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铜听到了刘铄的大喊,也注意到了疾冲而来的他,更加注意到了那锋利的枪头。于是,雷铜急忙撇下了武松,握紧手中的长枪,挥挡向了刘铄的手中的雁翎枪。
铛的一声鸣响,两把长枪撞击在了一起,发出了一阵强烈的金铁交鸣之声,让雷铜双手一震,心中一惊,虎口作痛,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有想到刘铄会有如此强劲的力道,心中也立即收起了小视之心。
而刘铄手中的雁翎枪也被雷铜一击狠狠的荡开了,双手臂也是一阵阵隐隐作痛。他随即抖擞了精神,握紧了雁翎枪,对着雷铜又是一枪横扫而去。
雷铜不敢大意,双手紧握长枪,护于身前,奋力一挡。又是一声强烈的金铁交鸣之声随之响起,雷铜的身体也跟着一晃。他面色一沉,大吼一声,也将手中的长枪奋力反击向了刘铄。随即,只见二人间枪影闪烁,马蹄交错,缠斗在了一起。
这时,战阵上有四组人一对一的斗在了一起;晁盖与张任相斗了也有五十余合了,他们二人都施展出了全力,始终难分胜负。
琼英一对一斗不过武松,于是拔马就走,不在与武松纠缠力敌。琼英在拔马后撤的过程中,右手从腰间小袋中摸出了两枚飞蝗石,看着身后的武松又是奋力打出。
武松已知他们飞石的厉害,不敢再追,急忙挥刀格挡;铛,铛两声,挡下了这两颗石子。
琼英见武松不追,勒住了战马,右手又从小袋中摸出了飞蝗石,又对着武松连打两枚飞石。于是,将目光投向了正在与张清相斗的项充;一枚飞石就打向了项充。
项充的武力本就没有张清的高,现在又完全处在了下风,全力防守;这时,琼英又对着他打来了一枚飞石。项充只能急忙将手中的百兽盾护在身前。铛的一声脆响,挡了这枚飞石。
武松挥刀又挡下了琼英打出的两枚石子,这时看到她立马不动,又急忙提刀,大步逼上。而琼英见武松逼近,又再次拔马而走,手中的飞蝗石又再次打向了武松。
武松又急忙收住了脚步,挥刀挡开了一颗,侧身避开了一颗。而琼英又再次立马不走了,对着武松又打出飞石。
此时,武松见琼英如此戏弄于他,不敢正面一战,心中十分恼怒;将手中的一把钢刀对着琼英就直接抛投而去。
钢刀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冰冷的轨迹,飞向了琼英。只见琼英急忙俯身一避,那钢刀就从她的背部“呼”的一下飞过了。而立起身子的琼英,手中的飞石没有停,不断向着武松打去,完全将他当成了一个活靶。
武松只能不断的躲闪,挥着手中的最后一把单刀不断格挡;可不断打来的石子,还是击打中了武松数下,让被打中的部位红紫一片,气得武松不断破口大骂。
林冲见武松遭此戏弄,心中怒火升起,握紧手中的蛇矛,就纵马而出,冲向了琼英。
就在武松被琼英飞石戏弄的时候,一旁的项充与张清斗了二十余合后,渐渐力怯,完全挡不住张清的攻势了。他随即拔马而逃,张清怎肯放过他,也挺枪驱马急追而上。
项充注意到了身后的张清紧追而来,他随即将红缨短枪挂在了鞍上,右手从背后拔出了两把红绫飞刀,“唰”的一下,对着身后的张清甩出了一把飞刀,接着又甩出了第二把;两把飞刀前后不一的从项充手中飞出。
张清擅打飞石,眼光锐利,这急追间已经注意到了项充甩出的飞刀;他急忙横枪一挑,铛的一声,就把一把飞刀挑落在地。
这时,张清又看到了眼前寒光闪现,他又急忙又挥枪格挡;铛的一声又挑落了第二把飞刀。可没有想到紧接着又有一把飞刀已近在咫尺,张清已无法招架、更避无可避。
张清鼻间闷哼了两声,面现痛苦之声,其中一把飞刀刺穿他的甲胄,扎进了胸口处;另一把飞刀扎在了他的左手臂上;同时,鲜血也顺着伤口处不断流了出来。
负伤的张清没有想到刘铄军阵中还有如此擅使飞刀的人,他也不敢在追赶项充。一咬牙,立即拔马后撤,并将长枪交到了左手中,右手从腰间小袋中摸出了两枚飞蝗石,紧紧的扣在了手中。
这时,观战的鲁达,兴奋的大叫了一声:“好,痛快!”
项充注意到了张清退去,他随即勒住了战马,又翻身急追,右手又从背后拔出了两把飞刀,对着正在奔逃的张清又甩了出去。
张清不断回头后望,他注意了项充又甩出了两把飞刀;于是急忙俯身趴在了马背上,两把飞刀也先后在他的头顶飞过。
张清面色一沉,对着身后急追而来的项充又先后打出了手中紧扣的两枚飞蝗石。
项充知道张清的本事,也不敢追得太紧,知道只要将他杀退,自己就立功了。这时,项充又注意到张清手间的动静,知道他打出了飞石。项充不及细想,急忙将左手中的百兽盾护在了身前。铛,铛两声脆响,两枚石子都被项充手中的盾牌挡了下来。
张清见飞石难以伤到项充,也就放弃了在对他打出飞石,只是一路拔马急退。
张清在撤退的路上,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