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时辰过去了,刘铄看着众人都陆续返回到了身边,于是和他们在城墙上,看着城外的敌军商讨了一下出战事宜后,就下令道:“马超、庞德、董平,命你们三人率领骑兵由西门突袭而出,一路杀至南门,再到东门、北门,最后返回这西门;记住,你们决不能和敌军纠缠;主要是冲击他们队伍后方打造营寨的队伍。”
“诺。”马超、庞德、董平三人拱手领命,转身离开了城墙。
刘铄又看着李助说道:“李助,你率领三千步卒,在西门前待命,马超冲散敌军后,你在趁势杀出。”
李助应道:“诺。”
刘铄又看着马云騄说道:“马云騄,你率领三千步卒,在南门前待命,马超率领骑兵冲杀到南门后,你在趁势杀出。”
“诺。”马云騄拱手领命,走下了城墙。
刘铄又看着马岱说道:“马岱,你率领三千步卒,在东门前待命,马超率领骑兵冲杀到东门后,你在趁势杀出。”
马岱应道:“诺”也领命走下了城墙。
刘铄又接着说道:“闻焕章你负责城墙上指挥防守。”
闻焕章应道:“诺。”
刘铄看向了王方,“王方,你同我率领三千步卒,到北门待命。”
王方应道:“诺。”刘铄就率领着王方前往北门,待命出击。
马超、庞德、董平,三人各自登上了战马后,都纷纷握紧了手中的兵刃。
马超看着守在城门旁的士卒喊道:“开门!”
咯的一声长鸣,厚重的城门被打开了。
“杀——!”马超大吼一声,手持虎头湛金枪一马当先冲出了城门,庞德与董平也纵马跟在了他的身后。那九百余名骑兵也紧随冲出。
绑在马尾上的树枝在黄土地上不停的扫动,激起了漫天的尘土,配合着那震天的喊杀声与奔腾的马蹄声,仿佛有千军万马从那眉县城门中冲杀而出。
韩遂面色一惊,看到了眉县西门冲出了浩浩荡荡的骑兵队伍,那沉重的马蹄声和漫天的尘土,让韩遂不敢想象,这眉县之中到底有多少骑兵!他还清楚的看到了,那领头冲锋的就是一身银甲的马超。
韩遂心生惧意,不自觉的握紧了手中的长柄大刀,并大声说道:“田乐、阳逵、麴演、蒋石,名你四人各率本部兵马出击,阻挡敌军骑兵!”
四将齐声应道:“诺。”
田乐、阳逵、麴演、蒋石四员战将,各自握紧了手中的兵刃,纵马而出,率领着麾下的骑兵与步卒迎向了马超的骑兵队。
马超看着正前方的韩遂军已经发动了攻势,他怒眉一竖,握紧了手中的虎头湛金枪。大喊一声:“全军随我冲杀!”九百余名骑兵也紧跟在马超身后,并大声的呐喊着:“杀——!”
马超一马单先,看准了一名敌军骑兵,大吼了一声,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的虎头湛金枪无情刺出;只见金光一闪,虎头湛金枪就无情的贯穿了这名敌军骑兵的胸膛,并豪饮着他体内的鲜血。
当里飞沙越过了这名骑兵时,马超右手一把抓住了那沾满血迹的枪身,又顺势一抽,虎头湛金枪完全贯穿了这名骑兵的身体。马超手中不停,唰的一下,又一枪挑翻了一名亲兵。
紧跟在马超身后的骑兵队也纵马冲入了迎战的韩遂军骑兵之中。他们面目狰狞,用尽全力的挥舞着手中那锋利的长矛、大刀,无情的挥砍向韩遂军骑兵,瞬间人血、马血不断喷洒而出,形成了一道道血雾,那马嘶人嚎之声不绝于耳,回响于乱军之中。
庞德怒眉倒竖,紧跟在马超的身后,他将手中的截头大刀挥舞得是虎虎生风,刀锋所过之处,惨叫连连,鲜血飞溅,一条条性命不停被他收割带走。
董平的手持双枪,左右开弓,枪影闪烁;将敌军的骑兵不断挑落下马,在他马前皆无一合之敌。
两军的骑兵也碰撞在了一起,那战马的嘶鸣声和士卒的叫喊声不断在战场中响起;韩遂军的骑兵接连不断的落马而亡,只见一具具尸体躺在了地上,又被战马无情的践踏而过,发出了一声声清脆的骨裂之声,最后变成了一堆堆模糊的血肉。
这近千人的骑兵队伍在骁勇威武的马超,以及庞德、董平带头冲锋下,犹如一把锋利的尖刀直插而入,无人能挡,一下就将韩遂军的队伍撕成了两半。
马超按照刘铄的命令,并没有与敌军纠缠,他不断纵马突杀,如入无人之境,杀得韩遂军心惊胆战。他手中的虎头湛金枪上也渡上了一层鲜红的血迹,在每一次的挥舞下,都将枪身的血迹带出了一颗颗细小的血珠,在阳光之下透出晶莹的红光。
韩遂手下的四将,田乐、阳逵、麴演、蒋石深知马超英勇,谁都不敢与之对敌,只在一旁不断指挥麾下军士上前围杀马超所率领的骑兵。使得他们的队伍也在跟着马超的骑兵不停的移动,渐渐的将马超的骑兵队伍围在了中间,可他们那里又围得住马超。
韩遂看着马超的骑兵队伍不断向着他冲杀而来,他紧张的握紧手中了长柄大刀,并对身边的成公英和候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