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马车侧面的帘子再次被碧儿拉开了,她看着刘铄说道:“刘将军有什么话,你就快说,别在拦着我们了。”
刘铄侧头从拉开的帘子中看向了一脸平静的董白,说道:“董白,我不知何时才能与你在相见。有些话,我今日必须告诉你,自上次在郿坞见到了你,我就对你心存爱慕,如可以的话,不要再回沈岭中了,就留在长安,我照顾你!”
刘铄说完了这些话,看到了她的脸上现出了羞怒之色,那白皙的脸颊上也现出了一丝淡淡的绯红,显得更加迷人。一旁的碧儿却尴尬万分,看了小姐一眼,急忙将车帘放了下来。
董白的面容又再次消失在了刘铄的眼前;他停住了脚步,看着那马车渐渐的远去,心中的话也终于说了出来,只是不知她会是什么样的选择!
刘铄看着马车消失在了人群中,消失在了长安街头,不知何时才能在相见!一路跟随的项充,把刘铄的话都听在耳中,他不敢说什么,也不敢多问什么!只是小声的说了句,“主公,我们还去哪吗?”
刘铄听到了耳边的话,他回过了神,看向了站在身边牵着两匹马的项充。刘铄知道自己刚刚所说的话全部被他听到了,可刘铄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简洁的回应了一句,“回府。”
刘铄和项充离开了繁华热闹,人潮拥挤的西市后;他们骑上了马快速向着刘铄府邸归去。
刘铄一路上都在想着,自己对董白说出了那些话,她会如何选择?她会来长安吗?刘铄不知道。可现在的他,还有另外一个问题要处理,就是董白告诉他的西结张鲁。
刘铄回到了府邸门前,将白鹤交给了一名军士,让他带到马厮喂些草料。随后,又对着项充说道:“项充,你快去将闻焕章,李助,陈文昭他们请到议事厅,我有重要的事要找他们商议。”
“诺。”项充应了一声,就骑上自己的马,快速的去传令。
刘铄也直接快步向着议事厅而去,他等了不久,李助就赶到了议事厅,“主公,不知你急传属下来有何事?”
刘铄看着最先赶到的李助,想了想,问道:“李助,你对汉中张鲁有了解吗?”
李助微微一愣,没有想到主公刘铄急传他而来,却是问张鲁的事。李助答道:“回主公,属下曾游历过汉中,与那张鲁有过一面之缘,对他的事还是略知一二。”
“你还游历过汉中,真是太好了!”刘铄多少有点意外,继续说道:“那你快给我说说,关于张鲁的事。”
“诺。”李助略一沉思,说道:“我在汉中时,听闻张鲁是西汉留侯张良的十世孙。”
刘铄没有想到张鲁还是张良的后人,这到有一些意外,嘴角微微一撇,说道:“这么说,张鲁也是功臣之后了!”
李助一笑,说道:“这属下不知了,在汉中时,人人如此说,就连张鲁他自己也未否认。”
刘铄心想,管他是不是,这些都无法考证,示意李助继续说。
“张鲁还是天师道创教之人张陵之孙。”李助看着刘铄顿了顿,接着说道:“教祖张陵死后,张鲁父张衡继行其道;张衡死后,张鲁又继为首领,为五斗米道的第三代天师,又称系师。继续在汉中一带传播五斗米道,并自称师君。”
刘铄听完,点了点头,这些他都还事了解的,只是没有想到系统精灵会给李助植这些记忆和知识。不过,刘铄对于五斗米道就没那么了解了。于是,看着李助问道:“李助,你对张鲁的五斗米道了解吗?”
“略知一二。”李助答道:“五斗米道信徒入道,只需交五斗米。学道者,初称鬼卒,受本道已信,则号称祭酒,各领部众;领众多者为治头大祭酒。不置长吏,以祭酒管理地方政务。继承其祖的教法,教民诚信不欺诈,令病人自首其过;对犯法者宽宥三次,如果再犯,然后才加惩处;若为小过,则当修道路百步以赎罪。又依照《月令》,春夏两季万物生长之时禁止屠杀,又禁酗酒。他还创立义舍,置义米肉于内,免费供行路人量腹取食,并宣称,取得过多,将得罪鬼神而患病。”
刘铄听完李助所说,点了点头,说道:“这五斗米道的教法,也算仁义宽厚。”
“主公说的不错,这五斗米道的教法确实属仁义、宽厚、诚信。”刘铄只见闻焕章同陈文昭一起走了进来;闻焕章接着说道:“张鲁以五斗米道教化人民,并在汉中建立了政教合一的政权;董卓之乱时,不少百姓就举家逃往了相对安定的汉中地区,比如当时的关西居民,就有有数万家从子午谷逃奔汉中;所以汉中现在户口超过十万,财富很多,而且土地肥沃,四面地势险固。”
一旁的陈文昭疑惑的问道:“主公,急传我们前来?莫非是想取汉中?”
刘铄一笑说道:“我们已经定下了战略目标,以治理发展为主,我怎么可能会突然想发兵汉中。”
“那主公的意思是?”陈文昭疑惑的看向了刘铄。
“我想同张鲁结盟,所以请你们来参详一下。”刘铄说完,看着眼前的三人,等待着他们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