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遂听着那后方传来的惨叫声,怒容满面的大声喊道:“候选,命你率兵杀回去,将他们全部给我歼灭!”
候选一愣,还没有来得及回复韩遂,一旁的成公英就急忙说道:“主公!小心调虎离山之计!”
“什么?”韩遂疑惑的看着身边的成公英。
成公英指着眉县方向,说道:“主公,你看!那边又有队伍杀来了!”
韩遂顺着成公英所指的方向注意一看,那一边确实传来了阵阵喊杀之声,也确实看到了一支了刘铄军的队伍正往这边进攻而来。
就在这时,一名骑兵快速冲到了韩遂的面前,惊慌的说道:“主公,麴,麴都尉战死了!”
“什么!”韩遂的脸上布满了怒气,甚至有些扭曲了,自从他与刘铄交战以来,已损失了数员战将了!没有想到今日又战死了一人。
韩遂右手紧紧的握住了手中的长柄大刀,看着成公英大吼了一声,“成公英,你说现在怎么办?”
成公英也被动怒的韩遂吓得身体微微一颤,看着他说道:“主公,我们决不能乱,因就地固守!这样全军才知道主公依然在固守奋战,才会继续与刘铄军拼杀!我们也才能将这营寨立起。”
韩遂的胸口不断在急剧起伏,他面现愤怒之色的听完了成公英的话后,还是保持了一丝理智,接受了成公英的建议。只能无奈的听着后军阵中传来的声声惨叫。
马超、庞德、董平三人都浑身溅满了敌军的血迹,他们犹如三只怒吼的猛虎,不断的在用他们的利爪獠牙将韩遂军的兵马撕得粉碎!跟在他们身后的骑兵也深深受到了鼓舞,拼杀得更加英勇,将手中那沾满鲜血的刀枪不断挥砍而出。不一会的功夫,那未完成的营寨内,就躺满了韩遂军的尸体,鲜血也流满了一地。
马超用左手擦了擦脸上的血迹与汗水,看了看一地的尸体和正不断冲来的韩遂军,他对着身边的庞德与董平问道:“我们还有多少人?”
庞德与董平的脸上也同样沾满了血迹与布满了汗水,他们看了看左右后,庞德说道:“估计还有八百人!”董平也点了点头,默认了庞德估计的人数。
“好,这里差不多了!我现在冲杀出去!”马超活动了一下手指,又紧握住了虎头湛金枪,“驾”的一声大吼,骑着里飞沙就一纵而出。庞德与董平也催马紧随而上。
马超又是单先开路,他手中的一把虎头湛金枪使得是出神入化,枪影闪烁,马前皆无人能挡,一连又挑翻了十余人。他犹如一把锋利的尖刀插入到了韩遂军中,将他们的队伍撕得一分为二。紧跟在马超身后的庞德、董平,也将手中的刀枪不停挥舞,连连挑落了数人。近八百人的骑兵队伍,也紧紧跟在他们三人的身后。
不一会,马超、庞德、董平,就带领着骑兵队伍突杀出了那未完成的营寨之中,身后只留下了一地的尸体。他们没有做任何的停留,再次向着西门方向又一路突杀而去。
韩遂以及成公英、候选看到了马超又突然领兵向着他们冲杀而来。韩遂看着马超的队伍怒目已视,可心中依然肯定了成公英的判断,说道:“成公英,还是你说的对,险些让那马超有机可乘。”可成公英只是应了韩遂一声,就没有在说话,用双眼紧紧的盯着马超的动向。
马超看到了韩遂身旁的军阵依旧严阵以待,没有可乘之机。于是,他放弃了突袭韩遂的计划,率军绕过了韩遂的军阵。一路向着西门下杀去。而韩遂军的队伍却被马超这一支小小的骑兵队拉扯着乱跑,打乱了军阵。
正在与李助混战的韩遂军,他们的身后又突然杀来了马超的骑兵队。让他们瞬间慌乱起来,又匆忙应对身后突杀而来的骑兵!
马超的突然杀至,将这支腹背受敌的韩遂军队伍,瞬间杀得四分五裂,纷纷溃散,避其锋芒。
马超手中的一把虎头湛金枪连连挥刺,毫无压力的杀出了一条血路与李助汇合在了一起。
李助看到了马超已经成功突杀而出,于是大声的喊道:“全军后撤!”听到了命令的两千七百余名步卒快速的撤向了城门。
而马超、庞德、董平则率领着骑兵队一路奔到了城墙边,准备沿着城墙一路杀往南面的韦端阵营。数百名骑兵也抓住了这喘息的机会,快速的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与血迹,并活动了那紧握着兵刃已有些麻木的右手。有的骑兵甚至是简单的处理了身上的伤口,依旧咬牙跟着队伍一路前进。
中军大阵中的韩遂看到了马超的骑兵队向南面而去,也看到了那上千步卒匆忙后撤,想退回城中。他于是大声喊道:“传令,田乐、阳逵、蒋石,让他们全力追袭!并给南门的韦端传令,让他截杀马超的骑兵队!”
“诺!”韩遂身边的骑兵领命,随即纵马而去。
成公英又对着韩遂说道:“主公,我看那马超就是想扰乱我们的阵脚,让我们不能将这营寨筑起。”
韩遂默默的点了点头,又再次对着身边的候选吩咐道:“候选,命你率一千骑兵出击,务必把马超的骑兵队歼灭。”
候选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