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也急忙回枪一挡,架开了鲁达的禅杖。鲁达一击未成,突然连声爆喝,将手中的禅杖不断奋力快速的攻向马超,一击强过一击。那铛铛铛的兵刃撞击之声不断在嘈杂的喊杀声中嘹亮响起。
瞬间,鲁达爆发出来的强烈攻势将马超压制得无法还手,逼得他左躲右闪,节节败退;而鲁达却是越战越勇,不停挥舞着六十二斤的水磨禅杖追击马超。
鲁达的攻击势大力沉,虎虎生风,每一次的兵刃碰撞都使马超的双臂发麻胀痛,胸中的气血不断翻涌,他的双手虎口也崩裂渗血。马超感到眼前的鲁达就像一只疯狂的野兽,不断挥舞着他的利爪,露出他的尖牙。
可马超还是咬紧牙关奋力的招架开了鲁达一次又一次的强烈攻势,并沉着的在寻找瞬间的破绽。当鲁达连续强攻了马超三十余招后,他的气力有些衰减了。马超在架开了鲁达的一击后,终于寻得了机会。他面色一沉,手中的虎头湛金枪毫不犹豫的刺向了鲁达破绽百出的胸前。
鲁达面色一惊,看着刺向他的这一枪,知道自己是无法避开了,他迅速的做出了决定。咚的一声,水磨禅杖丢落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沉重的闷响!鲁达则用双手紧紧的抓住了马超的虎头湛金枪的枪身。他双目瞪如铜铃,一声爆喝之下,想要奋力将马超的虎头湛金枪夺下。
马超微微一愣,没有想到鲁达竟会弃了自己的兵刃,前来夺他的虎头湛金枪。马超知道自己的力量远不如鲁达,他可不会以己之短博彼之长。马超一下松开了紧握的虎头湛金枪,顺势抽出了腰间佩剑大步一迈,一剑迅捷的斩向了鲁达脖颈。
鲁达看着那冰冷的寒光,双目圆瞪,大惊失色。只能急忙撒手后退,拔出腰间的戒刀,顺势一挥。这一系列的动作,鲁达一气呵成,终于铛的一声挡开了马超斩来的一剑。可他也被惊出了一身冷汗,脊背发凉。
鲁达想要争夺的虎头湛金枪也咚的一声掉落在了地上。马超则大步急迈,怎会放过反击的机会,他一剑快过一剑的直逼鲁达。而鲁达被马超一阵抢攻,也只能急忙挥刀招架。
突然,鲁达眉间一皱,他的右手臂上被锋利的剑刃划出了一道伤口,鲜红的血液正不断顺着那翻开的皮肉间流出。鲁达的这一迟疑,又被马超在胸前划过了一剑。
瞬间,强烈的疼痛使得鲁达暴怒,他面目狰狞的发出了一连串的狂吼,不在防守马超手中利剑的攻势。而是将手中的戒刀使出了浑身的力量对着马超疯狂挥砍。如此拼命的打法,逼得马超不敢在全力进攻,只能收剑防守。铛铛铛的强烈响声在他们二人的耳边不断回响。他们就如此绞斗在了一起,一时间也难于分出胜负。
驻守北门的花荣在接到了刘铄的命令后,将北门的防务全权交给了王方。他则率领着一千士卒,纵马持枪一路杀出,路上皆无一合之敌,所过之处无人能挡。
突然,花荣在北门以西的一片破屋旁发现了大量的敌军正与守卫的士卒混战在一起。
花荣银枪一挥率军直冲而上,他手中的银枪连连挥舞,带出了阵阵寒光,瞬间就挑翻了十数人。他身后的众士卒也大声呐喊着冲杀向了敌军。瞬间,这狭长的街道与破败的房屋间就变成了血腥屠杀的战场。
花荣在乱军中不断挥枪连刺,在挑翻了数人后。他于乱军中看到了一员敌将,勇猛异常,正手持长枪连连刺死了身边数名士卒。花荣面色一沉,将银枪挂住,又从马鞍上取下了游子弓。
花荣粘箭搭弓,拉到了满弦,瞄准了敌将。嗖的一声,箭矢破空而出,犹如流星飞逝,转眼于乱军中射中了敌将。
锋利的箭矢穿透了将杨秋的脖颈。他双目圆睁,面现恐惧,无力的跪倒在了地上,手中的长枪也咚的一声掉落在了地面。一名刘铄军的士卒趁势将手中的长枪一下刺入到了杨秋的腰间,一旁的其余士卒见状,也想争夺一份功劳,纷纷持着刀枪挥砍向了已无反抗之力的杨秋。
花荣见到敌将已被乱刀砍杀而死,他收起了游子弓,又继续在残破的房屋间冲杀,想寻找到地道入口。
这一路随着杨秋突袭而入的韩遂军,他们见到了主将已被乱刀砍死,周围的刘铄军又兵力强盛,似乎这一切是早已有了准备,就等着他们出现一样。瞬间,韩遂军的士气受到了动摇,他们被逼得纷纷向着一面残破的墙壁退去。
花荣发现了敌军的动向,他注意一看,终于发现敌军都集聚在了一面残破墙壁旁,他心想那定是地道的入口所在。于是,他提枪一跃下马,向着那面残破的墙壁间冲杀而去。
花荣的银枪不断无情的挥刺,一旁的士卒也奋勇的向前围杀。花荣的耳旁不断响起了一声声的惨叫,韩遂军的数量也在不断的减少。瞬间,地上就躺满了横七竖八的尸体,那鲜红的血液也将雪地染得一片殷红,空气中也弥漫起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韩遂军的士卒面对着冲杀而上的刘铄军与勇不可当的花荣,在死亡的恐惧之下,他们的斗志完全丧失了。有的士卒甚至直接跳入到了地道之中,不断向着来路挤去。使那狭窄的地道一下拥堵了起来,还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