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将手中的一把长枪挥舞得是神出鬼没,无人能敌;一名又一名的重甲士被他刺死枪下,围杀向他的县兵更加不是对手。
不一会的功夫,这大牢前的黄土地面就躺满了横七竖八的死尸,殷红的鲜血流淌了一地,并渗入到了那黄土地中。
武松面目狰狞的贴墙而站,将玉兰护在身后,他手中的朴刀不断挥砍,将一名名围杀而上的县兵砍死刀下,鲜红的血也溅满了他一身,吓得周围的县兵都面面相觑,不敢上前。
林冲、鲁达、晁盖三人也是勇不可当,将手中的兵刃挥舞得虎虎生风,不断将面前的敌人放倒在地。
赵云看到了骑在战马上的成廉正不断的大声呐喊,指挥着士卒向前围杀。他知道擒贼先擒王,现在必须先制服成廉,才能更容易的冲杀而出。
赵云面色一沉,将手中的混铁长枪握紧,径直向着成廉冲杀而去。赵云手中的一杆长枪连连挥舞,寒光四射,无人能挡,在一声声的惨叫声下,他大步逼近成廉。
成廉也注意到了赵云的动向,他握着手中的长枪,喊道:“拦住他,快拦住他。”成廉身边的甲士,立马举起了重盾,握紧了钢刀,护在了他的身前。一众县兵,看着骁勇的赵云,也心生恐惧,可还是大叫壮胆,握紧手中的兵刃迎向了赵云。
赵云怒眉一竖,大吼一声,也毫不畏惧的向前冲去,他手中的长枪不断左右挥刺,犹如毒蛇吐信般迅捷快速,带出了一道道冰冷的寒芒,刺翻了一名名身前的敌军,也传来了一声声的惨叫。殷红的鲜血随着赵云的每一次挥枪,在空中布成了一阵阵血雾,在他的全身布满了血迹,手中的长枪也被鲜血染得通红。
赵云是越战越勇,杀得一众县兵心惊胆颤,无人再敢向前送死,都只是握紧手中的兵刃,将赵云围在中间。
赵云可不管他们,也不在乎身陷重围,心中只有一个执念,斩杀成廉!当他冲杀到了成廉面前时,看着甲士手中那一面面的重盾在他的身前形成了一面坚固的盾墙,阻挡住了他前行的道路。
赵云面色一沉,看准了一面面重盾之间的缝隙,将手中的长枪迅捷的一刺,穿透在了两面盾牌之间;他大吼一声,手中的长枪奋力一挑,一面盾牌就被挑开了,现出了惊慌失措的甲士。赵云也毫不犹豫的将手中长枪奋力一刺,就将持盾的甲士刺翻在地。
同时,一个缺口也出现在了赵云的面前,成廉也被吓得惊慌失措,将手中的长枪握紧,大声喊道:“杀死他!”
赵云手中的长枪奋力贯穿了一名举刀冲向他的甲士,手中的长枪又急收而回,鲜血随之喷溅而出;赵云没有迟疑,手中的长枪又是一招横扫千军,将身前的敌人扫倒了数人,也逼退了身边的敌军。
赵云顺势大步一迈,终于靠近了成廉,手中的长枪对着他就是一枪疾刺而去。
成廉面现惊恐,没有想到赵云就这样杀到了他的身前。成廉看着那疾刺而来锋利的枪头,听着那长枪破空的呼啸声,成廉的心都揪了起来,他额冒冷汗,背脊发凉,匆忙间挥枪招架。
赵云手中的长枪在空中突然变招,避开了成廉的长枪,唰的一下扎在了成廉的腿上,留下一个鲜血直冒的血窟窿;成廉随即面现痛苦,发出了一声惨叫。
赵云又顺势一刺,手中的长枪狠狠的扎入了成廉的腹中,并一声大吼,奋力一挑,就将成廉挑落下马。
一旁的甲士与县兵都被吓到了,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没有想主将成廉就这样落马了。
赵云又将手中的长枪对着成廉的心窝处一枪刺去,彻底了解了他的性命。赵云面布凶色,手中紧握着那还在不断滴血的长枪,口中大喊道:“成廉已被我斩杀!你等还想如他一般吗?”
残活的十数名甲士与一众县兵都看着赵云不自觉的向后退了退。他们看到了,体会到了这四人的凶残;他们知道如若在战下去,也只会是死路一条。
不少县兵开始向后逃去,有了这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街道上的敌人开始不断散去,鲁达拿着一把钢刀还在不断追杀,见人就砍。
林冲急忙上前制止,“大哥,穷寇莫追,我们还是快离开这吧。”鲁达终于收住了杀性,随林冲折返了回来。
晁盖在成廉的身上搜到了钥匙,帮武松解开了铁链,并说道:“武松兄弟,我们四人的马都在酒馆那边;成廉的这匹战马一会就由你带着玉兰姑娘了。”
武松看向了身旁的玉兰,说道:“玉兰姑娘,一会我带你走。”玉兰却是低头不语,紧咬嘴唇。
鲁达眉间一皱,奋力将身上的箭杆撇断,箭头还留在体内,说道:“玉兰姑娘,你都要同武松兄弟成亲了,还扭捏什么!”
林冲也跟着说道:“是啊!玉兰姑娘,时间紧迫,我们必须马上离开。”玉兰依旧低头不语,双颊羞红,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这时,赵云说道:“别说那么多了,我们快去酒馆。”众人应了一声,一起疾步向着酒馆而去,武松则拉着玉兰和成廉的战马紧跟其后。而他们身后的街道上,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