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铄的面色随即又恢复的沉静起来,他知道这是激怒雷铜、张任、张清他们最快,最有效的方法。刘铄并将手中的雁翎枪握紧了一些,做好了准备面对即将要来临的战斗。
刘铄也坚信这一战必能如李助所谋划的,一举击破雷铜,拔掉他的营寨,并沉重打击吴懿军的士气,为随后的硬仗做好准备。
这时,项充也离开了敌阵,向着刘铄等人的方向不断缓缓走来。刘铄眉间一皱,细细一看,才发现项充的右脚受了伤;心中不由的暗骂起雷铜、张任、张清三人真够卑鄙,居然使出了这样的手段。
当项充与琼英相遇而过之时,明显琼英离雷铜的军阵更近,估计也只有一百步左右了,而项充却明显相距刘铄等人还有近两百步的距离。
就在这时,敌阵中的张任突然射出了一支暗箭,径直飞向了项充的后背。同时,张任还大声的喊了出来,“琼英快跑!”听到了喊声的琼英确实加快了步伐。
这一声叫喊,也惊到了刘铄,他也注意到了敌阵中射出的暗箭,急忙喊道:“项充,趴下!”同时,刘铄也听到身后传出了一声鸣响,随即注意到了一支利箭快速的从他身边飞过。
听到了叫喊声的项充,他很清楚自己面对的危险,他没有任何的迟疑,急忙俯身准备趴下;而那支张任射出的暗箭离他也只有五六步的距离了。
铛的一声鸣响,两支箭在项充趴下的瞬间撞击在了一起,随即落在了项充的身边,他看着那释放着寒光,锋利的箭头,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急忙爬了起来,拖着受伤的右腿,咬牙不断向前急行。
张任拿着手中的硬弓,心中暗暗佩服,眉间深锁的看向了刘铄身边的诸将,寻找着刚刚射出一箭的人。而琼英也已经退回到了本阵之中,并有士卒急忙上前为她割断了绳索。
琼英面色沉重的看向了张清,而张清却是怒目盯着前方的刘铄,右手紧紧的握住长枪,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看琼英一眼。
一旁的张任也只是对着身边的骑兵说道:“给琼英让出一匹马来,并给她找把武器。”
“诺。”骑兵立即领命行事。
而琼英只是眉间深锁,紧咬着嘴唇,双手紧握成拳的看着张清。
就在这时,雷铜将手中的长枪一挥,大声的喊道:“全军冲杀!”
瞬间,敌阵中的上千兵马发出了震天的喊杀声,一下冲杀而出在那轰鸣的马蹄声下,似乎就连大地都在微微颤抖。
一脸怒容的张清,则是瞟了一眼琼英,没有说任何话,就挺枪纵马冲出,直奔刘铄。
雷铜、张任也握紧手中的长枪驱马急奔而出;随后的步卒,也紧跟在了他们的身后。
琼英则是怒眉竖起,手中接过一名骑兵递过的长枪和缰绳后,她爬上战马,“驾”的大叫一声,也急冲而出。
刘铄面色一沉,看着敌军兵马犹如决堤的江水,正迎面扑来。他没有露出丝毫的惧意,将手中的雁翎枪举起,也大喊了一声,“全军冲杀!”就纵马而出,急忙奔向了阵中的项充。
这时,在阵中拖着伤腿困难急行的项充,他听着身后不断传来的阵阵马蹄声,早已吓得额间冒汗,背脊发凉,只恨自己不能跑的更快些!
鲁达、武松也握紧了手中的兵刃,毫不犹豫的纵马冲杀而出;随后的骑兵和步卒也大声呐喊着向前冲杀。而花荣则是一面驱马向前,一面拉开手中的游子弓,不断将一支支箭矢射向了紧追在项充身后的敌骑。
花荣的每一支箭矢射出,都会响起一声惨叫,都会有一名敌军骑兵落马。而那落马的骑兵,紧接着又被同伴的战马无情践踏而过,变成了面目全非,一堆稀烂的肉泥。
刘铄座下的白鹤冲的很快,他一下就赶到了项充的身旁;幸亏有花荣射死了数人,刘铄才赶到的及时;他怒眉一扬,迅速将手中的雁翎枪对准了敌军骑兵疾刺而去。锋利的枪头一下就贯穿了甲胄,刺入了敌骑的胸口;刘铄并大声的喊道:“项充,快走。”
这时,项充看到了希望,不止主公刘铄及时杀到,鲁达、武松,还有一众骑兵也正急冲而来;他咬紧了牙关,忍着伤痛不断向前急奔。
刘铄又顺势收枪,大吼一声,奋力将手中雁翎枪对着逼近的敌军骑兵横扫而去。数声惨叫随之响起,最靠近刘铄的三名骑兵被他这奋力的一扫,划破了胸前的甲胄,并留下了条不断冒血的伤口。
刘铄没有停,他将手中的雁翎枪不断挥舞开来;只见在一道道的寒光之下,鲜血不断喷溅而出,敌骑不断惨叫落马。
随后纵马冲上的鲁达双目圆瞪,虎须竖起,将手中的水磨禅杖不断对着身边的敌骑奋力挥舞而去。武松怒眉倒竖,也将手中的双刀不停挥砍向了敌军骑兵;他们二人虽不擅长马战,可也比一般的骑兵强出了很多。
花荣也收起了游子弓,握紧了银枪,驱马挺枪冲杀向了敌军的骑兵阵中,将手中的一把银枪挥舞得眼花缭乱,寒光闪烁,不断将敌军骑兵挑落下马。
随后的张卫手持长枪,徐徐向前,口中还不断的大