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石宝一脸茫然,想了想说道:“陈议曹要在下如何做?”
陈文昭说道:“听闻石将军得了一匹上品好马,不知是否当真?”
“不错,我所得之马是阎行的座骑,名唤黑风。”石宝接着问道:“这和引、诱马超有何关系?”
陈文昭说道:“听闻那黑风健步如飞,急行如风。在下认为也就只有这黑风方能与马超座下里飞沙有得一比。如若其他几位将军出马,只怕不出两丈就已被马超追上。”
石宝听完,方才明白,于是问道:“那我该如何做呢?”
陈文昭说道:“明日如若马超依然前来叫阵,那就要石将军出城应战了。这交战之中,石将军只要尽可能的激怒马超。待马超大怒之时,石将军就直往南面而逃,将马超引到陷阱之处。”
林冲接着问道:“与马超随行有一千铁骑,他们岂会容我们擒住马超?”
胡封说道:“对啊!那一千铁骑,战力绝不可小视。”
陈文昭一笑说道:“各位将军都说是铁骑了。这铁骑就算战马健硕,可身负百斤,但他们是绝对跟不上马超坐骑里飞沙的。只要我们动作快点,将马超擒入南门,那一千铁骑也无可奈何。”
刘铄听着陈文昭所说,觉得他的计策与分析及有道理,只要在好好计划,细心布置一番。这要将马超擒获,看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刘铄心想,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更何况此时有那么多人,只要大家商议一番,定能将这个计策完善。于是,刘铄将诸将聚到了城楼之内,细细商讨了一番,终于拿出了一个完善的计策。
第二日,在众人的期待中来临了。只见马超和旗下的一千铁骑又如约而至,马云騄也跟随在一旁。
而石宝手握劈风刀,已单人单骑立在了城门前,身后的城门已紧紧关闭,这让前来的马超略有吃惊。
石宝大声喊道:“马超小儿,可敢与我决于死战!”
马超听到了石宝的话,轻蔑的一笑。随即又面色一沉,一声虎吼,“有何不敢!”
一旁的马云騄心中略有疑惑,提醒道:“大哥,如此反常,只怕有诈!”
马超一笑说道:“石宝不过一人,能有何诈?就算有诈,为兄会怕吗?难道云騄是不相信兄长的本事了吗?”
马云騄摇了摇头,“大哥的本事,云騄怎会不知?只是心中略有担忧。”
“云騄是不是昨日没有战胜那扈三娘,心中过于担忧了?”马超一笑后,接着说道:“刘铄就算倾城而出,我们还有一千铁骑,也能来去自如。”
马云騄说道:“大哥,小心!”可她不知为何,心中依旧充满担忧,并非是没有战胜扈三娘。而是到了这眉县城前,看着单人单骑的石宝和那紧闭的大门,心中不自觉的产生了疑惑与担忧。堂兄马岱命垂一线,将军庞德也重伤难以带兵冲杀,如若大哥马超在有何……,马云騄真不敢想了。
石宝见马超与马云騄不断攀谈,久不出阵。于是又大声喊道:“马超,你久不出阵,是怕了我石宝吗?还是在安排后事!”
马超听到石宝如此嚣张叫喊,心中大怒,一声爆喝:“找死!”随即纵马而出,手中的虎头湛金枪直取石宝。
石宝看到马超犹如一只凶猛的虎豹,正露出尖牙,挥舞利爪的向他扑来。石宝面色一沉,握紧了手中的劈风刀,也纵马迎向了马超。石宝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任务并不是与马超死战,而是要想法激怒于他,并将他引至准备好的陷阱之中。
铛的一声鸣响,强烈的金铁交鸣声在石宝与马超的耳旁不断回响。他二人刀来枪往,连斗了六个回合。石宝一面招架着马超的进攻,一面说道:“马超,你就这点本事吗?难怪你会败在阎行的手上,还险些被他杀死。你这无能之辈,有何颜面与我交手!还速速下马就擒!”
马超败给阎行,一直是他心中的耻辱。此时又听到石宝提起,还言带侮辱,更是胸中火起。马超大喝一声,眼中布满了杀气,将手中的虎头湛金枪挥舞的更加凶猛,枪枪直逼石宝要害。
石宝见马超发怒,枪法更加刚猛!逼得他使出了全力不断招架。可马超的每一击都震得石宝手臂发麻作痛,胸内气血不断翻涌。石宝还是咬牙挺住,并寻机又不断的在用言语挑衅马超。
马超在石宝言语的刺激下,变得怒火中烧,手中的虎头湛金枪挥舞更加凶猛快速。口中大喊道:“石宝!你敢如此辱没于我,今日我誓要将你碎尸万段!方能泄我心头只恨!”马超的怒火彻底被点燃了!显现出了无尽的杀气,他手上的虎头湛金枪也被挥舞得虎虎生风,杀得石宝是穷于应对,心中恐惧!
刘铄看得也是提心吊胆,唯恐石宝一不小心就被马超挑落下马。一旁的扈三娘、花荣、陈文昭,也都为石宝捏着一把汗。陈文昭的口中还不断小声念道:“可以撤了,可以撤了!”
突然间,只见那锋利的虎头湛金枪一下刺穿了石宝的甲胄,扎进了他的腹部。瞬间,石宝面现痛苦之色,眼角不断抽搐,腹部只感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