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吕绮玲惊呼了一声,这个消息让她无比的震惊,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陈宫。其余诸将也用惊恐的眼神看向了被捆绑住的陈宫。
吕布则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急忙问道:“那程昱现在如何?”
魏续说道:“程昱在驿馆之内,平安无事,我是在驿馆外拦下的陈宫。”
吕布听完,松了一口气,看着陈宫说道:“公台,你险些坏我大事!”
陈宫看着吕布,再次说道:“奉先,你切不可投奔曹贼啊!我欲杀那程昱,也是为了救你!”
吕布听着陈宫的话,面色又渐渐的变得阴沉,说道:“公台,够了,你休要在胡言!我念在你曾忠心辅佐于我,今日之事,我不与你计较,但我必须将你关起来,待攻破宛城后,我自会放你离去。”
吕布对着魏续说道:“将陈宫关押起来。”
“诺。”魏续将陈宫押往了新野大牢。吕布随后也对用兵一事做了安排。
第二日清晨,宛城的城门打开了,百姓、商贾都在门前进进出出,孙立也顺利的混进了宛城。
他快步的穿过了城东九闾,进入了一家名为三里香的酒家,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了过来,“客官,那么早就来了,是不是我家的酒……”女子愣住了,喊了句:“叔叔,你怎么来了!”
“弟妹,我兄弟在吗?”孙立看着许久不见的顾大嫂,笑了笑。
“在,在,在!你先坐,我给你热壶酒。”顾大嫂一面忙着热酒,一面扯开嗓子的喊道:“当家的,当家的!”
“叫什么!叫什么!”孙新甩甩衣袖,从后屋走了来,看着顾大嫂说道:“你不知道我在酿酒吗?”
顾大嫂只是笑着说了一句,“你看,谁来了!”
“那么早,我怎么知道是谁!”孙新将目光看向了店中唯一的一个人,随即一愣,又兴奋的喊了一声,“哥哥!”
“二弟!”孙立也是一脸笑意的看着孙新。
“快拿酒菜来,我要和哥哥好好痛饮一番。”孙新看着顾大嫂催道。
顾大嫂应道:“别催,这就来了。”
孙新同孙立坐下后,顾大嫂也端上了酒菜,孙新看着大哥孙立问道:“哥哥,这一年来可好?”
孙立看了看店内,虽无外人,可他还是说道:“我们到里屋说去。”
“好,哥哥说的是。”孙新同孙立将酒菜移到了里屋。孙立也将在这一年来,在曹丞相身边发生的事简略说了一遍。
孙新叹了一口气,说道:“还是哥哥好,可以驰骋沙场,建功立业,那向兄弟我就躲在这小小的酒家之中,无所作为。”
孙立急忙说道:“二弟,切勿如此说,这一年来,你在这宛城中打探消息,丞相依旧记着你的功劳。”
孙新喝了一口酒,说道:“那也比不上哥哥你啊!真刀真枪杀出来的功绩。”
孙立一笑,说道:“今日我来,就有一件大功送与兄弟。”
“哦,是何大功?哥哥快说。”孙新为孙立满上了酒。
孙立的面色一下变得严肃起来,说道:“袭取宛城!”
“袭取宛城!”孙新一惊,正在倒酒的手微微一抖,酒水也洒到了几面上。
孙立看了一眼几面的酒水,眉间微微一皱,看向了孙新,说道:“二弟,不敢?”
“大哥,说的什么话,做兄弟的有何不敢!”孙新顿了顿,说道:“只是城中有兵马三万,还有刘铄新调拨来的猛将石宝,不可大意。”
孙立看着孙新嘴角微微一笑,说道:“二弟不必担忧,丞相已有妙计。”于是将曹丞相的计划对着孙新说了一遍后,又说道:“随我前来的还有二十名精锐之士,他们已在城中,晚上就同我一起行事。”
孙新想了想,说道:“哥哥,夺取南门,我有一计更为保险!”
孙立急忙问道:“何计?二弟快说。”
“宛城代理别驾宋诏,常来我这喝酒;他这人极为贪财,为此还被王焕惩罚教训过数次,他心中颇有怨气,只要我们加以威逼利诱,此人必为所用,……”孙新将自己的想法,一一对大哥孙立说出。
孙立听完,心中犹豫,这事关重大,他也不敢过于冒险,眉间微皱的说道:“二弟的办法固然好,只是宋诏此人当真可用?”
孙新说道:“哥哥放心,兄弟决不会害哥哥,也不敢坏丞相大事。”
“好!那就按兄弟说的办!如若他不从,我一刀把他杀了便是。”孙立将怀揣的短刀拿出,放在了几面。
天色渐渐暗淡,宛城街道上人来人往,出外劳作的百姓也徐徐返回了城中。新野的吕布也率领着张辽、吕方、魏续、宋宪、曹性、郝萌,还有一千骑兵,八千步卒一路急奔宛城。留下了吕绮玲、郝萌在新野城中,陈宫也还被关在牢房之中。
孙新在街道上看到了宋诏,急忙上前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