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不是想收服马超吗?如果迎娶了马云騄,不就变成了一家人,不就更有机会了。”扈三娘又想了想,说道:“在说作为女子我能看得出来,云騄妹子的心里一定有你。”
当刘铄听到了收服马超这话,他的心里真的有所动了。想了想马云騄,她的样貌也绝不比扈三娘差,武艺也和扈三娘在伯仲之间。刘铄略有顾虑的说道:“这……,这不过是三娘你自己的想法罢了!”
扈三娘现在听到刘铄如此说,心里多少还是有一丝伤感,可她还是浅浅一笑说道:“夫君,其实在眉县里,你和她的事我知道的。”
“我和她的事?”刘铄一愣,不明白扈三娘这话是什么意思?想想自己和马云騄也没有发生过什么事。问道:“三娘,我和她什么也没有!”
“真的?”
“真的!”
“好,那我可说了。”扈三娘说道:“还记得擒获马超、马云騄兄妹的那一日吗?”
“记得!怎么了?”
“她是不是到我的房间里换衣服,夫君看到了什么,该不会忘了吧?”
刘铄听到了这,完全愣住了,他没有想到那天的事居然被扈三娘看到了?那日她在哪呢?自己怎么没看到她?再说自己也看到马云騄什么啊!
扈三娘看着刘铄错愕的表情,依然接着说道:“一个女子怎能随便让一个男子看到自己的身子呢?这也难怪她看你的眼神不一样。”
刘铄干笑了几下,他终于明白了在眉县时,扈三娘为何有1点仁爱值会突然间变成仇恨值了。可他也觉得太夸张了,自己只是看到一个马云騄的一个后背,她就……。刘铄想了想,说道:“那天的事只是一个意外。”
扈三娘说道:“不管是什么,都已经过去了。我觉得云騄妹子人是不错,不如我找个时间去问问她的想法吧。”
“这……”刘铄还在犹豫。
扈三娘就说道:“夫君,这事就由我决定吧。”
刘铄心想,居然扈三娘都这样说了,自己也就默许交由她去问吧。刘铄又与扈三娘在床榻上私语了一会,这心中的邪火又再次燃起,二人又于床榻间翻云覆雨。
第二日清晨,刘铄与扈三娘相拥而睡,直到张途前来敲门叫喊,方才穿戴整齐前往议事厅商议军务。
刘铄与扈三娘一前一后的走进了议事厅,只见众人已正坐屋内,就等着他二人了。
刘铄落座后看着马超说道:“马将军,在下稍稍来迟,请见谅。”
马超点了点头,瞟了一眼扈三娘,接着说道:“那我们开始吧!”
而刘铄因为与扈三娘谈论了马云騄,他也侧目看了一眼马云騄,只见她也正看着自己;刘铄随即对着她浅浅一笑,点了点头。使得马云騄一下移开了目光不在与他对视。
这时,堂下的陈文昭说道:“主公,马将军,现在两军兵力已过五万,这军中粮草消耗过大,只怕撑不过一月了。在下认为攻打函谷关之事不应操之过急,应放在九月秋收之后。”
刘铄眉间一皱,他也知道这粮草确实是一个棘手的问题,不可能让士卒饿着肚子打战,而宛城内的存粮也不多,也不能在从那里调度了。
马超看着庞柔问道:“庞参军,扶风郡能征集到多少粮草?”
庞柔想了想,说道:“回将军,在下认为最多也就一月的粮草。”
马超点了点头,说道:“那就由有劳庞参军走一趟,回扶风调集粮草,速速运来潼关。”
庞柔想了想,应道:“诺!”
马超看了眼刘铄,又看向了堂下众人,接着说道:“那我们就在一个月内先拿下函谷关,然后待秋收之后,继续对曹贼进兵。”
陈文昭一听,说道:“马将军,这函谷关西据高原,东临绝涧,南接秦岭,北塞黄河,其地域之险要绝不亚于潼关。我们之所以能攻陷潼关,乃是取巧骗过守军,如若硬攻,只怕耗时数月都难于攻下。而现在函谷关内一定有所准备,加强了防守,岂是我们一月间就能轻易攻下的,望马将军三思啊。”
马超面现不悦,看着刘铄说道:“刘将军,你军中主簿如此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动摇了军中士气;该当如何?”
陈文昭对于马超之话也心有不悦,没有等刘铄开口,就说道:“马将军,这函谷关始建于春秋战国之时,是东去洛阳,西达长安的咽喉,素有‘天开函谷壮关中,万谷惊尘向北空’之说。当年周慎靓王三年,楚怀王举六国之师伐秦,秦依函谷关天险,使六国军队伏尸百万,流血漂橹;难道马将军不知吗?还有秦始皇六年,楚、赵、卫等五国军队犯秦,兵至函谷关下,久不能破,皆都败退而走。如若你我两军此时强行攻打,只怕是徒增伤亡,何不等到秋收之后,曹军防守松懈之时,在一举出兵,或有奇效也说不定。”马超鼻间哼了一声,未在说话。
一旁的刘铄听完,觉得陈文昭所说有理有据,现在确实不能莽撞用兵,于是看着马超,一笑说道:“马将军,陈主簿所说不无道理,我们岂能让众将士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