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遂!休要血口喷人!”立在马腾身后的马超发出了一声怒吼。
韩遂被马超的吼声惊了一下,随即看着马超冷笑道:“马超,前些日在眉县城下你连斗两员敌将,皆都稳占上风!本可将其斩杀,为何还将他们放了回去?这一切事情,难道不足以证明你们暗通敌人吗?”
马超怒眉倒竖,哐的一声拔出了腰间佩剑,指向了韩遂吼道:“韩遂,我今日就要杀了你这信口雌黄的小人!”
“马超,你想干什么?”韩遂吓得连退两步,急忙抽出佩剑。他身后的梁兴、杨秋也急忙拔剑在手,护住了韩遂!
钟繇“啪”的一声拍响身前的几案,并大声的喊道“住手!都给我把剑放下!”。
马腾也喊道:“孟起,休得无礼!把剑收起来!”马超鼻间重重的哼了一声,将剑收回了剑鞘,对着韩遂怒目已视。
一旁的韦端也跟着说道:“二位将军息怒。此时我们应该同心协力攻下眉县才是,怎能在此自相残杀,相互猜忌呢!”
钟繇调整了下情绪,说道:“韦刺史说的是!二位将军应同心协力才能剿灭刘铄,怎能相互猜忌呢!”钟繇顿了顿,又说道:“韩将军之前说的对,我们已经连攻了数日,怎么能中途而费呢!我决定今日依然攻城。”
钟繇看向了马腾,说道:“马将军,你已接了陛下的诏书,接受了朝廷的封赏。是不是就应该遵从朝廷之命,讨伐逆贼刘铄呢?”
马腾看着钟繇应道:“愿听都督调遣!”
“好!”钟繇一笑说道:“那本都督就下令了,今日就由马将军亲自领兵攻打西门,马超领兵继续攻打北门,韩遂领兵攻打南门!你们各自回去准备,午时出兵,不得有误!”
马腾听到了钟繇的命令,心中满是怨气,可还是应道:“诺!”一旁的马超本想争辩,可却被父亲马腾拉出了中军大帐。
韩遂的脸上则露出了一丝得意表情,拱手应道:“诺!”
马腾回到了自己的营中后,马超大声说道:“父亲,那钟繇如此安排,分明是信了韩遂的话!父亲为何还要接受?”
马腾眉间紧锁,说道:“钟繇的意思,我岂会不知,如若抗命不从,更是坐实了我们与刘铄暗中有所来往。不就正中了韩遂奸计,他正好可借曹操之手剿灭我们!”
一旁的马休急忙说道:“韩遂如此歹毒,父亲可有应对之策?”
马腾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只能全力攻城,已证明我们与刘铄并无暗通。”说完,马腾挥了挥手,“传令下去,集结兵马,准备攻城!”
“诺。”
午时,眉县城下又集结了三路兵马围城而攻。刘铄与众将布置了一番后,则由刘铄与扈三娘在西面城墙上指挥防守。北面则由林冲、王方指挥防守;南面则由石宝、郭汜指挥防守。
降将马玩,刘铄则将他留在西门城墙上,因为刘铄注意到了攻打西门的队伍是马腾军,他希望马玩的身影能对离间韩遂、马腾有一定的作用。对于马玩手下的降卒,则被刘铄安排在城中协助搬运木柱、石块。同时,刘铄也暗中嘱咐了什长韩德跟随在马玩的身边,如若发现马玩有何异动,立即围杀。
刘铄军的将士们将手中的刀枪无情的挥出;将滚木落石无情的砸下;锋利的箭矢无情的射出。整个眉县城墙间又展开了生死的攻防战,震天的喊杀声不断在眉县的上空回荡。
刘铄注意到滚木落石根本不够用,完全可以说是供不应求。他不知道这眉县的房屋都拆完后,是否可以击退韩遂、马腾。但他知道,必须尽快想出一种更有效的方法来守住城墙。
激战一直持续不断的进行着,马腾军的士卒在震天的战鼓声下,不断奋勇前杀,勇攀城墙。刘铄也不得不握紧手中的剑,杀死一个个想要攀上城墙的敌军。
此时,对于来到这世界已经有一年半的刘铄来说。杀人,他已经习惯了!他不在害怕!不在恐惧!不在妇人之仁!因为他知道,在这个乱世里与敌人对决的时候,是决不能心慈手软的,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马玩在城墙上也没有显现出二心,他握着手中的长枪也奋力杀死数十名马腾军士卒,表现得十分勇敢。
死亡的阴云笼罩着整个眉县,战斗一直进行到了酉时。钟繇才下令敲响了收兵的鸣金声,韩遂和马腾也才徐徐撤回了大营。
刘铄提着滴血的剑站在城墙上看着敌军终于撤退了,他重重的舒了一口气,知道今日又坚守过了一天。城墙间布满了鲜血和躺满了伤亡者,刘铄立即指挥众人清理着城墙上的战死者,并尽快救治着伤员。
刘铄走下了城墙,想去查看一下城内的情况。他看到了城内燃着一堆堆的火焰,上面还架着一口口冒气的大锅,而百姓们正不断将地上的雪捧到一口口大锅里。刘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对着身边的军士问道:“他们这是干什么?”
军士答道:“回主公,因天气寒冷,又连日降雪,这城中的井都已经冻结无法取水,百姓们故而用这积雪化水。一来止渴取暖,二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