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铛的鸣金声响了起来,刘铄与马超的联军开始不断的后撤,撤出了那拼杀的战场。而这一次,马超没有再对刘铄撤兵的命令发出任何的疑问。
回到了大营后不久,马超快步来到了刘铄的帐中。“刘将军,你设计的那攻城锥果真有奇效,不如我们抓紧时间,再连夜打造一个,明日定能攻破城门,拿下函谷关。”
刘铄看着马超,也不想拂了他的意,说道:“马将军,我设计的那攻城锥,军中木匠已经全部了解。现在只用安排士卒去山中砍伐粗壮的树木,搬运回来就可。”
“刘将军不愿同去吗?”
“今日有些累了,如若明日还要继续攻打函谷关的话,我还是想休息下,不去了。不如,我命林冲随你跑一趟吧!”
“不必了,刘将军休息便是。”马超说完,大步走出了刘铄的营帐。
扈三娘看着刘铄问道:“夫君为何不同马超前去?”
“我这不听夫人的话,要开始驯服这匹烈马了!”刘铄看着扈三娘一笑,拉住了她的手,说道:“再说,我岂能将夫人独自丢在这账内。”扈三娘听着刘铄的话,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晚间,刘铄与扈三娘二人于帐内用了晚膳之后。刘铄在跳动的火光之下,看着扈三娘那娇红的容颜,瞬间又来了兴致,脸带笑意的说道:“三娘,这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去歇息吧!”
扈三娘看着刘铄的表情,自然知道他的心中又想什么。可却面色平静的说道:“夫君,有一件事我想和你说,但我也不敢肯定。”
刘铄略有疑惑,拉住了扈三娘的手,“有什么事,你只管说,有你夫君我在呢!”
扈三娘贝齿咬唇想了想,小声的说道:“夫君,我的月事,有两月没有来了!”
“啊!”刘铄听到了扈三娘的话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而又兴奋的表情,“三娘,你是……,你是说你有了!”
“我也不敢肯定,所以一直不敢跟你说。”
“一定是,一定是!”刘铄的脸上布满了幸福的色彩,大声喊道:“来人啊!”
扈三娘面色一惊,急忙问道:“你干什么?”
“主公,有何吩咐?”一名士卒站在了大帐门口。
刘铄看着扈三娘微微一笑,又看着士卒说道:“快去将军中的医匠请来。”
“诺!”士卒略有疑惑的看了看主公刘铄,就转身离去。
扈三娘又再次的问道:“夫君,你这是要干什么?”
刘铄脸带笑意的答道:“我想让军中医匠为你看一下。待回到长安城后再请张机先生为你确诊。”
扈三娘听到刘铄如此说也不好在反对,只好由他。再说,扈三娘的心中也想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
不一会,一名四十有余的军医来到帐门前,说道:“主公,不知唤在下来有何事?。”
刘铄看着军医说道:“不知先生怎么称呼?”
军医急忙低首行礼,说道:“在下王富。”
刘铄说道:“王先生,这扈将军身有不适,劳烦你看看。”
王富一愣,面现为难,说道:“主公,这扈将军是女子,也是在下的主母,这男女授受不亲,在下实难查看。”
刘铄听到王富如此说,心中还真有烦了,这古人就是规矩多,而且还迂腐。于是突发奇想的问道:“王先生不会悬丝诊脉吗?”
“啊!”王富一脸惊愕,看着刘铄说道:“主公,何为悬丝诊脉?在下闻所未闻!”
刘铄一愣,没有想到这王富不会。于是想了想,按照自己所能理解的说道:“这悬丝诊脉就是用一丝线搭在女子脉搏上,另一头搭在医者的手中来感应脉象,判断病情。”
王富听得是神乎其神,说道:“主公,如此高超的医术你是从何得知?这世间又有何人会如此医术?”
这问题可真难住刘铄了,他也不知道谁会,这都是电视上看来的。当刘铄看到扈三娘也一样用疑惑而又好奇的目光看着他时,他急忙说道:“这,这悬丝诊脉我也是在曲阿之时,从许子将口中听闻过,但也从未见过。”
扈三娘脸上的疑惑尽去,那王富则说道:“想来懂此医术之人,定是医术高超的神医啊。”
“对,对,对,王先生说的不错,只可惜这类神医实难遇到。”刘铄暗舒了一口气,这乱说话差点又惹麻烦了,还好有许子将能帮他解决这些难以解释的问题,更何况还是死无对证的问题。于是,刘铄又对着王富说道:“王先生,要不这样,我用一丝巾盖在扈将军手上,你在为她把脉,这样可好?”
“这……”王富还有些犹豫与不敢。
刘铄可不想在看着这王富婆婆妈妈的,再说他也想确认这一消息是不是真的,就直接说道:“王先生就这样了决定,我恕你无罪。”刘铄说完,寻来了一块丝巾放在了扈三娘的手腕上。
王富见主公如此说,也就只好受命行事了,看着扈三娘说道:“主……。”王富本想对着扈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