汜看到了被扈三娘擒住的原来是韩遂手下八健将之一的李堪。于是对着身边的扈三娘说道:“这人正是韩遂手下八健将之一的李堪。扈将军英勇,居然将他擒了来。”扈三娘受用的嘴角微微笑了笑。
关在牢内的李堪大声说道:“你们这群逆贼休要得意,我家主公必能攻陷这小小的眉县,到时必让你们个个身首异处。”
郭汜冷冷一笑,说道:“你这话等着韩遂能攻下这眉县再说!现在你还是先想想你能不能活?”
李堪先是一愣,脸上闪过了一丝担忧后,随即说道:“我李堪岂会屈膝于你们这群逆贼。”
郭汜依然冷笑的说道:“李堪,李将军,我郭汜也不想为难你,只是想问问你家主公韩遂有何计划?你只要说了,我们绝不为难你,还会好酒好肉的款待于你。”
李堪哈哈一阵大笑,说道:“原来你们还是怕我家主公。你们这群无能之辈休想从我口中得知任何消息。”
郭汜的脸上一下变得阴冷,说道:“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来人,给我把他绑起来,让他好好见识下我的厉害。”
“诺。”数名士卒将李堪牢牢的绑在了一根木桩上。
扈三娘和林冲知道郭汜要对李堪用刑,他们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
郭汜拿起一根藤条,脸色一沉,啪的一声抽打在了李堪的身上。李堪眉间深皱,咬牙坚持住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