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铄知道鲁智深迟早会来投奔,自己就不必上门去拜访了。因为像他这样的豪杰,说出的话绝不会食言。更何况他与林冲已经拜了把子。
张机在得到了人参用它入药后,马岱情况确实有所好转。在过了两日后,对于马岱来说,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在眉县之中,更没有想到救他的居然是刘铄。
韩遂、马腾军方面,马超也没有在率军到眉县城下叫战,两军到是进入了短暂的和平。他们暗中所挖的地道离眉县城也不远了,估计再需三日时间就能挖到城中。
刘铄到现在依然没有猜出韩遂、马腾准备挖掘地道进攻眉县。可他在知道马岱醒来后,就带着林冲、扈三娘前去探望。他进到了屋内,看着张机问道:“张先生,马岱情况如何?”
张机一笑答道:“刘将军放心,马岱的命保住了!只需再过半月,就能下地走动。”
“张先生果真医术高明,妙手回春!”刘铄说完,看向了躺在榻上的马岱,只见他气色已有所好转,不像初见时那样脸色煞白,毫无血色了。
刘铄看着马岱一笑,问道:“马伯瞻,可感觉好些了?”马岱将双目闭了起来,静静躺在榻上,完全不搭理刘铄。
一旁的马云騄见刘铄一连三日未出现,今日见他来,心中却突然情感万千,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可堂兄的表现却如此冷淡,让她心中顿觉尴尬。可马云騄也不敢看向刘铄,只能低首说道:“刘将军,我堂兄刚醒来,可能还有些不适。云騄代堂兄感谢刘将军前来探望。”
刘铄看着低头立于一旁的马云騄,心想马岱那么不想看见他,就先回去吧!于是应道:“无妨,马伯瞻既然已有好转,我也就放心了!那我就先告辞了,改日再来。”
刘铄又对着一旁的张机说道:“张先生,马岱就有劳你费心了。”随后,刘铄带着林冲与扈三娘离开了马云騄的居所。
刘铄在回到了自己的居所后,心中一直放心不下,这韩遂、马腾到底还有何阴谋?已经连续两日没有叫阵了。于是,刘铄又将陈文昭、郭汜、花荣、王方、胡封也一并召集前来。只有石宝依然在养伤。
众人商讨了一番,也没有猜出了敌方有何阴谋。刘铄也只能加强城墙上防守,做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准备,以防他们夜袭。同时陈文昭建议对马云騄进行暗中监视,以防不测!刘铄也觉有理,于是接纳了陈文昭建议,暗中安排了四名士卒在马云騄居所附近进行监视。
南山上的慈恩寺与居住的百姓收到了李忠送来的粮食,在李忠的游说下。山上两百多百姓,有一半跟着他下山前往了长安城。
鲁智深在寺中又待了一日,想想确实不能枉费了自己的一身本事。于是鲁智深向师傅提出辞行后,手提禅杖、腰挂戒刀,顺着山路下山,寻着那长安城而去。
鲁智深进入了长安城看到果真不在是破败不堪,一片凄凉的景象;而是人来人往,商贾林立,生机勃勃的景象。他咧嘴一笑,看来林兄弟是没有骗他。
鲁智深许久没有看到这样的景象了,他心情大好的在城中逛了起来。突然鼻间飘过了一阵酒香,他急忙向着着道路两旁看了看,终于发现了一酒家。鲁智深在山中连酒味都闻不到,这嘴中早已淡出个鸟来!这时,他脸上现出兴奋神色,大步向着酒家而去。
鲁智深进了屋门就大声的喊道:“店家,打壶酒来,在来两个下酒小菜!”
“好,马上就来!”
鲁智深寻了一屋角的空桌坐下,将手中的水磨禅杖靠在了一旁的墙上,腰间的戒刀取下放在了桌面。
跑堂的小二端着酒菜来到了鲁智深的面前,看着他的样子愣了一下,轻蔑的说道:“你这和尚怎能喝酒!分明是来捣乱,戏弄于我。”
鲁智深一听,厉声说道:“俺就算是和尚,这酒俺一样能喝!给俺拿来!”
鲁智深伸手想去拿酒,小二急忙向后一退,不屑的说道:“就算你想喝酒,这酒也不是白喝的!你得有钱!”
鲁智深一听,从怀中掏出了林冲给予的钱袋,啪的一声拍在了桌面。看着小二厉声说道:“俺即来喝酒,岂会欠你酒钱。”
“这有钱就好说。大师慢用,不够再说!”小二一下收起了轻蔑的表情,笑容满面的将酒菜放在了桌面。
鲁智深鼻间一哼,也不在搭理这势利眼,端起酒壶咕咚咕咚的豪饮了数口。只感到一股久违的酒香之气由喉间灌到了腹中,浑身有一种说不出的舒坦。
鲁智深用那破旧的衣袖一擦嘴角,笑着自言道:“好酒,真是好酒!”又看着跑堂的小二喊道:“店家,再来两壶。”
“哎,来了!”
不一会的功夫,鲁智深就将三壶酒喝下了肚,意犹未尽的他正准备大声叫店家拿酒,突然听到了屋外传来了一阵吵闹声,又夹杂着女子的啼哭之声。
鲁智深怒眉一扬,只觉扫了酒兴。大步走到了屋门前,只见一妙龄女子趴于地面,正用手不断将散落地面的药扒笼,拾起。而一旁却站着三名男子,不断出言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