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迟疑了片刻,还是将斗笠取了下来,抬头看向了刘铄。一旁的花荣惊呼了一声,“陈宫!”
刘铄一笑,说道:“陈先生,幸会!”
陈宫面色沉重的说了一句,“刘将军,幸会。”
“陈先生既然到了长安,为何不通报一声,还要如此遮遮掩掩,怕被人发现?”说完,刘铄看着陈宫,嘴角微微一笑。
陈宫的脸上则闪过了一丝尴尬,随即平静的答道:“我已经离开了吕布,只是见那么多百姓愿意放弃家业,背井离乡的前来长安投靠刘将军;我也想看看刘将军是个什么的样的人,就随着百姓一起前来,却没有想到在这就被刘将军看穿了。”
花荣愤恨的说道:“吕布用奸计夺了宛城,又杀害了王老将军;你们还想用奸计在来欺骗我家主公吗?”说完,“唰”的一声,花荣拔出了腰间的佩剑,指向了陈宫。一旁的士卒听到了拔剑声,也纷纷握紧了手中的兵刃,看向了被剑指着的陈宫。
一旁的百姓,有人听到了花荣的话,愤怒的喊道:“杀死他!杀死他!”很多不明就里的百姓,简单的了解到了这人是陈宫,是吕布手下的谋士;他们也愤怒的开始跟着大喊,“杀死他!杀死他!”就像自己之所以背井离乡,家人在宛城遭受的劫难,都是出于他的手。
刘铄听着不断的叫声,面色一沉,随即挥手示意让众人安静下来,双目紧紧的盯住了陈宫,想要看穿他的任何一个举动。
陈宫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后,闭上了双眼,挺起了胸膛,逼近了花荣的利剑,直到抵在胸膛上,他才停住了脚步,说道:“杀死我吧!如果没有我,吕布也不可能来到荆州,也不会发生宛城的之事。”
花荣看着毫不惧死的陈宫,心中微微一愣,那手中的剑又回缩了几分,转头看向了刘铄,准备听他的示下。
刘铄也看不透陈宫,不知道他的这一举动是不是以退为进。于是说道:“将陈先生,请到我府中一叙。”
“诺。”陆谦急忙应道,又带着几名士卒,对着陈宫说道:“陈先生,请!”就护送着陈宫,随刘铄一起返回。刘铄则将南门登记的事交给了项充负责。
刘铄一路上都在想,陈宫是真离开了吕布了吗?那他为何要离开吗?他前往长安到底为何?真的像他所说的吗?只是来看看我刘铄是什么样的人?那他又为何想了解我?一个个的问题在刘铄的脑海中不断跳出。他想不明白,也解释不了。只能一个个的向陈宫询问了!
刘铄府邸内,刘铄也没有难为陈宫,还是给他赐座了。
刘铄看着陈宫问道:“陈先生,你说你离开了吕布?能说说为何离弃了他?”
陈宫想了想,将自己从追随吕布,一开始他对自己是言听计从,到后来又变得一意孤行,简略说了一遍;又提到了曹操派程昱为使,以貂蝉为条件拉拢了吕布,让他突袭了宛城;而自己因为拒不同意,又想杀了程昱,断了吕布投靠曹操的念头,却不幸被阻止了,自己也被关入了大牢;在吕布攻下了宛城后,才被放出,而自己也死了心,决定离开吕布,不再追随于他。
刘铄听完,觉得合情合理,没什么毛病,都还是说得通。一旁的闻焕章也被请来了,他看着陈宫问道:“那不知陈先生为何来了长安?”
陈宫听完闻焕章的问题,将目光投向了刘铄,说道:“我暗中潜入,只想一睹刘将军真容,想看看他是不是值得我效力的明主。”
陈宫的话确实刘铄和闻焕章一惊,刘铄问道:“那陈先生认为我刘铄是不是明主?”
陈宫答道:“未曾可知,当应是仁主。”
刘铄听完,脸露笑意,心中暗道:“陈宫的能力算不错,也是一个难得的人才;如果他是真心来投,那就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如果,他是来做奸细的,那就是一个危险的人物了!”
刘铄盯着陈宫,对他所说的话,还有对他的一些简单了解,略一思考分析后,做出了决定;他起身走到了陈宫的身前,对着他躬身行了一礼,说道:“公台先生乃是大才,若能得先生相助,实乃刘铄之幸也!”
陈宫的脸上现出了惊愕之色,呆呆的看着刘铄;一旁的闻焕章也是微微一愣;花荣则急忙说道:“主公,不可相信他!”
刘铄却说道:“公台先生嫉恶如仇,性情刚直!我相信公台先生绝无欺瞒我刘铄之意!”
“宿主获得陈宫仁爱值3点,现有仁爱值60点,仇恨值43点,自由点数4点。”
刘铄听到了系统精灵的提示,他脸上布起了如释重负的笑意,觉得自己猜对了,陈宫是真心来投的!
陈宫也急忙对着刘铄躬身还礼,激动的说道:“刘将军仁义贤明,真乃明主也!陈宫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
“公台先生请坐!”刘铄示意陈宫坐下后,自己也回到了位置坐下,看着他问道:“公台,我有一事请教。”
陈宫应道:“主公,请说。”
“公台,我现在只有长安一地,该采取什么样的战略?”刘铄说完,想看看陈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