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守在南门的马超知道刘铄的援军正与东门外的羌胡人混战,他又看到了南门外有大量的敌军向着东门移动。于是,马超猜测北门也应该是一样的情况,就带着三百骑兵快速的赶往了东门。
马云騄听到了士卒汇报,她急忙跑下了城墙,看着马超问道:“大哥,你怎么来这了?”
马超对着马云騄说道:“云騄,北门和南门都有韩遂军的兵马赶来了东门,我想出去冲杀一阵,将他们冲散,好让援军进城。你好好的固守住城门就是。”
马云騄对着马超说道:“大哥,你小心。”
“嗯!”马超点头应了一声,就手持虎头湛金枪,胯下骑着里飞沙,率领着三百骑兵就冲杀出了东门。
马超自中了韩遂的计,基本将八千骑兵损失殆尽,而且他的家人和族人还被韩遂完全斩杀,数日来的仇恨,一支压抑着马超。这时的他犹如猛虎出笼,凶猛无比,将心中的仇恨都一并发泄了出来。
马超手中的虎头湛金枪连连挥刺,不断豪饮鲜血,将挡在马前的羌胡人性命无情收割;马超所过之处,皆无人能敌。那三百骑兵也紧跟在马超身后,将他们手中的兵刃无情挥砍向了羌胡人,他们所过之处只见鲜血飞溅,残肢横飞,人头乱滚。
骁勇无敌的马超率领着三百骑兵在羌胡人中不停的四处冲杀,将他们的队伍冲得是七零八落;马超和三百骑兵所过之处皆是惨叫连连,尸横片野。
在羌胡人的眼中,一身银甲的马超犹如天神战将,杀得他们不敢与之对敌,纷纷避其锋芒。而马超依旧率领着三百骑兵在羌胡人中不停横冲直撞,将他们的队伍冲杀得混乱一片。
刘铄看到了羌胡人的军阵中出现了不停扩散开的混乱,他也一眼认出了一身白盔银甲的马超正在率领骑兵冲杀。也看到了从南面和北面又不断赶来敌军的兵马。
刘铄知道马超就算在英勇无敌,也挡不住千军万马,于是他大声的喊道:“全军向前突杀,进入眉县。”
刘铄的命令很快在全军中传开了,所有的士卒都大声呐喊着向前冲杀。而羌胡人的士气也渐渐被压制了下去,他们开始不断的后撤。
李助与吐谷混在乱军中也相斗了六十余合,两人始终难以分出胜负。而吐谷混看到了麾下的士卒不断后撤,而刘铄军的士卒却又不断的压上。他知道自己无法战胜李助,如若在缠斗下去,只怕自己就难以脱身了。
于是,吐谷混用手中三叉戟猛攻了李助三招后,就驱马急忙后撤。而李助见吐谷混撤去,他也没有急追而上,而是在乱军中寻刘铄而去。
刘铄下达了军令后,他率领着董平、马岱,还有数十名骑兵在前面不断开路,近两万的士卒也紧随其后,趁势掩杀,一瞬间只听到惨叫声不断传入刘铄的耳中。
在马超不断的奋勇冲杀下和疋娄溪被斩杀的情况下,羌胡人的斗志开始溃散,队伍出现了混乱;又被刘铄军趁势一波掩杀,更是杀得他们不断向后溃逃。
羌胡人的三名头领见败势已现,也无法在指挥队伍与刘铄军硬拼,也只能率军后撤。
从南北两门来合击的韩遂军,没有想到羌胡人那么快就败下来了,他们受到了败军的冲击,队伍也出现了混乱,众士卒也跟着纷纷后撤。
马超见势,又率领着三百骑兵趁势而上,又屠杀不少人。可他知道此时敌军依旧兵力强盛,不能孤军深入,于是追杀了一段路后,又返回了东门。
刘铄也知道自己的兵力远远不如韩遂军,要不是有马超率兵从东门突杀而出,也不会让羌胡人的队伍混乱,他们也不会败逃,于是下令众将士也不许追击,速速进入眉县。
刘铄军终于在天黑前全部进入了眉县城内。韩遂、韦端得知援军前来,又见天色已晚,于是也下令收兵,退回到了营寨之中。而眉县城外却留下了一地横七竖八的尸首。
眉县城中,刘铄看着身上带伤的马超,说道:“马将军,你的伤没事吧?”
“皮外之伤,并无大碍。”马超想了想,面有难色的说道:“只是那韩遂狡诈,又请来韦端、羌人和胡人,让刘将军借于我的两千骑兵皆都损失殆尽。让我实难面对刘将军啊!”
说起这两千骑兵,还是让刘铄心中一痛,可他还是故作平静的说道:“马将军,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必挂怀!”
马超说道:“刘将军亲自率兵前来,看来潼关前的曹贼已被刘将军击退了!”
刘铄叹了一口气,说道:“曹贼是退兵了,而此次出征前来眉县,我只率领了两万步卒前来,而且每人只带了五日的粮食。”
“五日的粮食!”马超难以置信的看着刘铄,问道:“城外可有八万敌军啊!刘将军此举是何意?”
一旁的闻焕章插话说道:“我军粮草匮乏,也只能选择速战,必须在五日内退敌!”
“五日退敌!”一旁的马超、马云騄、庞德、王方都惊呼而出,完全不敢相信,五日内能击退城外的八万敌军,一时间众人都陷入了沉默。
刘铄看着他们的表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