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看着武松手上与脚上拴着的铁链,眉间微微一皱,说道:“开这铁链的钥匙也在成廉的手中吗?”
张蒙方急忙点头应道:“是,是在成廉手中。”
林冲说道:“张蒙方,你能将武松带出去吗?”
“不行啊!这,这我真做不到。”张蒙方一脸的苦相,说道:“英雄绕了我吧。”
就在这时,只见一群甲士冲了过来,他们手握钢刀的看着林冲、晁盖、赵云、鲁达、武松等人;其中一人说道:“你们这群大胆贼寇,竟敢劫狱。”随后又是十数名县兵围在了外围。
晁盖急忙一把扯过了张蒙方挡在了身前,并用朴刀架在了他的脖颈间,恶狠狠的喊道:“让开,不然我就宰了张蒙方。”林冲、赵云、鲁达也握紧了手中的朴刀警惕的看向了眼前的重甲士与县兵。
林冲说道:“武松兄弟,你这样能冲出去吗?”
武松将手中的铁链拉了拉,说道:“就算我武松被锁住,对付这些杂兵绰绰有余。”
张蒙方的脖间感觉到了那冰冷的刀锋,他惊惶万状的喊道:“快让开,你们快让开啊!”
一名重甲士大声的说道:“张县尉,武松可是丞相下令严加看守的重犯,如若放跑了他,我们都是死罪。”
“你们在不让开,我现在就会死!”张蒙方瞪大了双眼看着他们,可没有一个人移动一下脚步;张蒙方被气得又再次大声的喊道:“我叫你们让开,听见了没有!”
十名重甲士依旧站在前面,阻挡住了出路,而张蒙方治下的县兵则向后退了退。
“看来你的命也不值钱!”晁盖在张蒙方的耳旁说了一句后,又大声的说道:“兄弟几个,我们今天只有拼死一战,方能得活。”
晁盖又将手中的朴刀递给了武松,将张蒙方交到了武松的手中,说道:“武松兄弟,他就交给你了。”说完,林冲、赵云、鲁达挥刀冲杀向了挡在最前面的重甲士;他们手起刀落,不停挥砍,那铛铛铛的金属撞击声不断响起,其中也夹杂着惨叫,有五名重甲士已经倒地而亡。
晁盖也是大步冲上,拾取了地上的一把钢刀,就挥刀便砍,整个牢房中响起了叫喊声与拼杀声。
武松将手中的朴刀抵在了张蒙方的脖颈间,冷冷的说道:“你敢动一下,我就宰了你。”
“不敢,不敢。”张蒙方惊慌的说道:“武松兄弟,你虽被关在大牢里,我待你也不薄啊!每日都让玉兰给你好酒好肉的送来,从来没有亏待过你,你可不能忘恩负义!害我性命啊!”武松没有回应张蒙方,手中的朴刀依旧架在他的脖颈间。
张蒙方又看向了在一旁眼神慌乱、瑟瑟发抖的玉兰,说道:“玉兰,你快帮我说说话,我是不是从来没有让你亏待过武英雄。”
“嗯。”惊慌的玉兰应了一声,连连点头。
“我是不是和你说过,我最敬佩武英雄,只恨自己没有本事将他救出。”张蒙方不停的说着,玉兰也是点头回应。
晁盖、林冲、赵云、鲁达四人都是武艺高强的豪杰之士,这十名重甲士又那里是他们的对手,不一会就全被他们砍杀在地了。那十数名县兵,看得是目瞪口呆,浑身发抖,立即就全部转身逃出了牢房。
林冲大步走到了墙边,拿起了一把混铁长枪,说道:“这枪混铁打造,还算不错。”晁盖、赵云、鲁达也一人拿了一把长枪,并又夺下重甲士的钢刀,换去了手中的朴刀。
武松押着张蒙方向前走去,锁住双脚的铁链在地面不断的摩擦,发出了哐哐的响声;玉兰也胆颤心惊的跟在了武松的身后。
张蒙方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他看着十名重甲士在短短的瞬间都倒在了血泊中,尽被他们四人杀死;张蒙方又急忙对着玉兰说道:“玉兰,你说话啊!”可玉兰紧咬嘴唇,脸上布满恐惧,什么也不敢说。
“玉兰,我是不是还和你提过,武英雄如此豪杰,英雄了得,他如若没有做过行刺曹丞相的事,我就将你许配给他。”张蒙方看着玉兰,眼神中显出了哀求。
张蒙方的这句话不止惊到了玉兰,也惊到了武松。玉兰和武松都不自觉的看向了对方,当玉兰看到了武松看向她时,吓得急忙低下了头。
一旁的晁盖,一笑说道:“玉兰姑娘年轻貌美,嫁于武松兄弟也不错。”
“那是,那是。”张蒙方急忙迎合道:“郎才女貌,十分般配。”
鲁达说道:“好,只要今日我们一起冲杀出去,就喝武松兄弟的喜酒。”这些话都听在了玉兰的耳中,她一下羞红了脸,都忘却了紧张与害怕。
武松看着低首的玉兰,心想自己被关在大牢中的日子,这玉兰日日送来酒肉,还温言相对,确实让武松的心里有了一丝温暖;更何况玉兰确实貌美,武松也有所心动。
这时,晁盖走到了张蒙方的身边,平静的说道:“张县尉,只要你协助好我们离开了中牟县,我保证不伤你性命。”
“是,是,是。”张蒙方连连点头,急忙应道:“我一定照办,一定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