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鲁达鼻间闷哼一声,左手手背和鼻梁上又各被一枚飞石击中。刚刚抓住了张任长枪的左手一松,那锋利的枪头就扎进了他的左胸处,虽不致命,可也刺破了皮肉,鲜血随之流出。
鲁达被飞石击中的鼻子是又酸又痛,红紫一片,鲜血也不断的从鼻孔中流了出来。
张任左手也急忙抽出腰间佩剑,奋力挡向了禅杖;而这时,鲁达被击中鼻子,右手中的力道有所衰减,最终被张任挡开了铲刃。
这时,冲杀而上的晁盖,也一枪疾刺向了张任,口中喊道:“二弟,你且回去,就让我来会会他。”
鲁达胸前流血,额头红肿,鼻间青紫冒血,他心中虽充满了怒气,可还是退了回去。
张任也急忙挥枪,铛的一声鸣响,接住了晁盖的攻势,二人于阵前缠斗在了一起。就在这时,城墙上的花荣认出了用石子伤他的张清,花荣面色一沉,粘箭搭弓,瞄准了张清就是一箭射去。
刘铄听到了耳旁箭矢离弦的响声,急忙一看,只见身旁的花荣已经射出了一箭。刘铄虽不知道他想射的是谁,可还是急忙将目光移向了关外,紧盯那支飞速射去的箭矢。
离弦的箭矢带着划破长空的响声,径直射向了张清。一旁的琼英面现惊色,急忙喊道:“小心。”
这时,张清也发现了疾射向他的箭矢,他被吓得双目圆睁,背脊发凉;匆忙间也不及细想,急忙俯身爬向了马背。就在这时,铛的一声鸣响在张清的耳边不断回荡着,他也清楚的感觉到一股强劲的冲击力将他的头盔击落;随即发出了咚的一声闷响,头盔就滚落在了地上。惊得张清脸色发白,冒了一头的冷汗,就连一旁的琼英也被吓得花容失色,目瞪口呆。
城墙上的花荣则重重哀叹了一声,可惜这一箭没能射中张清,已报那一石之仇;花荣也知道如若再射,张清已有了警惕,只怕难以射中了。
对于刘铄来说,这一箭能不能射中,他都纠结;始终张清的飞石确实在斗将时,对他麾下武将是一威胁。如若射中自有好处;如若射死了,张清始终是天罡三十六星之一,还真有点可惜。
这时,阵前枪影重重,不断响起金铁交鸣之声,晁盖已与张任斗了二十余合,两人一时间到也斗得旗鼓相当,不分胜负,实在看不出谁强谁弱。
退回到林冲、武松、赵云身边的鲁达,用手摸着额头上肿起的红包,鼻子也是红紫一片,口中大骂不断,“直娘贼,暗箭伤人,算不得英雄。”
“哥哥切勿动怒,兄弟这就去为你报仇。”武松怒眉一竖,拔出腰间的双刀,大步冲出。
鲁达又大声的提醒道:“兄弟,小心他们的暗器。”林冲则下了马,掏出了随身携带的伤药,为鲁达处理了伤口。
武松大步的奔到了阵前举刀指向了张清,大声喊道:“你这暗箭伤人的卑鄙小人,可敢与我武松一战。”
这一喊,将敌阵中的雷铜、张清、琼英、张任都震惊到了,他们没有想到,威震河北,刺杀曹操的武松会在这。
张清迟疑了片刻后,面色一沉,大叫一声:“好,我张清就会会你武松!”于是,张清握紧了手中的长枪,就纵马冲向了武松,将手中的长枪对着他疾刺而去。
一旁的琼英秀眉紧锁,面色沉重,手中扣紧了两枚飞蝗石,准备随时救助夫君张清;并非她不相信张清的能力,只是武松的名声太大,让他们不得不提高警惕。
武松将手中的双刀握紧,看着寒光闪烁的枪头正一点一点的逼近他,;武松随即怒眉一竖,目光坚毅,虎吼一声,将右手中的钢刀奋力挡向了张清的长枪。
铛的一声鸣响,张清手中的长枪被武松狠狠一击荡开了;张清心中一惊,没有想到武松这一击的力道如此刚猛,震得他手臂发麻,虎口作痛,枪身还在嗡嗡鸣响。可武松的攻势并没有停止,他一击架开了张清的长枪后,侧步急迈,避开了冲击的战马,顺势将左手中的钢刀奋力挥斩向了张清的腰间。
此时,这寒光闪现的一刀,让所有人的心都悬了起来,有人为武松喝彩,也有人为张清担忧。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武松的这一刀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只听到一声清脆鸣响,武松左手中钢刀的刀身被石子击中了一下,刀锋一偏,救了张清;而张清的战马也冲过了武松。
这时,又有一颗石子破空击打向了武松,他急忙将右手中的钢刀横刀挡在了面部。铛的一声鸣响,在武松的耳边回荡了起来,他手中的钢刀也是微微一颤,一颗石子掉落在了武松的脚旁。他双眼冷冷的盯向了琼英,知道这两枚石子就是她打出的。
这时,张清已知武松的厉害,不敢在有丝毫大意,他勒住了战马,握紧了手中的长枪,又返身冲杀向了武松。
站在城墙上观战的刘铄,对着身边的花荣说道:“花荣,如非情况紧急,就不要射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