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铄说道:“如若强行攻打,就算我们真拿下了函谷关,那我们还有多少兵力可杀到许昌?马将军想过了没有。”马超看着刘铄无言以对。
陈文昭说道:“主公所说不无道理,只是这曹军紧守函谷关,我们又攻不下,如此耗下去还是于我军不利啊!”
“陈主簿所言何意?”董平看向了陈文昭,他的心中也不想就此撤兵而回。
陈文昭应道:“在下还是认为,应在潼关固守,待秋收之后再出兵讨伐曹贼。”
林冲也站出说道:“主公,末将也同意陈主簿之言。”花荣也紧跟着附议。
这时,马超起身怒言道:“尔等皆为统军将领,竟如此这般胆小,怕那曹贼,我马超耻与尔等合谋。”
刘铄见马超如此蛮不讲理,屡次嘲骂麾下诸将,此时与按耐不住心中的气愤,起身说道:“我刘铄既然决定出兵讨伐曹贼,又岂会怕他。马将军此言,恐有伤两家和气。”
“哼!”马超冷冷看了一眼刘铄,“畏首畏尾,贪生怕死,如何能成大事!”
刘铄怒视马超,正准备出言还击之时,帐下的鲁达一声吼起:“马超你这鸟人,欺人太甚。”大步一迈,站到了营帐正中,将那水磨禅杖重重往地上一杵,震得上面挂的铁环铛铛直响,双目瞪如铜铃的怒视着马超。
马超紧握腰间剑柄,也怒视向了鲁达。帐下诸将见二人皆都动怒,气氛不对。那马云騄急忙说道:“大哥,我们即与刘将军结盟,同对曹贼用兵。此时,我们岂能不战自乱,让那曹军有可乘之机呢!”
陈文昭也急忙说道:“马将军,这军议之间,意见难免有所分歧。我主即与将军同盟,共同讨伐曹贼,我等众将士又岂会贪生怕死。”陈文昭顿了顿,接着说道:“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生死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此时,我们共同用兵,自要三思而后行,不能险三军于险地,望将军理解。”
马云騄接着说道:“大哥,陈主簿所说也不无道理。”
马超看了看众人,“哼”的一声,又跪坐而下,未在多言,只是那脸上依旧阴冷。
刘铄面带不悦,也跪坐而下,看着帐下众人皆都面现不悦,于是又议了一会,也没有拿出一个结果,最后众人都不欢而散。
刘铄回到了自己帐中,褪去了甲胄,心中依旧气愤,他看着已换上戎装的扈三娘说道:“马超骁勇,我是想收服他,可他却如此嚣张,屡次小视于我与帐下诸将,太过放肆。”
扈三娘想了想,说道:“夫君,妾身不懂什么大道理,但知道一点,这烈马自然难训,可一旦驯服之后就会忠于主人了。”
刘铄听完,心中郁结大散,顿觉有理。于是看着扈三娘一笑,“三娘,你说的对,这烈马确实需要些耐心来驯服。”
刘铄随即目光之中现出了邪火,看着扈三娘坏笑说道:“那我现在也要好好的来驯服你了。”
扈三娘脸生红晕,看着刘铄忙说道:“夫君不要乱来,这是在军帐之中,随时都会有将士前来的。”
“怕什么!你我本是夫妻!”这经过不断练武的刘铄,手臂间的力量也变得强壮了,他上前一下就将扈三娘拦腰抱起。
惊得得扈三娘脸色绯红,急忙说道:“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好,我这就放你下来!”刘铄一边说,一边快步绕到了屏风之后,将她放在了简易的木榻之上。顺势压在了她的身上,感觉着她那柔软的双峰在急剧的起伏,更加撩动了刘铄的邪火。
扈三娘双颊云霞尽染,娇羞的说道:“夫君不要,这大帐之中会被听到的。”
刘铄此时邪火正盛,又美色当前,却能不要。更何况这大帐与外界只是一布之隔,更加刺激到了他的欲望。
不一会的功夫,帐内就春色一片,扈三娘额间香汗淋漓,秀眉紧锁,贝齿紧咬着朱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刘铄则精神大振,如虎如狼的不断征伐……。
次日,晨辉洒入了大营之中。
刘铄在扈三娘的协助下穿戴好了服饰,慢步走出了大帐,心中想着如果孔明在这,会用什么样的策略攻陷函谷关呢?同时也在回想着自己所经历过这大小十数战,也在暗中总结经验。
刘铄又看向了东面函谷关的方向,心想如果没有攻城利器,只靠攻城梯的话,想要攻下函谷关真的艰难万分,机会渺茫。可这短时间内能造出什么呢?冲车?攻城云梯?投石车?刘铄不知道这些东西需要打造多久,更不知道军中有没有人会做!他可没有时间等了,如果曹操许昌的大军赶到,就更没有机会了。他突然间想到了一项最简单的东西,丝毫没有技术上的难度,只是需士卒多耗些力气罢了。
这时,林冲来到了刘铄的身边,问道:“主公,今日还要出兵前去攻打函谷关吗?”
“不去。”刘铄没有想,直接就回应了林冲。接着说道:“林冲,快带一百士卒随我走。不,还是带两百士卒,还有再带上利斧。”
林冲一愣,不明就里,可还是应道:“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